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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亓小姐(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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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哑到不成样子,云仞冷眼睨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蹙眉,将臂弯处的外套丢给她,声音冷的骇人:“穿上。”然后给司机打电话。

听了这对话的傅奕好奇心彻底被勾起,信步上前瞥了眼亓滼栖身上的男士外套,又看了眼云仞,笑着旁敲:“开始还以为池小爷同我玩笑,没承想云少真跟亓小姐认识。”

云仞浅浅一笑,不可置否。

不管他们关系如何,傅奕都不会再追问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转瞬就笑着喊池殊题去会所,池殊题敷衍的应了声,目光却往身后的亓滼栖身上看了过去,当看见她身上披着云仞的外套时,眸色不自觉地沉了几分。

就这样,亓滼栖打电话给纪闵初让她不必来接,然后跟云仞上了车,而傅奕拉着其他三人去了会所。

车上,池殊题不死心地跟傅奕确认:“云仞和亓滼栖真认识?”

傅奕满脸玩味:“大概是。”

“这都跟着上车了,还说什么大概呀。”池殊题叹了口气,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失落。

傅奕笑:“你瞎叹什么气,人二爷都没吱声。”

池殊题转过头看了眼后座与皇甫凛交谈的俞仢炽,寻思了片刻才问出口:“二爷,你今个儿是吃错什么药了?”

俞仢炽停下谈话,眯起眼睛一脸危险。

池殊题浑不自知的继续说:“不然你今天如此反常,对亓滼栖稍微殷勤过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是么?”俞仢炽不咸不淡的反问。

“难道不是吗?水都倒了好几回了,你当我们眼瞎啊。”不说还好,一说池殊题又想起飞机那件事,“当时在飞机上我就觉得奇怪,你左不让我叫右不让我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女人,管那么宽。”

俞仢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心思深沉。

池殊题想了下,又开始婆口佛心的劝阻:“若你对那亓滼栖真有意思,我劝你也算了,刚刚瞧见没,她可披着云仞的衣服上了云仞的车。”两个“云仞”被他加重了语气。

“所以呢?”又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反问。

“所以?”池殊题险些笑了出来,“所以你还看不出这两人的关系?”

从未参与此事的皇甫凛忽然开口:“云仞是有妻室的人。”

池殊题没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点头分析:“所以他们才搪搪塞塞,扭扭捏捏,吞吞吐吐。”

皇甫凛看了俞仢炽一眼,像是在思量什么,而后又对池殊题说:“当初云仞娶夏烟子花了五年的功夫。”

“为什么?”池殊题不解,云仞娶夏烟子这事也不是秘密了,众人皆知,可他从不知还有这一出。五年?为了一个女人?

皇甫凛点到为止,能不能领悟是池殊题的事。

池殊题虽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对云生太子爷花五年时间去娶一个孤儿院的女人颇感兴趣,到了会所也是追着傅奕问那些陈年旧事。

池殊题常年生活在国外,虽是七族中人却不知七族中事。傅奕喝了两杯酒便开始畅所欲言:“云仞为了娶夏烟子确实费了一番心思,毕竟夏烟子出身孤儿院,云仞又是云生集团唯一的太子爷。当时云生没落,向氏有心援资,只要云仞娶了向家唯一继承人向暖暖便可挽救局面,可云仞一心要娶夏烟子,他要拿整个云生去赌一个夏烟子,云生的董事自然不同意。”

“佟家是云家的亲家,云生有难,佟氏会袖手旁观?”池殊题提出自己的困惑。

沉吟片刻,傅奕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搭上整个佟氏也未必能填满一个云生,最主要的是云忻嫁的是个母家没背景又不受宠的次子,更何况他还死了,佟家自然也不会重视云家这门亲家了,连云忻生的那个孩子都被云家领回去养了,改姓云,云吋。”

池殊题不关心那个姓佟还是姓云的孩子,他只关心云仞:“云仞既没有得到向氏的资金,又娶了夏烟子,他靠的是什么呢?”

这就难倒他了,傅奕笑着摇头:“这是七族的一个谜,至今都无人能解。”

十七年前,云仞刚及冠,背上云生这个烂摊子也整整十七年了。开始的十年云生虽有起色,却不尽人意,倒是后面的七年让人刮目相看,发展迅速,即便没有向氏的资金也能为云生另开蹊径,称为奇才也不为过。

这样说来,池殊题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既然云仞能在云家和云生的双重压力下坚持娶夏烟子,那这亓滼栖在他身边又是什么角色呢?

傅奕算是将他看透了:“你怎么对亓滼栖这个小美人感兴趣了呢。”

池殊题恍然一怔。

若不是傅奕提醒,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对亓滼栖上心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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