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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倏忽变尼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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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群花看他脚在动。继续说:“你既然有许多功,为什么还在当奴隶,不自立成为英雄呢?却要‘服侍’我,是不是因为我年纪小,好操纵作弄?或者是你有何野心,去灵洞作怪呀?我警告你,灵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重地,不可以有任何瑕疵和邪祟存在。”

雅洁芹用脚鞋底擦尽地上的字,才手示赛群花身后远方,意思是:“看!那是什么?”

赛群花扭转身,看了片刻,啥也没有,转过面来,要问哑巴:“你指什么?”却不见男哑巴,而是:

一个实足的尼姑,站在前侧面牵着马。一手拿着一个深灰色布包。一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自自然然地面向远山打望。那更比天仙还美丽的面貌,给人安详,本实,自尊和无忧无虑的感觉。

赛群花不禁使劲摇了摇头,心声:“我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在做梦?都不是!她竟然是尼姑?而且长得那样好看!可是……好奇怪呀!刚才的男哑巴模样,怎么我转头一瞬间,就成尼姑了呢?”

雅洁芹仍然是那副不卑不亢的表情,牵着马,继续走路。

赛群花暗道:“哦!和福没有说她是‘男哑奴’。是我自己看她是男的呀!哈!要真是男的,和福当然不会给我了。可是,这个哑巴,动作好快!一下子就变成了女的……呀!这事我可不得往外说,免得别人说长道短的难听……我自从懂事以来,逐渐体会到:我的靠山南梁府摇摇欲坠。我得到的供奉每况愈下。保姆、侍女一个一个地减到没有了。我也被安排住在‘隧外’的集体房了。声誉也愈来愈被人鄙视低微了。我不禁暗暗辛酸悲怆。那位大施主(洪菊花)虽然关怀我的一切,并激励我学文化、练武功;但她毕竟是施主。

她多次问我有什么困难,我都说‘没有,很好’。不好意思增加她老人家的负担呐!何况,施主的布施,总是有限、有尽头的。有的师姐说:‘老施主的年纪已经那么大,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我虽然祝她老人家长命百岁,但人总是要老的呀。她的安慰,并不能减少我对家庭的悲哀和失望。我现在当了冠军,得到和福的封赠。要感谢老施主。

看着哑巴,牵着马缰绳走在前面,我高兴极了。我没有想到:和福赐给我的是女哑巴。有奴仆的尼姑,都是住的单间房;我就可以和哑巴,住单间房了。

而且,哑巴的开销,是和福给。‘老洞主可以沾光’。

其实老洞主是故意关怀我,我没有保姆和使女,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确实有诸多不便,而且我一个小女孩,住一间房,不仅会害怕,有病痛地我人照料,尤其是没有人教导,我就学到知识,还有许多麻烦;而安排我在隧外,是为了便益老施主教我。我要一辈子感谢和福;感谢老洞主;当然更要感谢老施主;也要感谢许多师姐。

另有一个师姐,经常幽默、讥讽我练枪;我决不要计较,应该认为,那是从反面激励我;从此以后,她对我不应再歧视;该给一点刮目相看的意思了吧?如果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我也要大气量,要和善对待,以礼相向,总会化干戈为玉帛的……”

赛群花和哑巴,搬进“隧内”的单间禅房了。赛群花高兴得跳了两下。兴奋地招呼来帮忙的师姐妹:“师姐们,辛苦了!请坐!”

几个尼姑坐下休息,开始闲谈。

尼姑甲:“赛群花是全铁梁的冠军;尼事、练武两不误;为灵洞争光了!”

尼姑乙:“尤其是赏给带月奉的奴隶。这是铁梁区一件了不起的荣誉。”

尼姑丙:“不过,‘比丘尼赛群花’,这个封号不怎么样。”

尼姑丁:“封个‘比丘尼赛群花’,没有意思。”

尼姑甲:“娄赛玉将‘禅门朝暮课诵,以及各种规定经书,都能背诵完、并且能讲解了’……”

尼姑乙:“‘比丘尼具足戒,共三百四十八条’,她也老早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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