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哦——Harry——好巧——”
Merlin哪,我再说什么。
“不巧...这是在Hogwarts...Daie。”
求人艰不拆好吗——
我突然想起来Harry是Sirius的教子,这种重大场面或许叫上Harry会比较合适。
我突然蹲下来,假装一只手在系鞋带,实则极其小声的问了一句:“呃——有没有想让Harry和我们一起去啊?”
我怕别人听到,所以只能极其含糊的问了一句。
感受到Sirius蹭了蹭我的手,我了然的站了起来,“Harry——如果你现在没事的话跟我和Hermione一起吧,我们需要你。”
然后Harry就一脸‘懵逼’的被我拉走了。
我怕Peter·Pettigrew察觉到什么,也不敢给他施咒,只是紧紧地抓着他。
我们刚走进城堡,Scabbers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用力的咬了我一口,我拼命忍住疼不让他逃走,我想他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但他可能是怕极了我把它的所作所为说出来,用了极大力咬了我虎口位置,最后竟然生生的扯下了一块肉,我一时没忍住松开了手。
强忍着不让生理泪水流出来,一边用咒语阻挡Scabbers,一边把胸前的一个胸针扯下来塞到Harry手心。
“Harry,你去Hufflepuff找Sun——你告诉她虫尾巴跑了——千万别耽误!找到后拿这个,用魔杖轻点两下,我告诉你我们在哪,带Sun来找我们,”Hermione跟我们一起追Scabbers。
说完我拉着Hermione开始追Scabbers。
其实找Sun是我计划的最后一步,她知道一切事情,那她一定知道Sirius这件事,所以他大概知道怎么做。
我实在无法对Sirius的事情袖手旁观,只能插手这一次了。
抱歉。
我和Hermione一路跟着Scabbers,一边施咒阻碍他一边试图抓住他。
“抱歉——Daie,你刚刚说我和你们一起追?除了你还有别人吗?”Hermione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着一边问我。
我楞了一下,只能点点头。
一路跟到打人柳,然后Scabbers‘嗖’的一下跑进了树干的洞口里面。
我和Hermione停住脚步,然后对视了一眼,“怎么办?说实话Daie——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追Scabbers,不过你总有你的道理,但是现在——我们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打人柳。”
我冷静下来,想到之前Sirius在信里写的——碰一下打人柳的节疤。
想到这,我蹲下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之后朝着打人柳就扔了过去。
停了!
Hermione神奇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进去了。
我先走了进去,Hermione紧随其后,我们顺着一道土坡往下滑,滑到底是一条很矮的地道。
“天哪——这是哪?这条地道出口在哪里?”Hermione在我身后气喘吁吁地问。
我摇摇头,用魔杖照亮了四周,“不知道...我之前在活点地图上看到了这条通道,但我记得Fred和George说过,从来没有人走过这,而且这条路在地图边上消失了,不过看上去它的尽头是在Hog□□eade。
刚走两步,就感觉到胸针在发热,忙用魔杖轻点了两下。
“你们在哪?Daie——”Harry的声音从胸针传了出来。
“打人柳树洞里面,你们过来后拿石头扔到打人柳的节疤上面就能让它停止下来,快来!”
我和Hermione快速的前进着,腰弯得几乎不能再弯了,这条通道无穷无尽,感觉上至少和到蜂蜜公爵的那条一般长。
四周安静不已,只有我和Hermione的喘气声,Hermione有些害怕的拉着我的手。
突然地道开始上升,再前进一段路,地遭变得弯弯曲曲,通过一处小开口,我似乎可以看见一缕模糊的光线了。
我们两个停了下来,喘了口气,然后从侧面往前进。
入眼的是一间房子——一间乱七八糟、满是灰尘的房子。
壁纸已经从墙上脱落,地板上到处是污渍,一件件家具都破损了,似乎是人打坏的,窗子都用木板钉住了。
我们两个钻出洞穴,向四面张望,房间里没有人,但右边一扇门开着,通往一条幽暗的过道。
Hermione突然双手抱住的手臂,她的大眼睛扫视着那些木板钉住的窗子,“我想我们是在尖叫棚屋,Daie。”
我朝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附近的一把木椅上,椅子上扯去了一大块木板,一条腿也不见了。
我指了指,“鬼不会干这种事的,别害怕。”
这时,头顶上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楼上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们两个抬头望向天花板。
我们尽量悄悄地爬出去到了厅里,再爬上那道快要崩塌的楼梯,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只有地板上有一大一小的两排脚印。
是Sirius和Peter·Pettigrew。
我们走到了黑暗的楼梯平台,有一扇门是开着的,悄悄走过去后,我们听到门后面有动静。
我和Hermione对视一眼,两个人紧握魔杖,然后我推开了房门。
一张豪华的四柱床,床四周的帷幕全是灰尘。
往里走了两步,突然啪的一声响——
我们身后的门被关上了,我们两个吓了一跳,忙转过头——
是Sirius!
他一把扯下了隐身衣,正朝着我笑。
“Black!!”Hermione尖叫了起来,并且举起了手里的魔杖对着Sirius,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
“不——Hermione,放下魔杖,拜托。”然后我转头看向Sirius,“他呢?你抓到了吗?”
Sirius抬起手给我看了他手上此刻正被抓住一根尾巴的——剧烈挣扎着的——Scabbers,“就等你的魔杖了!”
“不——Daie——你——”Hermione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朝着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让Sirius一会儿给你解释吧。”
“你叫他Sirius?!!Daie——你——为什么你会——”
还没等她说完,门‘砰’的就被推开了,Sirius忙走到了我旁边。
“Black?!Daie——Hermione——你们快过来——Lupin教授——”Harry警惕的看着Sirius。
“你还是出现了?Andros——Hermione你们过来我身后。”Lupin教授举着魔杖对着Sirius。
“不——”我喊道。
“等等——”Sun也喊道。
“不是Sirius!是Peter·Pettigrew!!Lupin教授——你们的好朋友Peter·Pettigrew,那只老鼠!”我大喊。
“Scabbers!Black你放开它——”
我根本来不及想为什么Ron也会出现,急得把魔杖一下子塞到Sirius的手里。
“Daie!!”Harry不可置信的喊道。
“Andros——你在做什么?!”Ron也大叫道。
Lupin教授诧异地问:“Peter·Pettigrew?!”
“Sirius,先别解释了,让他变回来——”我冷静的看着Sirius。
Sirius拿过魔杖,把Scabbers扔到了地上,然后迅速把魔杖对准它,下一秒一道蓝光闪过,Peter·Pettigrew出现在了地上,还呈现着想要逃跑的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Sirius?Andros?”Lupin教授看着地上的Peter·Pettigrew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我看着Sirius此刻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来说吧——十二年前是Peter·Pettigrew背叛了Harry的父母,Sirius在最后一刻把保密人换成了Peter·Pettigrew,被发现后他断掉自己的一根手指,炸了一条街,变成老鼠后跟着其他老鼠一起逃到了阴沟里——”
“不——我没有——是Sirius——”
“别狡辩了!你这个肮脏的背叛者!”
“这十二年来,你并不是在躲避我,因为你一直在躲避其实是Lord Voldemort以前的支持者,我在阿兹卡班听说了一些事情——Peter...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要不然你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我听到他们在梦中尖叫,说出各种事情来,听上去他们好像认为骗子骗了他们,Lord Voldemort根据你的情报到了Potter家,然后他在那里失手了,他的支持者最后并不是全部到了阿兹卡班,对吗?外面还有很多——他们在等待时机,假装他们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要是他们得到风声——知道你还活着——Peter...”
Peter·Pettigrew抖了下身子,整个人更加畏畏缩缩了,好像有人在拿鞭子抽打他一样。
“怎么——害怕听到你旧主子的名字吗?不过我不怪你——因为他的那些手下可都不怎么喜欢你啊,对吗?”
哦——对不起Sirius,不光他害怕,请你转过头来看看,我和Ron都在害怕。
正当我暗自吐槽的时候,我看到Peter·Pettigrew听到这些话后出的汗更加多了,整张脸都是汗津津的,他用极其尖细的声音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后他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抬头看向Lupin教授,你不要相信这...这个疯子——Lupin——
Lupin教授脸色苍白的看着彼得,语气平淡的开口:“我必须承认,Peter——我理解不了一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愿意花十二年工夫做耗子。”
“我是无辜的——但是我吓坏了!如果Lord Voldemort的支持者在追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能干的一个人弄到阿兹卡班去了——那个奸细——Sirius·Black!”
Sirius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你竟敢这样说——我——Load Voldemort的奸细?我什么时候在比我强大比我有影响的多的人身边偷偷地转来转去过?但是你Peter——我真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认准你就是那个奸细——哈——没错——你一直喜欢比你强大的朋友,好让他们照顾你,是不是?以前一直是我们...我和Lupin...还有James...”
Peter·Pettigrew又擦了擦脸上的汗,他的呼吸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了,“我是奸细?你一定是疯了...我从来不...不明白你怎么竟然会说这样的... ”
“只不过由于我的建议,Lily和James才让你做他们的保密人——”Sirius咬牙切齿地说,语气凶狠异常,吓得Peter·Pettigrew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我以为那是最完善的计划...是妙计...Load Voldemort肯定会来追我,但我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利用你这样软弱愚笨的东西!你告诉Load Voldemort——你可以把Potter夫妇交给他,那个时刻必定是你可怜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了——”
Peter·Pettigrew心烦意乱地嘟囔着,不停地有‘荒唐’、‘疯狂’这样的字眼出现,他此刻面如死灰,但他的眼睛仍旧不断向窗子和门那边转。
我厌恶的看着Peter·Pettigrew,一把拿过Sirius手里的魔杖——
“锁舌封喉——”
哦,终于安静了。
“Lupin教授?”这时,Hermione突然小声的问Lupin教授:”唔——你是个狼人对吗?”
Hermione小心翼翼的看着Lupin教授。
Lupin教授叹了口气,“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Snape教授给我们布置的作业以及你的博格特。”
Lupin教授点点头,“哦——这所尖叫棚屋被称为全英国最恐怖的鬼屋,但其他它从来没闹过鬼...村民们经常听到的尖叫和嗥叫是我发出来的。”他把眼睛面前的灰色头发拂开,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这里就是所有事情开始的地方——我变成狼人以后——如果我没有被咬的话,这些事本来都不会发生的...要是我不那么莽撞的话...”
他显得清醒而疲倦,Ron想插嘴,但被Hermione制止了,她专心地看着Lupin教授。
“我被咬时还很小,我的双亲试过各种办法,但在那时这是没救的,Snape教授给我配的药剂是最近才发现的,你们要知道,这种药让我变得安全了,只要我在月圆前一个星期服下这种药剂,我变形时就会保持理智...我能够蜷伏在办公室里,做一只无害于人的狼,等待满月过去,然而——在发现狼毒药剂以前,我只能每月一次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狼,我本来是不可能来到Hogwarts的,其他家长不可能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接触我,但是后来Dumbledore当了校长,他很有同情心,他说——只要采取某些预防措施,没有理由不让我到这学校来...”然后他叹了口气,面对着Harry,”几个月以前...我告诉你说,那棵打人柳是我到Hogwarts那一年种的,其实是为了我到Hogwarts才种的,这所房子... ”
Lupin教授悲哀地环顾了下四周,“到这里来的那条地道...是为了供我使用才开的,一月一次,我被偷偷地送出城堡,送到这里来变身,在地道口种那棵树,是为了不让任何人在我对人有危险时遇到我”。
他顿了顿,眼睛无神,像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情,“在那些日子里,我的变身是...那么可怕,变成狼人是非常痛苦的,我需要咬人的时候却远离了人群,所以我就咬自己抓自己,村民们听到的那些噪音和尖叫,就以为他们听到的是特别凶猛的鬼怪发出的声音,Dumebledore鼓励人们传播这类谣言...即使是现在,尽管这所房屋多年没有这种声音了,村民们还是不敢走近它...但是当时的我,除了变身以外,比以前更快乐了,我第一次有了朋友,三个好朋友,Sirius·Black...Peter·Pettigrew...Harry,还有你爸爸——James·Potter,哦,那时候我们三个还和Andros的爸爸Cepheus·Selwyn关系很好,虽然明面没有显露,他是比我们三个大一级的学长,又是Sirius最小的叔叔,他经常帮助我们。”
Lupin教授看着我笑了笑,“除了Cepheus不常和我们一起,你们知道的——除了Potter和Weasley家外的纯血家族和Gryffindor关系可不怎么样,所以剩下的三个人是不可能不注意到我每月失踪一次的,我编造了各种故事,我告诉他们我妈有病,我必须回家去看她...我特别担心他们一旦发现我是狼人就会不理我,但是——他们就像Hermione和Andros一样,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而且他们根本没有不理我,他们反而为我做了些事情,让我不但可以忍受变形的痛苦,而且让,变形时期成为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们学会了阿尼玛格斯——”
“我爸也是吗?”Harry突然惊奇的问道。
“是的,的确如此,他们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做到这一点,你爸爸和在这里的Sirius·Black是全校最聪明的学生,他们是幸运的,因为阿尼马吉变形术可能走火入魔出大错——所以魔法部才密切注视那些想这样做的人,Peter需要Sirius·Black和James的大力协助,最后在我们五年级的时侯,他们学会了变形,他们每人都可以随意变成不同的动物。”
“但是这情况对你有什么帮助呢?”Hermione问道,似乎有些迷惑不解。
“他们不能以人的形态和我做伴,于是他们就以动物的形态和我做伴,狼人只对人有危险,他们每月披着James的隐形衣溜出城堡,他们变形...Peter变成最小的动物,因此可以钻到打人柳打人的枝条下面去按这棵树静止的节疤,让他停下来,然后他们就滑下地道找我,在他们的影响之下,我不那么危险了,我的躯体还是狼,但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智就不那么像狼了,既然我们都能变形了,那我们面前就展开了令人极其兴奋的各种可能性,我们很快就离开了尖叫棚屋,在夜间到学校里和村子里游荡,Sirius和James变成很大的动物,能够威慑住狼人,我想Hogwarts没有任何学生能像我们那样了解Hogwarts的场地和Hog□□eade...因此我们就画了那张活点地图,并且签上了我们的化名,Sirius是Padfoot,Peter是Wormtail,James是Prongs... ”
“那个活点地图竟然是你们的——所以,什么样的动物——?”Harry开口喃喃的问着,但是Hermione打断了他,“那仍旧非常危险!黑夜里和一个狼人到处乱跑!要是他一不留神咬了什么人怎么办?”
Lupin教授沉重的点点头,“这种想法现在仍旧让我不得安宁,而且是有差点就咬了人的事,有许多次,事后我们就拿这样的事说笑话,当时我们年轻,不懂事,只管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当然,有时我心里有愧,觉得辜负了Dumbeldore的信任...其他校长没一个肯接受我的时候,他接受了,而且他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破坏了守则,这守则是他为了我以及他人的安全而制订的,他一直不知道我领着三个同学——三个非法阿尼玛格斯,每次我们坐下来计划下个月的冒险行动时候,我一直想办法忘记这种负罪感,而且我没有变... ”
Lupin教授的脸板起来了,声音里带着自我嫌恶,“这一年里,我一直在和自己斗争,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Dumbeldore——Sirius是阿尼马格斯,但是我没有说,为什么呢?因为我太怯懦,告诉他就意味着我在学生时代曾经辜负他的信任,意味着承认我还曾带领他人和我在一起...而对于我来说,Dumbeldore的信任极其重要,我还是孩子的时候,他接受我入学,我成年以后到处碰壁,因为我是狼人而找不到有报酬的工作,他却给了我工作,这样——我就说服了自己,认为Sirius是利用他从Load Voldrmort那里学来的黑魔法混进学校的,他成为阿尼马格斯和这毫无关系...所以,在某种意义上,Snape对我的看法一直是对的。”
“Snape?”Sirius哑着嗓子说,眼睛紧紧地盯着Lupin,“Snape和这件事有什么相干?”
我看了Sirius一眼,试探的开口:“哦——Sirius,难道我没和你说过Severus叔叔现在是Hogwarts魔药课的教授吗?还是我的院长。”
Sirius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你没告诉我——Daie——一点也没有。”
我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那大概是我忘记了吧?”
其实我是怕Sirius一激动跑去找Severus叔叔决斗。
Lupin教授弯了弯嘴角,随即表情平静下来,“Snape教授在学校里和我们在一起,他曾极力反对任命我当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师,他一直在告诉Dumbeldore说我不可信任,他有他的理由...你看,Sirius曾经对他开过玩笑,差点没送了他的命,那次玩笑和我也有关系... ”
Sirius发出表示嘲笑的声音,“他活该——”Sirius继续冷笑,“他每次都偷偷摸摸地到处张望,想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他希望能弄得我们被开除才好... ”
我拽了拽Sirius的袖子,“别这么说——Sirius,Severus叔叔曾经帮过我很多——”我祈求的看着Sirius,Sirius无奈的点点头。
“Severus对我每月到哪里去特别感兴趣——我们同一个年级,你知道——我们——哦——都不大喜欢对方,他特别不喜欢James——大概是妒忌吧——我想,妒忌James在魁地奇球场上的才能...无论如何,Snape有一天看见我傍晚和Pomfrey夫人一起穿过中庭,她领着我到打人柳那里去变身,Sirius告诉Severus只要用一根长棍碰一下树干上的节疤,就能跟着我进树洞,Sirius认为这样做——哦——很有趣——当然,Snape当然就这么试了——如果他走到房子这里,他就会遇到彻头彻尾的狼人——但是Harry的爸爸,他听到Sirius做的事以后,就跟在Snape后面,把他拉了回来,他自己也是冒了生命危险的...但是,Snape看见我了,在地道的尽头,后来Dumbeldore不准他告诉任何人,不过从那时候开始,他知道我是什么了... ”
“怪不得Snape不喜欢你,因为他以为你也参加看玩笑了?”Harry慢慢地说。
“对。”Lupin教授坦诚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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