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鳄鱼领旧事六（2 / 2）

且看这些矮人并不重视技术保密的模样，另外考虑周围海岛矮人部族都是如此做法的情报，似乎还有很大讨价还价的空间。

勉强维持表情的镇定，焦明集中精神，将这个过程记在脑海。待整个仪式结束，礼貌告辞，回房屋的过程中寻思如何换取这一项技术。而在自身道德允许的范围内，并不善此道的大脑也只给出‘实话实说’这一个方案。

“刚刚的过程你也看到了，很神奇。如果我们想学来这一手，你有什么办法？”

蝶哒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直接交涉即可，九成把握可以用您的气系魔法技术换来。”

焦明点点头，已经想好就拿出‘环状空间裂缝’这一手。“那就交给你了。”

蝶哒恭敬领命。

次日上午，蝶哒给出回信：当面谈。接到这个消息，一大早便跟着神之宠兽飞出岛外的焦明带着一身粪便味道传送来，赶忙换衣洗漱，却是面带笑容。

帮忙的蝶哒秀眉微蹙，虽知焦明宽厚，却也不敢将嫌恶表现得太明显。“亏您这一身味道也能笑得出来。”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一猜好了。”

蝶哒眨巴两下眼睛，吸吸鼻子，迟疑道：“难道这是神之宠兽的粪便味道。”

“你在骗提示信息吗？不过我宽宏大量，就告诉你好了，正是如此。”

这下子的难度显然大大降低，蝶哒瞬间猜到最终答案。“既然如此，说明神之宠兽有集中排便的习性，再考虑到神之宠兽的数量，这片海域很可能存在许多粪便岛礁。而这就是化肥厂的天然原料，我们完全可以在此建厂，既降低运输成本，也可以招募海岛矮人，进一步将他们捆绑过来。”

焦明比出大拇指。

待一切收拾干净，焦明再次来到这一间小会议室，对面却已经坐着那位族长老太太，至于几个熟面孔则被挤到两边。

双方都是干脆的人，两句寒暄便直奔主题。焦明演示了一下‘环状空间裂缝’。其迅速聚拢并完成切割，且难以消弭化解的特性很快被认可，矮人们陷入讨论。

而焦明却微微皱眉。验证这一招的过程中，在场十几个高层，在这个海岛矮人部族应该是顶尖战力，居然只有八个可以用气系魔法媒介消弭空间裂缝。那么这超低比例是否说明，通过刺青获得魔法能力的办法相比于‘灵魂碎片植入’或许更接近‘魔法抗性微粒入体’。

若是如此，这技术的价值恐怕就要大打折扣，但换来也万万不会亏就是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顺利，矮人们的争吵越演越烈，直到族长老太太喝止。且接下来也不是结果，而的恭敬将焦明主仆请了出去。

“刚他们吵什么？”

“抱歉，语速太快而且太杂乱，我……没听清楚。”

“理解理解。一种陌生语言，你几天就有如此水平，已经很厉害了。”

得了如此夸奖，蝶哒反而更不想放弃，皱眉回忆片刻，答道：“争议的焦点，似乎是一个叫做‘查亚’的东西的翅膀。”

“一知半解的事情还是不要脑补瞎猜为好，可能起了反向误导的效果。”

蝶哒恭敬应是，不再多言。而这一等，就直到临近午餐，那位战斗队长亲自找出来，将主仆二人带回小会议室。通过蝶哒的翻译，焦明这才明白此技术最大的缺陷，居然存在地域范围的限制。

“多大区域有效？”

矮人高层再次与蝶哒一番颇为费劲的问答，后者这才满脸疑惑的说道：“具体范围，几天前劫持海船的区域已经是最边缘。至于这种现象的原因，似乎引入了另一种海岛矮人的语言，大意是某一只叫做‘查亚’的神之宠兽是海岛所有神之宠兽的祖母亲，离开其庇护，从刺青获得的力量便会消失。”

焦明点点头，看来这技术的价值再低一节。但展开思路便又贪心起来：说不定可以将这个‘查亚’一起挖墙脚。不过这是进一步调查并得到更多情报的后话，眼前局面还有疑问之处。“你觉得他们为啥不隐瞒下这一点。”

“需要旁敲侧击确认一下吗？”

“不必。你猜猜就好。”

“首先应该不是怕我们找售后，即使翻脸闹掰，他们人多势众且说飞就飞，根本不怕什么。所以我猜应该还是出于长期合作的诚信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