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婚后第一血(2 / 2)
沉默半晌,苏金珞抬头,“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公主给推水里去了?”
裴珙看她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也不能算推吧。”
在苏金珞质疑的目光中,他小声说:“应该说是踹。”
苏金珞无语的看他半晌,问道:“你不怕惹祸?”
“大不了就砍头呗。”裴珙不以为然的喝光茶水,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那你父母怎么办?”
“还有三个哥哥呢,不怕。”
“那我呢?”苏金珞有点委屈,就这么无端的惹出这样的闲祸,还说这样的话,这心里是一点也没考虑过她呀。
裴珙放下手中的茶杯,隔着桌子拉过她的手,“我以后不做这混事了。”
“那你以后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再三考虑好,千万不能冲动,要不然也得和我说过了才可以去做。”
“嗯!”裴珙点头。
苏金珞抹了一下鼻子,“呛了。”起身去灭烛。
“给我,我来。”裴珙抢过灭烛剪,很快把蜡烛灭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把烛台都放这屋来了?”
“我就寻思等你回来好好看看你是什么表情,去做这样的闲事。”
“……,今天画什么了,我看看。”裴珙赶紧转移话题。
“没画。”
“对了,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回娘家了?”裴珙问道。
“对了,我有个事和你说。”去哪的事不能细说,不过她倒真有事和他说。
“什么呀?”裴珙靠过来,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肩膀。
“昨天被你罚的那些下人来求情,我想你是不是可以不赶他们出去,其实他们也没犯那么严重的错。”
“嗯~”裴珙沉吟一下,“这个全凭你自己决定,本来内宅就是女人的事,如今,恩也好,威也好,全凭你喜欢。不过我觉得你心性太过柔软,这样下去,没有威慑力,很难治下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赞成?”苏金珞猜测着说。
“我说了,全凭你自己。”
“我寻思反正他们也得了教训,这次就算了。罚的过重容易增添怨恨,史书里也记载了不少刁奴因怨诬告主人的事。我想还是宽厚些,别平白埋下祸端。”
裴珙揽着她坐到床边,“那些人从来都不是栽在刁奴手里,只是时运到而已了。”
看苏金珞满脸懵懂,裴珙一笑,“如果没有位高权重的人支持,一两个刁奴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那如果留下他们,会不会动摇你的威严呀?”
“你呀,还真是前怕狼后怕虎,考虑的还挺多,想做什么就只管做吧,别想那么多。”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裴珙走去桌子边抓点心吃。
他果然没吃饱!
。
“四公子,夫人、老爷在后院备了酒案招待三太爷,想着四公子今天也累了,就让奴婢把酒菜送到屋子里来用,这是刚烤的羊腿和鹿肉。”裴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手里端着银托盘放在桌子上,另一个丫鬟手里捧着酒盂放到一边。
揭开盖子,露出烤羊腿和一大块鹿肉。“真香!”裴珙吸吸鼻子,回头看看酒盂,“这是什么酒。”伸手掀开壶盖看了一眼,呆了一呆,把头缩回来,“这个拿走,换点别的来。”
大丫鬟笑到:“这鹿血酒是特意给您准备的,今天刚送来的鹿血,新鲜着呢。”
“我最近上火,换点别的来。”裴珙整弄着托盘里的小刀。
“是。”大丫鬟应了一声,将酒盂撤了下去,不一会换了梅子酒过来。
裴珙细心的把羊腿切成小块送到苏金珞面前,苏金珞接过尝了一口,心中有点怀念校门外的烤羊肉串。
两个人边吃边聊着,等到最后,托盘和酒壶都空了。
被裴珙哄着喝了几口梅子酒,苏金珞有点犯困,简单收拾下就睡了。
等到半夜里,忽然被惊醒,裴珙捂着鼻子说道:“去把灯点上。”
苏金珞赶紧点了烛台来,往床上一看吓了一跳,裴珙的衣服和床上都是大片的血迹。顿时就慌了,“你没事吧,要叫人吗?”
“没事,叫人给我弄点水来。”
。
春桃端着水盆进来,只看了一眼就说道:“仰头,把右手抬高。”
裴珙不理她。
“这是偏方,姑爷,你试试。”
“你下去吧。”
春桃转身走了。
“等明天有人了,可别让她再进屋了,我看见她就烦。”
春桃在窗下听见这话心中冷哼一声,我还烦你呢,要不是因为苏金珞,咱们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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