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哥谭（2 / 2）

墨岚睡着了。她现在需要进行大量的睡眠来恢复。几个人看着她睡着了，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又过了两天，在确认没有大碍之后墨岚搬回庄园修养。再过不久，墨岚已经能够正常活动。她的规则修复也在慢慢开始，一切似乎正在走向正轨，也走向终结。

直到小丑又在阿卡姆搞出幺蛾子。他叫嚣着不给莫兰见他就去搞点大动作。

布鲁斯本来想把小丑揍一顿，但是墨岚求着布鲁斯让她去了。

“好久不见？小莫兰。”小丑被锁在椅子上，布鲁斯在后面看着他，以防小丑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墨岚再次见到这个真正的小丑，倒也没什么表情，“我想你已经没有必要再见我了。”

小丑:“怎么会？我可是相当感谢你的。没有你，我就要疯掉了。”

墨岚:“哪怕我不主动找你，你也会过来的。你害怕自己被吞噬不是吗？”

小丑收回夸张的微笑，表情变得玩味起来，“lady，我说过吧，太过直白可不是什么好事。”

墨岚也不回应，就只是看着他。墨岚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色，就像她的头发，此刻她的表情让小丑和布鲁斯都愣了一下。

小丑回复原来的状态,“OK, ok……我只是想和你道个谢~毕竟小丑回魂靠的是你。我还是要表示表示。不如我来给你准备一场盛大的炸弹秀？”

“如果你想被我现在敲断几根肋骨的话。”布鲁斯上前捏住小丑的肩膀，把他捏的叫出声。

“嗷！真是个无趣的蝙蝠。”小丑的手被锁在桌子上，只能任由布鲁斯捏着。虽然他也不是不能反抗。

墨岚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糖果放在小丑前面。“给哈莉的，作为她稍微照顾我的感谢。”虽然最后她还是满身擦伤，肩膀也中了一枪。

“Wow……”小丑难得惊讶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

“那么我走了。”墨岚起身，门外，穿着罗宾装扮的杰森在等她。杰森把她送回去之后还要和布鲁斯去夜巡。迪克这段时间已经搬回庄园，为了照顾墨岚，她已经开始衰弱，规则的修复只剩一点了。

墨岚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大限快到了。阿福之前有问过她平安锁能不能延续她的时间。但不行，平安锁也是通过规则来维系生命，这对墨岚来说没有意义。

最后，墨岚把平安锁留在庄园里。她告诉布鲁斯他们只要平安锁在，他们就能免于死亡。这在她离开以后依然能生效。

墨岚是在一天下午离开的。她在此前已经衰弱到无力起身。但那并不是很痛苦，她只是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布鲁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这个让他不省心的养女终于要离开他了。

“别担心，父亲。我只是开始下一段旅程了。”墨岚看着围在她身旁的所有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消散。

“再见……”

墨岚从床上消失了。连带着她的刚来时穿的衣服首饰，都从这个世界离去。只剩这个留有平安锁的房间和楼下挂着的全家福还能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阿福冥冥中有种预感，韦恩家的小公主总有一天会再回来。他如此期待着，等待着。

迪克终于可以回去布鲁德海文处理堆积如山的任务，但他的心里总是少了点什么。他后来跑回庄园拿走了他给墨岚买的东方娃娃，那个和墨岚很像，也不像。一样的黑眼睛，黑头发，就连相貌都有点相像，毕竟东方人长得都差不多。迪克后来总算明白了，还是他的小莫兰更可爱一点。

杰森在墨岚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他后来出去自立门户，还自己弄了一堆设备，布鲁斯有一次去杰森的安全屋(他自认为不会被发现)，看到床上泰迪熊的手上绑着杰森买给墨岚的蝴蝶结头绳。

提姆进入庄园后接替了杰森的工作，成为新一任红罗宾。他知道韦恩家还有一个女孩，就在原先的全家福上，那是一个东方女孩，很漂亮。但她好像离世了。大家很少讨论她，提姆只能从阿福收藏的照片了解她。后来照了新的全家福之后，那个女孩的画像也被放进仓库里。

但韦恩庄园从未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