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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犯落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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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这般如此。”屈芳问他。

人犯说他缺钱使,见神秀公府簪缨鼎盛,是盛京数一数二的世家,便想趁着宴席人多,进来偷点值钱的东西去卖,路过珠玉院,看到熟睡的小公子,又见四下无人,他起了把人偷走,之后再让神秀公府拿钱来赎人的心思……

“小民绝不敢害小公子性命,求公爷饶命!”人犯给屈芳磕起头来。

“满屋子的玉器金银你不偷,你偏偷个奶娃娃?”屈觉一脸“你这么蠢不配当贼”的模样。

“正是这个理。”屈芳也觉得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难道小公子不比金银玉器值钱吗?”那人犯竟然这般反问。

屈芳:……好想直接弄死他。

“你若偷了金银玉器,我神秀公府不过少了几件物件,你还能溜之大吉,”屈含章坐在自家母亲下手,眸光凝视着下跪的人犯,徐徐说着,“可你偷了小公子,我神秀公府必定追查到底。”

“你连门都摸进来了,可见还是带了脑子的。”

“正是如此,你还不从实招来!”屈芳气得拍案。

奈何人犯就是不松口。

“你为何有我神秀公府的腰牌?”屈可贞想起她和阿姐捋事情时提到的这个细节。

人犯抬眸,看了主位一眼,又匆匆低下头,说腰牌是他捡的。

“一派胡言,府里的腰牌都在。”屈芳怒瞪。前头沈清妙问了府里各院,腰牌皆在,无人丢失,这人明显就是在撒谎!

“是……是我记错了,小民是见过贵府腰牌然后特意去打制的!”人犯又改了口供,这让屈芳更生气了,恨不得把人拖下去杖毙!可是他不能。因为这人不是他们府里签了卖身契的奴仆,他不能对他动用私刑,气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了。

一般各个世家都有腰牌,用的材质也不尽相同,上面还做了标记,轻易模仿不得,除非拿着原来的那块去比对,然后找材料打制。

应是有人给了他一块腰牌,让他去仿制。

这人还是他们神秀公府的人。

既然是他们府里的人,给了这块腰牌,让这人去偷曜哥儿,目的就不是为了钱财。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屈含章百思不得其解,眉眼都蹙了起来。

“你既然有腰牌,出去的时候为何又钻狗洞?”金镶开腔帮着审起来,他一双刀眉不怒自威,直视的时候,会让人胆颤。

“丢……丢了……”人犯低头,不敢看他。

“是你故意扔的吧。”金镶冷哼一声。

此人出府,手里的大食盒定会引起守门奴仆的注意,他们自然会查看一番,故而这大门是走不了的,只能钻狗洞,既然是钻狗洞,那腰牌自然也不必用了。

“这狗洞洞口很小,你怎的能通过?”屈芳很是诧异。

“伯父,那狗洞可大了,我领你去看!”屈觉爬过,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屈芳当然不会去看,他让下人去了。

回来的人说,狗洞被人故意凿大。

屈芳一听,气得拍案而起,“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那么大的一个洞都没人知道?!”

竟然还是被凿大的!

都没人发现吗?!

“回主君,那地方靠近西侧门,再往后走又是山,偏僻得,平日里,都极少有人经过。”

下人的话,让屈含章摸到什么线索,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又抓不住。

“把府里各院都给我搜一遍,我看着这家伙把腰牌扔哪儿了!”

搜院势必要惊动听戏的客人们,沈清妙出声提醒了一下,被气上头的屈芳摆了摆手拒绝了,觉得脸面都不想要了,回头想了想,又吩咐搜院的人低调点,若有人问起,便说是觉哥儿丢了个玉佩。

屈.被迫.丢.玉佩.觉:……为什么总是他。

寻了半天,下人来报,他们找到了。

“在哪里找的?”

“主母的院里。”

屈芳眸光难以置信地直直看向沈清妙。

“怎么会……”柳烟烟惊呼出声,又猛地收了嘴,好似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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