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我们走到房间后部，那里的窗子和美丽的圣诞树之间有一张小桌子空着，还靠近壁炉。

五分钟之后，Ron回来了，拿着四杯冒着泡沫的热黄油啤酒，“圣诞快乐！”

他高兴地说，举起了他的大杯子。

我拿起来喝了一小口——

这也太好喝了！而且这酒似乎让我从内而外地暖和起来了。

突然，一阵微风吹了过来，三把扫帚的门又开了。

我们转头看去——

McGonagall教授和Flitwick教授在一阵雪花飞扬中走进小酒馆，后面紧跟着Hagrid，他和一位穿着深灰色条纹西服，长相英俊，举止庄重的白金发色男子正谈得热闹。

爸爸？！

我吓得一下子缩到了桌子下面，还顺便拉了一把Harry。

“最后面那个是我爸爸——Hermione、Ron快——帮我和Harry挡一下。”

我们两个蹲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眼睛看着教授们和爸爸的脚走向吧台，停下来，然后回转身，直接向我们走来。

我还记得爸爸这双鞋是之前他们带我去麻瓜医院复查完，在麻瓜的商场妈妈买给他的。

突然，位于我头顶上方的Hermione悄声说：“移形幻影！”

然后我们桌子旁边的圣诞树上升到了离地面几英寸的地方，向边上移动，轻轻地一声钝响，正落在我们桌子前面，把我们全部遮住了。

我和Harry透过圣诞树下部浓密的枝叶往外看，只见邻桌的四张椅子的脚往后退去，教授们和爸爸坐了下来，嘴里还同时在说着什么并且发出了叹息。

又出现了一双脚，穿着华丽的青绿色高跟鞋，还伴随着一位妇女的说话声：“一小杯峡谷水。”

McGonagall教授礼貌回道：“我的，谢谢。”

“四品脱蜂蜜酒——”

“谢谢，Ro□□erta。”Hagrid说。

“一份雪利果汁苏打水加冰和伞螺——”

“唔。”Flitwick教授喝了一口，然后还咂了咂嘴唇。

“那你的就是红醋栗糖酒了，部长。”

“谢谢你，Ro□□erta。”爸爸回道。

“我一定要说，又看见你真高兴，你也来一杯吧，来和我们坐在一起。”Hagrid询问道。

McGonagall也附和道：“是的，你也来一杯吧，Cepheus，没问题吧？”

“哦，当然，欢迎——”

“好吧，谢谢Hagrid、Mcgonagall还有你——部长。”

那双发亮的高跟鞋走开又回来了。

Harry转过头无奈的小声和我说：“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对老师们来说这也是本学期最后一周？所以你猜他们要在这里坐多久？要是我们打算今晚回学校的话，就需要时间偷偷回到蜂蜜公爵糖果店去——”

我同样的绝望的看了看Harry，“我比你更惨——我爸爸还在那里坐着——”

Ro□□erta女士坐了下来，“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部长？”

然后我看到爸爸的腿在椅子上极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察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除了Sirius·Black还会有什么事呢？万圣节在学校发生的事大概大家都知道了吧。”

“我是听到传言了。”Ro□□erta女士回道。

“你有没有告诉整个酒馆的人啊Hagrid？”McGonagall教授愤怒地说。

“你认为Black还在这一带吗，部长？”Ro□□erta女士压低了声音。

“哦——我不知道，或许在，但我们都无法确定。”

“你知道摄魂怪已经把我的小酒馆搜查了两次吗？把我的顾客都吓跑了，这对做生意很不好，部长。”

“我们和你一样，都不喜欢它们——但魔法部不是我一个就可以做主的，那群人打着幌子说什么——必要的防备，我也很生气，你知道的，我的两个孩子都在Hogwarts上学——而且那群摄魂怪现在已经对Dumbledore恼火极了，因为他不让它们走进城堡，但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十分支持Dumbledore的做法。”

McGonagall也同意的说道：“没错——我也认为是不应该让它们进去的，这些可怕的东西到处飘浮着，我们怎么教学？”

“没错！”身材矮小的Flitwick教授尖声回答道，他的脚悬在那里，离地足有一英尺。

Ro□□erta女士沉思道；“你知道吗，我仍旧不大能相信这一点，在堕落到坏人堆中去的所有人当中，Sirius·Black是我最没想到会这样做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记得他在Hogwarts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如果你在那个时候就告诉我，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我就会说你酒喝多了。”

“你对事情真相知道的还不到一半，Ro□□erta。”Hagrid态度生硬的说，“很少有人知道他做过的最坏的事。”

“最坏的？你的意思是说，比杀掉那么多可怜的人还要坏吗？”Ro□□erta女士的声音有些好奇。

Hagrid回答道：“当然了——我实在没法相信。”

“你说你记得他在Hogwarts的情况，Ro□□erta。”McGonagall教授喃喃地说：“那你还记得他最好的朋友是谁吗？”

“当然记得，两人形影不离，是不是？我看见他们在这里的次数——哦，他们总弄得我大笑，一对好搭档，Sirius·Black和James·Potter！”

我看到Harry手里的大杯子不受控制的要掉下去，急忙伸手接住。

还好——不然被爸爸发现我在这里的话我就死定了。

McGonagall说：“一点儿不错，Black和Potter，他们那个小集团的头子，两个人都很聪明，当然——说实在的，是特别的聪明——但是我想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对能惹麻烦的人——我记得Cepheus你那时候和他们关系也很好，虽然你是偷偷和他们来往——但我都知道——毕竟你是Black的小叔叔——我记得当时整个Black家族大概只有你和他来往。”

Harry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我。

“没错，我看见过好几次Cepheus和Black他们一起走——话说Fred和George是不是可以和他们两个来一番激烈的竞争。”Hagrid粗声回道。

“很多人都以为Black和Potter是兄弟呢！形影不离！”Flitwick尖声说。

“他们当然形影不离，James信任Black，这种信任超过对其他所有朋友以及家人的信任，后来他们毕业离校的时候还是这样的，James和Lily结婚的时候，Black是伴郎，然后他们又叫他做Harry的教父。”爸爸的语气有些沉重。

“还好Harry不知道——如果——你们可以想象得到，知道这一点会折磨那个可怜的孩子到什么程度。”Hagrid的声音有一丝哽咽。

...什么意思？

难道Sirius做了什么对不起Harry父母的事情吗？！我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这时，Ro□□erta女士突然开口：“是因为Black后来和You-Know-Who结成了一伙吗？”

什么？！

McGonagall压低了嗓音声音颤抖地说：“比这还要糟——许多人并不知道Potter夫妇明白You-Know-Who在追他们，Dumbledore一直不倦地反对着You-Know-Who，他有很多帮手，其中一个帮手就把这件事告诉了Dumbledore，Dumbledore马上就告诉了James和Lily，他劝他们躲起来，Dumbledore对他们说，他们最好的机会是那道赤胆忠心魔咒。”

“那玩意儿怎么起作用啊？”Ro□□erta女士问，因为感兴趣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Flitwick教授清了清嗓子，“非常复杂的咒语，涉及用魔法把一个秘密隐藏在一个活人的灵魂之中，这个秘密藏在选中的那个人——或者说保密人心里，从此就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了——当然，除非这个保密人存心泄露，只要保密人拒绝说话，You-Know-Who就是搜查Potter夫妇居住多年的村庄，也永远找不到他们，哪怕他们在他们夫妇起居室外面的玻璃窗上压扁了自己的鼻子也找不到！”

“那么说Black就是Potter夫妇的保密人了？”

“当然，James告诉Dumbledore说，Black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说出他们在哪里，还说Black自己也打算藏起来，就是这样——Dumbledore还是担心，我记得他提出他自己来做Potter夫妇的保密人。”

“他信不过Black吗？”

“他肯定在接近Potter夫妇的人当中一定有谁一直在把他们的行踪告诉You-Know-Who，的确，他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怀疑我们这边有人成了叛徒，把许多信息告诉了You-Know-Who。”

“但是James坚持要用Black是吗？”

“是的，然而，施用了赤胆忠心魔咒以后还不到一星期——”Flitwick没把话说完。

“Black背叛了他们吗？”

McGonagall教授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他的确背叛了他们，Black厌倦了两面派角色，准备公开宣布他支持You-Know-Who，似乎打算就在Potter死去的时刻这样做，但是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那样——You-Know-Who在小Harry·Potter那里失了手，他失去了法力，极其衰弱，只能逃走了，这就弄得Black进退两难了，Black刚刚暴露了他的叛徒真面目，他的主子就倒台了，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奔跑逃命了——”

“肮脏、发臭的叛徒！”Hagrid的声音很响，以至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

不——这不可能——我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转过头看向Harry，发现他的表情也不怎么好。

那么好的Sirius怎么可能支持You-Know-Who呢？怎么可能背叛——

“嘘！”McGonagall教授制止了Hagrid，但Hagrid仍然语气激动地说道：“我遇到过他！在他杀死许多人以前，我一定是最后见到他的人！在那些人都被杀死以后，是我从James和Lily的家里把Harry救出来的！我是把他从废墟里救出来的，可怜的小东西，前额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而且他的父母都死了...这时Sirius·Black出现了，骑着他平时常骑的飞行摩托上，手里还拿了几个礼物盒之类的东西，我一直搞不清他在那里干什么，还拿着那些东西，我也跟不知道他是James和Lily的保密人，当时我以为他听说了You-Know-Who发动攻击的消息，是到那里看看他能做些什么呢，当时他面色苍白，浑身发抖！你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安慰了那个杀人的叛徒！”Hagrid愤怒的咆哮环绕在我耳边。

“Hagrid，别！声音放低一些！”

“我怎么知道他不是在为Lily和James伤心啊？他关心的是You-Know-Who！或许那些礼盒就是为了庆祝！然后他说——把Harry给我吧，Hagrid，我是他的教父，我会照顾他的——哈！但是Dumbledore吩咐过我，于是我对Black说不行，Dumbledore说Harry应该到他姨妈和姨父那里去，Black不同意，但最后他让步了，叫我骑他的摩托把Harry送到那里去‘我不再需要这辆摩托了’这是他说的，那时我本来应该知道这里面有些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喜爱那辆摩托，他把摩托给我干嘛？他为什么不再需要那辆摩托了？其实这再容易理解不过了，Dumbledore知道他曾经是Potter夫妇的保密人，Black也明白他当天晚上就要逃命，明白不要几个钟头魔法部就会来追捕他！但是要是我把Harry给了他又会怎样呢？我打赌半路上他就会把Harry从摩托上扔到海里去...他最好的朋友的儿子！不过要是一个男巫堕落了，他就会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满不在乎了...”Hagrid说完了，大家一阵长时间的静默。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太好，我感觉我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擦了擦眼泪，不敢看Harry的表情。

“但是他没有想办法躲起来啊，是不是？第二天魔法部就抓到了他！”Ro□□erta女士继续问道。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爸爸开口了：“不，不是我们找到的他，找到他的是Peter·Pettigrew——James的另外一个朋友。”

Hagrid吸了吸鼻子，“那他肯定是悲哀得疯狂了，他知道Black曾经是Potter夫妇的保密人，所以他自己就去追Black了。”

“Peter·Pettigrew...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在Hogwarts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吗？”

“把Potter和Black当英雄来崇拜，要是数聪明，从来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时常对他很凶，你们可以想象现在我是多么——多么后悔...”McGonagall教授的声音发涩，好像突然患了感冒。

“好了，Minerva——Peter·Pettigrew壮烈牺牲的大英雄，目击者——是麻瓜们。”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能感觉到爸爸这句话里带着一丝嘲讽，”事后我们自然抹去了麻瓜们的记忆——忘记是谁后来告诉我们——Peter·Pettigrew是怎样把Black逼到绝地的，他们说他在抽泣——并且说‘Sirius！你怎么能！’然后他就拿起魔杖，当然，Black比他快，所以...Peter·Pettigrew就这样被炸成了碎片——”

“笨孩子，傻孩子...他在决斗的时候总是糟得不行...应该让魔法部来动手的...”McGonagall教授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告诉你，要是我在Peter·Pettigrew之前抓到Black，我可不用什么魔杖——我会折断——一个一个地折断他的四肢。”Hagrid咆哮道。

“哦——好了，Hagrid，Black魔法天赋极高，只有魔法法律执行队经过训练的打击手，也许才能在他没有到走到绝境的时候打败他。”爸爸说。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那场面——说他永远不会忘记——有时做梦还会梦见——街道中间一个大坑，深得把下面的下水管道也弄破了，到处是尸体，麻瓜们尖叫着，而Black就站在那里狂笑，Peter·Pettigrew的残骸就在他面前...一堆浸满血的袍子和不多——不多的碎块——”Flitwick教授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说不下去了。

“好了，故事你知道了，Ro□□erta，Black被魔法法律执行队的二十名巡逻员带走了，而Peter·Pettigrew则得到了一级Merlin爵士勋章——我想这对他可怜的妈妈多少算是安慰吧...自从那以后，Black就一直被关在阿兹卡班。”话音落下，就听到了爸爸又冷哼了一声。

Ro□□erta女士长叹一声，“他疯了是真的吗？”

“但愿他是疯了，我相信他的主子失败这件事让他在一段时期以内精神失常了，杀死Peter·Pettigrew和那么多麻瓜，这是一个走投无路、绝望的人做的事——残酷...没有目的。”McGonagall的语气里有着深深地无力。

“但是上一次我视察阿兹卡班时遇到了Black，你们知道，那里的犯人多数坐在那里，在黑暗中对自己嘟嘟嚷嚷，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但是让我惊讶的是——Black似乎很正常，他对我说的话很有条理，你们会以为他只是感到厌烦罢了——他问我有没有报纸，说他想做报纸上的纵横填字游戏，那些摄魂怪竟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这太让我惊讶了——况且他还是那里的要犯，看管他的人特别多，你们知道——狱卒就在他门口，白天黑夜都有。”

“但是，你想他逃出来要干什么呢？天哪——部长——他不会又去找You-Know-Who，会不会啊？”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但我想这应该是他的最终计划，如果You-Know-Who是孤身一人，又没有朋友，这是一种局面...但要是把他最忠诚的仆人还给他，想到他会很快地东山再起——”

“那位呢——和你一个姓的——”

我听到爸爸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语气有些不高兴的回答：“你知道的，我并不想谈论他——毕竟他对我女儿做出了那种事情，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他现在仍在阿兹卡班。”

“哦，抱歉——部长。”

“好了，Ro□□erta，我等下还要和Dumbledore吃饭，顺便去看看我的两个孩子，如果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我和Harry面前的脚再次一双一双地载着它们主人的身体移动了，斗篷的边沿映入眼里，Ro□□erta女士发亮的鞋跟消失在吧台后面。

三把扫帚的门又开了，卷进来一阵雪花，他们走了。

“Harry？Daie？”Ron和Hermione的脸出现在桌子下面，他们看着我们两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和Harry沉默的钻出桌子，也没说话。

直到到达城堡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根本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回到蜂蜜公爵的地窖、又是怎么钻地道再次进入城堡的。

我站在城堡走廊看着Harry，“抱歉，Harry...我不是故意隐瞒我和Sirius·Black的关系——我之前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和你没关系——Daie——”

我点点头，脸色苍白的朝他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你刚刚也听到了，我爸爸一会儿要见我。”

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的脑子很混乱，各种想法都一口气挤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实在无法相信Sirius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失神的走在路上，然后碰到了一个人身上。

“抱歉。”毫无感情的说完后，我准备绕过她继续往前走，结果没想到那个人拉住了我，我皱着眉不耐烦地抬头看过去。

Yu·Sun正脸色复杂的看着我，“我有事情和你说。”

“我不认为一个想要杀死我的人对我有什么话说。”

“抱歉——但我真的有要紧事和你说。”然后她拽着我去了一个没人的教室。

“闭耳塞听！”

这是什么咒语？！

“哦——这是我无意间知道的咒语，别人会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她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为我解释道。

“很抱歉——之前那样对你，还好你没事，其实我当时已经后悔了——但——我那时候太害怕了，还好你没有事情，虽然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还——”

我没反应，也不打算接受任何道歉，如果我没有龙之力，那么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而我有龙之力的事情也不能告诉她。

“我接下来说的每个字你可能都不会相信，但我会让你明白的。”她顿了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那个世界《Harry·Potter》的魔法世界只存在于一部拥有七本书的小说里，那个小说叫《Harry·Potter》——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但——那本小说里根本就没有你——你明白吗？我那样对你也是怕你会造成什么蝴蝶效应，导致最后Harry失败而You-Know-Who成功——”

我面无表情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当然——你不会相信，圣诞节——Harry会收到一个没有任何信息任何卡片的火□□，然后Hermione会告诉McGonagall教授，McGonagall教授会收走他的火□□，之后他们三个会吵架——然后Harry会和Lupin教授学习守护神咒——下学期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你们Slytherin会和Ravenclaw进行魁地奇比赛，你们赢了但比分很接近——之后Gryffindor和Ravenclaw的比赛Gryffindor会赢，当晚庆祝后的凌晨Sirius会闯进GryffindorRon的寝室——因为Neville丢了他写着口令的纸条！我能记住的并且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如果全部应验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并且不再插手有关于Harry的任何事情——否则有可能最后You-Know-Who会赢的——”

我迷迷糊糊回到了公共休息室，脑子全是Sun刚刚和我说的话以及今天在三把扫帚听到的话。

我想我快疯了。

直到哥哥叫我去校长室我才回过神，“你说校长叫我们去干什么？”

能干什么——和爸爸还有Dumbledore一起吃饭呗。

我耸耸肩，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到了校长室，我们两个看到坐在一旁的爸爸。

哥哥很惊喜，而我则看起来十分惊讶的样子走到了爸爸旁边。

我们四个人在Dumbledore的校长室吃了晚餐。

第一次这样的体验，在校长室和校长一起吃饭，说实话有些奇妙。

除了爸爸和哥哥看我和Dumbledore吃甜品时的表情。

“放假见，我的宝贝们。”

后来几天，我和Harry他们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起那天听到的事情，我想——我是在逃避，而他们呢？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也尽量避免看到Sun——我实在不想明白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放假我和哥哥照例从壁炉回了家，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地下室的书房，我没有勇气，虽然我不想怀疑Sirius，但——

既然爸爸和他曾经那么好，为什么家里一点有关于他的东西都没有呢——

可即使这样，我仍是不愿相信。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假期，连去了Malfoy庄园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Harry对于礼物的回信。

他在信里说了很多，谢谢我送他的新的Gryffindor魁地奇队服，那个是我找脱凡成衣店定制的，然后——

他写了他圣诞节还收到了一件礼物——令他惊喜不已的——火□□，但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卡片，Hermione居然把这件事告诉了McGonagall教授，McGonagall教授因此把他的火□□收走了去检查，然后他和Ron跟Hermione吵架了，所以他现在很郁闷。

看完信的那一刻，我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火□□有可能是Sun特意买的，但Hermione的态度呢——McGonagall教授的做法呢——他们三个的想法呢——这些是无法人为控制的，除非施了夺魂咒，但我想Sun不会那么做的。

我浑浑噩噩走到了地下室的那间密室里，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新礼物盒和一封信。

我拆开礼物，是一对和上个生日的项链配套的手链，亮闪闪的，漂亮极了。

我把礼物放了回去，然后拆开了信。

亲爱的Daie：

我今天又给你写信了，祝你12岁生日快乐！我永远爱你！

最近James和我说Lily孕吐很严重，哦——Harry这个小子可真折腾他妈妈，等他出生了如果对他妈妈不好他就等着我和James的混合双人打吧！

12岁了，应该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还活着吗？如果我还活着，那么不知道我们两个这个时候会相处的怎么样呢？我猜我一定对你特别好吧——我相信！啊——还有——你哥哥呢？我肯定很嫌弃他对吗？我从小——就没有妹妹，只有姐姐和弟弟，所以——我当然是宠着你了。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怎么让Hogwarts的打人柳静止下来吗？想办法碰一下他的节疤或许可以，当然——如果你没去Hogwarts就当我随便说说，不过最好不要去冒险！

哦，不——Dumbledore找我有事，我先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再见！

爱你的Sirius·Black

看完信之后，我下定了决心，敲了敲那块砖，把Kreacher叫了过来。

“Kreacher，把剩下的信都给我——快点——”

“可——”

“不——Kreacher，我现在是的主人。”

“好...好的。”

Kreacher在我面前消失了，差不多一分钟，它又出现了，手里拿了几封信，“就是这些了小主人。”

我拍了拍他的头，“谢谢你，Kreacher，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拿着信飞快回到了卧室，我没有拆开那些信，而是把他们都放到了我的行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