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66 章 师徒换面貌（1 / 2）

李俊霞不禁暗暗惊讶，心中说：“好一个聪明的赛群花！我们共同受教、对练，我正担心你母亲，把我‘焊’在这里。不料你竟然求我去教她的学生，而且用打动人心的‘寡母孤女’一词，说得又是多么的可怜和悲惨哪！”

赛群花看师傅沉默，说：“师傅！我母亲确实极苦，您助她一肩之力吧！”

李俊霞：“当然，若不是你母亲有一手赚大钱的卓越本领，真还不知她要沦落到何种地步！现在她是金江数一数二的豪富。未必我去巴结她，被她拴住，而‘舔她的漏沟水’吗？不！”

赛群花：“不是不是！师傅您是见义勇为：助我母亲，培育后生。就不分贫富：一世同仁呐！”

李俊霞心声：“可是，我不可对赛群花这也拒绝，那也拒绝，以免出生就离开母亲出家的‘小可怜虫’娄赛玉，过于悲伤失望。我得采取缓冲的办法才是。”于是平静地打手势：“不知她的学生，情况怎么样，我要见了其人再说。”

赛群花倾倒毕生愿望地深情说：“我只有母亲、师傅、兰姐，是可依的靠山了。徒弟恳求师傅开恩，一定将母亲的学生，培育成材；将来也是师傅您事业的一分力量和传人！”

李俊霞：“哎呀！天哪！您太懂事、太会用心计了。不过您想想，按照你母亲和风雅侠的教授方法，虽然您没有在她们身边，也在九岁前就成了神枪手。并且读懂、读完了古来较佳的诗、词、曲、赋、古文章和多部长篇小说。十二岁就能夺全能冠军……”

赛群花点头，表示默认。

李俊霞：“而她的学生，还要请人领教。什么意思？是资质愚钝痴呆，还是其它问题？”

赛群花连忙解释：“既然是母亲的学生，我猜想，应该不是愚蠢的。”

李俊霞：“虽然可以这样理解，但是‘百闻不如一见’呐。”心中却说：“如果是傻子或是娇生惯养的脓泡疮，桀骜不驯的小恶霸，花天酒地的贪玩女，不求上进的庸俗人，凡此种种，我就暂时无时间去教化。”接着手势：“现在不能给你肯定答复，总而言之：我要见了本人再说。”

赛群花：“感谢师傅一定施教。徒弟我祝愿：他们是师傅喜欢的好学生。”

李俊霞：“祝愿不等于事实啊！但愿您美好的愿望能实现。明天打靶比赛；我已经将马鞍改进了一下。现在去练马场，我们复习几个动作。”

赛群花痛苦难忍，按着腹部：“这里痛得要炸了。刚才我是拼命忍的，连肩膀……都痛……”

李俊霞：“您平时喜欢吃凉办生菜，没有经过高温，往往带有病毒。”

赛群花：“啊！”

李俊霞：“铁梁除了使君子，花椒，苦楝子，找不到特效药。华堂有一句话叫‘昭通酱油者海醋’最优良，这是者海优质香醋，您喝下这半杯试试吧。”说着，打开桌上一个紫沙茶杯的盖子，端起杯子，要赛群花喝。

赛群花看着杯里那黑黝黝的液体，嗅到一股浓浓的醋酸气（其实是醋香气），登时就要呕吐。连连摇头：“我不能吃酸的，不吃……”

李俊霞关切地说：“咦！您还是小孩子脾气。‘良药苦口利于病’呐。酸醋虽非特效药，七成具有减痛功；勇敢当汤喝下去，即使呕吐也较松！”

赛群花不禁一咬牙，说：“师傅总是为我好的，我就只得：‘恨病吃药’了。”接过杯子，憋住气，闭上双眼，仰面古冬古冬地喝了下去。

李俊霞一手接过空杯，一手送上半杯浓茶，亲切地说：“快漱口，吐掉。”

赛群花一会儿只觉得腹内强烈躁动，痛不可忍。但在顷刻之间，就偃旗息鼓，风平浪静，不疼痛了。而且浑身也觉得松弛了许多。不禁感激而振奋道：“嗨呀！真是良药！真是良药！感谢师傅！感谢……”

李俊霞手势阻止，接着边低声边手势：“昨天打靶前，没料到会突然发作，那么厉害。喝醋只能起暂时作用。而且要轻于你这种情况才可用，不然要穿肠。您的疼痛，已扩散到背部了。明天出场打靶，有把握吗？”

赛群花手势：“无论有没有把握，我都要去。就是死在当场，也要上！”

李俊霞手势：“我想：明天是你前程的关键。即便你有十分的信心；但我深感你四支无劲，拿枪的力量不足，夺冠就非常的无把握。”

赛群花点头承认：“唔。”

李俊霞：“聪明人不打无把握的仗。比赛规定里没有说不能换人；外地有找人代替的例子不少。”

赛群花：“啊！”

李俊霞：“您的技术足以夺冠，但突然得病，只有我代劳了。”

赛群花觉得：“既好，也不好。”

李俊霞：“明天我化装成您，把您化装成我，去观赛；但您决不可暴露化装的身份。”

赛群花：“啊！我听师傅的。”

清晨。灵洞口旁边的精致禅院，禅房。

李俊霞一边参照正在熟睡的赛群花的相貌，和一张精心画的填彩色画像，一边用自制的“缩肌肤透明胶水”，粘了自己脸上的几个部位。填了脂粉，将头发和眉毛也作了一番装饰。穿了赛群花的衣服。然后将赛群花轻轻拍醒，洗漱早餐。

赛群花心声：“我很纳闷，这么面熟，动作极像雅嬢嬢，但面貌不像。这是谁呀？”

李俊霞接着，为赛群花改造脸形，梳妆打扮，穿了雅洁芹的服装。

一起站在进贡的、装饰灵洞禅院的“穿衣镜”前。

赛群花一看镜里，是平时的雅嬢嬢和自己。但猛然发觉不对像。不禁惊诧得几乎叫出声来。着急道：“啊呀……硬是真像：您变成了我，我变成了您！”

李俊霞模仿赛群花的声音，小声道：“不要说话，用手势！这是用‘透明缩肤胶水’，暂时改变了脸形。只要用冷水一洗，就各自复原了。”

赛群花惊奇到了极点，忍不住悄声：“哎呀！连声音也不像以前了……师傅您，您莫非……当真是神仙下凡变化，或者是：在世活菩萨？”

李俊霞嫣然一笑，哑语：“您不要相信有什么神仙、魔鬼、妖怪、精灵。连魔术都是假的……”

赛群花：“我知道。”

李俊霞：“我们菊式的‘仿声术’和化妆手艺十分高明，也算是‘绝技’吧。本可以教您；但您是王宫弟子，是‘仿道姑’斋女，学了没有用。”

赛群花：“哦！”

李俊霞：“我把您化妆成雅洁芹，是为了让您：能到大庭广众的观众席上去，看我打靶。”

赛群花：“哦！”

李俊霞：“当比赛结束时，和福要封赠和奖励之前，我们在休息棚里就要恢复原形，你去接受和福封赏。”

赛群花：“啊！师傅都设计圆满了！”

李俊霞：“所以，您的内服和其它打扮，必须和你平时的一样，到时候把外衣一脱，脸一洗就还原了。”

赛群花激荡不已：“师傅您……您真是太神圣了！”

李俊霞哑语：“还有！我给您准备了几个酸果，一小瓶醋。您一旦腹痛，就啃酸果；如果酸果不行，就喝醋。不要别因腹痛现了原形。”

赛群花：“是！”双手握拳表示：“绝对听师傅的话！不带酸果，只带醋。”

李俊霞强调：“那就‘不带酸果只带醋’。同时，您一定要装成又聋又哑的样子。任何声音，任何人呼唤赛群花、娄赛玉，雅洁芹或哑奴、什么的，您都要装作一概听不见。不然，露了马脚，我们不但前功尽弃，而且都要遭殃。”

赛群花：“弟子牢牢铭记心梢！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特别注意：装聋作哑！”

李俊霞由不得长叹一声：“啊！”顿时想起自己在同冯宝琴闲逛南梁边界时 ,看见一笼金竹，长在边界的悬崖边上，外部的一些干竹根裸露在空气中，竹下的泥土不多，只靠内部份的根固定和支撑，全笼竹却长得枝繁叶茂，不禁感慨万端心中说：“这样的环境，也长得这么好，真是金竹了。”冯宝琴看雅使出神地打量竹子，解释道：“我和表哥逛边时，事先在府外砍了一根金竹，一折两段，拄着防蛇”，走到这里时，一个守边的大娃子，送给我俩两有叉的实心长棍，说‘有叉才好叉蛇逃’。我和表哥就顺手把金竹棍插在这里，后来那大娃子给说，由于雨水很好，那两根金竹居然生根发芽，旁边还长了几条嫩竹笋出来。我高兴说：“不要伤它，让它自然而然生长。”冬天我和表哥去看，光秃秃的没有叶子，不禁叹息不已。但那大娃子说：‘这种竹子，冬天是要落掉一些叶，加上雪冻狂风吹，叶就掉光了，但是到春天，又会发新叶的。’你看它现在，多么兴旺。”梦幻女目睹着赛群花，不禁与那金竹子联系起来，由不得默默吟詠《感慨崖边竹》根扎瘦土悬崖边，凄风苦雨骄阳煎，雷击秋风冬雪冻，春笋夏竹枝叶鲜。”对赛群花手势：“您多么像崖边竹，还像刚出土的嫩芽，本经不起狂风暴雨，受不住天干水涝；还被腹痛得惨，再不能承受更多的精神负担了。”

赛群花也有感慨，但无从谈起。只说：“我能忍受。”

李俊霞：“叫做‘能坚持’。有些仅仅是推测和预料的话，我本不应该告诉您。但考虑到万一出了事，如果您事先没有思想准备，到时候就要手脚无措，身陷囫囵的。所以，还是先给您说明白为妙……”

赛群花惊讶：“啊！什么事呀？”

李俊霞肃然地手势：“我分析：您若是获得全能冠军，因为年纪小，绝对有人不服。”

赛群花：“啊？”

李俊霞：“比方说：那个小小年纪就狡诈出名的韩丙子；颇有名气的‘忌妒狂’阳海星；尤其是已经成为‘铁梁毒王’的千秋万代金银心……他们年纪都比您大，有的已经参加过几次；决不愿意屈居次位、息事宁人。”

赛群花敏感地觉得出现了庞然大物，说：“未必他们，要合伙整我？”

李俊霞：“我扮装您的模样，他们当然是把目标对准我了。万一我在场上被暗算了，您决不要再出头露面……”

赛群花一惊：“啊！”

李俊霞：“一定就以雅洁芹的身份，立即逃出铁梁。去巧城镇‘娄氏饭庄’，或者‘菊记’育婴院，或鱼塘坝。找您母亲，或者找天地人和风雅侠。她们自会有办法处理后事。”

赛群花：“啊！我，我是出家人，和福不允许私奔红尘的呀！”

李俊霞：“唉！您太纯洁了。须知：一、在比武场上，我是您，万一我被暗害；就是说：赛群花已经升天了……”

赛群花：“啊！”

李俊霞：“二、你‘出家换弟’，本是巫师骗人的鬼话和伎俩，古来就可恶已极！您就不要再当尼姑，趁此机会还俗，改名，由您母亲安排！”

赛群花：“啊！我明白了……师傅，就不参加比赛算了……”

李俊霞：“焉有不参赛之理。我是说万一呀。本不该告诉您，又顾虑万一发生。您不必紧张。我上场时，您只要保证不暴露您的本来面目，严格装作实足的雅洁芹；严格保住您自身不受伤害。则可。”

赛群花：“天哪……”本来十分白嫩的脸，顿时变得像没有血色的白纸。愤世嫉俗说：“对于狼毒心、阳海星、韩丙子、李白鹤等恶作剧的劣性，我过去常常听师姐们讲。但是掉以轻心。以为井水不犯河水，尼姑与她们不相干。不是师傅您提起，弟子我真还忽视了哇！”

李俊霞冷静地手势：“我分析，其它几个，这次不足以为患。关键是那个千秋万代金银心！她仗着她父亲狼九鸟是和福的师傅，她表姐孔繁宇是和福；她一向可以在他们跟前撒娇。她目空一切，自以为天下无双……”

赛群花：“唔。”

第 067 章 剧毒最美女

李俊霞：“所以，这次我们夺冠，最大的忧虑在于三条：一是担心裁判狼九鸟，偏袒他女儿：不凭真功夫，而凭着人缘关系，把冠军‘断’给她……”

赛群花心里发冷，说：“那……师傅就更不正派了！”

李俊霞点头：“我一来铁梁，就发觉：狼九鸟为人不轨。他不但压抑着其它四个师傅；而且还控制了和福。”

赛群花：“是。把您安排在灵洞那事，我就看出来了。”

李俊霞：“就是说：事实上是他在主宰铁梁。所以谁当冠军，全凭狼九鸟一张嘴巴说了算。而您母亲当年设计的标准，只是摆设。万不得已才用。”

赛群花不禁叹了一口气：“唉！和福曾经说：比赛意义有三条：一是向人们显示威风；二是激励人人学武，有益健康、防卫；三是选拔人才。谁知神圣的师傅，竟然如此独断专行。其余同党德行如何，就可想而知了。比赛也就失掉了二、三条意义；连作耍也不如了。”

李俊霞：“但是，我们必须参加。参加比赛是一种乐趣，就权当一次游戏！”

云层高厚，阳光害羞，没有直射大地，最适宜打靶。

规模巨大的打靶场，设在金石山东侧的“靠椅形”山坡。

人们密密层层，多得如像堆积如山的老南瓜，挤满了整个“凹面”大坡。举目一望，真是人山人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聚蚊成雷，隆隆不已。

和福和裁判的“裁决台”，位于大坡下半部的当中，四面八方都看得见。台的前下面，是规模巨大的广场和打靶区。

和福一看，大坡挤满了人，不禁惊讶地对旁边的狼九鸟说：“这次的人，比历届都多，什么原因呐？”

狼九鸟的眼睛落在记分册上，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心里正在翻腾着这事。暗道：“狼银心在预赛时，目睹了前届枪赛冠军赛群花的枪技。并且，因为赛群花没有参加十八般武艺预赛，狼银心就觉奇怪。于是追问护卫。得知：‘赛群花免赛十八般武艺，要夺全能冠军’。狼银心就来我内室，大大发了一吨雷霆之怒和冲天牢骚：

狼银心怒火中烧，极不服气和切齿，赌咒发誓：“我不但要在这届夺全能冠军；而且要趁机最大限度地宣扬：我千秋万代金银心的声誉。我已经派人到处宣传：我要在这次赛场上，打败南梁府的后裔；打败菊式的嫡传女；打败免赛十八般武艺的‘枪赛冠军赛群花’。让休弃才女的‘南梁’一败涂地，丢人现眼。我已经邀约了以二姐冷庄容为首的一伙把姊妹来助阵。还不惜血本组织了喝倒彩、起‘瞎哄’的‘流氓鄙棍拉拉队’。要在精神上给娇嫩的、‘十二岁就想一步登天’的、破了铁梁武林泰斗狼九鸟三招的、前届的打靶冠军赛群花，一个强大的粉碎性的压力。要‘叫赛群花还没有上场，就骇得非发抖不可’！”

狼九鸟心想：“这些情况，不能让和福知道，以免增加她心灵负担，影响她观赛和决断。”表面装作沉思分析的样子，过了一会，才语气很具分量地说：

“这次人多的原因吗，我看：一是和福您德高望重，声名远扬的创举。二、和福难得与民众见面；人人都想敬瞻您的仪容。三、‘比武大赛’是铁梁和金江武林的一个盛大‘圣事’。四、‘菊式’武功，风靡金江、铁梁、龙盘。所以，人人都要瞻仰菊式传人；对‘菊式明星’的武功、绝技，都要一睹为快。因而这次来的人，就特别多。”

和福：“哦！”

狼九鸟：“菊记玻璃厂生产的望远镜，都卖光了。”

和福特别高兴，说：“可惜无法统计准确数目，有三万吧？”

狼九鸟：“不止！不止！远远不止！按每一阶梯挤坐八百人算，七十阶梯就有五万多。”

和福激荡说：“那就更要加强安全布置。要把规矩反复强调、宣传多遍。使人人明白：安分守己，共保平安！”

狼九鸟：“我们的布告写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我已经在各个入场口，布置了保安队和宣讲队，向分批入场的人们，作了明确的要求。所有的人都知晓，一个也不漏的。有些人还重复地听了两、三遍。”

和福：“好倒是好！但我仍不放心。怕有的人嗤之以鼻。所以，还要当众再讲三遍。以示威严庄重，气派凛烈，一丝不苟。尤其是确保次序井然，一直安全。”

狼九鸟：“是。和福说得有理。”接着对喽啰作了一番安排和强调。

一忽儿，一个身穿绛色服装，虎背熊腰的魁伟大汉，俗名“啸山虎”，拿着一个镔铁皮喇叭筒，走到场中，向凹形坡上的人们分片地大喊：

“大家注意！所有的人注意！现在再宣布，比赛的金科玉律，铁石规定：

一、打靶者，枪口不得朝着观众，亦不得朝观众开枪；违者，当场被和福卫队，格杀勿论！

二、任何人，不得陷害参赛者；违者，当场被和福卫队，格杀勿论！

三、任何人不得吵闹打架，起哄吼叫，乱走乱动，破坏和肇事者；违反者，当场被和福卫队，格杀勿论！再说一遍……”

和福皱眉，说：“啊呀！我王不杀生；您却三条都格杀勿论。不妥呀！”

狼九鸟严峻道：“这是强调纪律。非如此，不能震慑人心！不能维持秩序！比赛就难以进行！所以，一旦发现有捣蛋者出现，就严惩不贷。”

千秋万代金银心此时正在比赛专用休息棚里做准备。连第一遍都没听完，就嘴皮一别，冷笑一声。道：“骇老鼠吧！是你们卫队被我‘格杀勿论’；还是我‘格杀勿论’你们卫队！你‘几爷子’搞清楚没有！”

张国泉：“是啊！连夜壶嘴都没有找到，龟儿子就撒尿！”

千秋万代金银心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塞给身旁一个剽悍的男保镖——鸡生肖，耳语：“你去：暗暗潜入赛群花的休息棚。秘密地把这个，洒在赛群花的食品或饮料里。搅均匀了看不出来。让她吃了，在比赛时做黄粱美梦！”

鸡生肖小声问：“要是她在注意着，不好下手呢？”

千秋万代金银心美丽的俏脸蛋一沉，道：“这都要我教吗！前天预赛，你没有看见？她只带了一个哑巴，长得十分美貌。”

鸡生肖连连点头：“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就跟公主您同级，长得美丽极了！”

千秋万代金银心：“你可以在赛群花去抓阄排号时，趁机钻进棚里，向哑巴‘找火抽烟’；或者你可以：借她窝篷换裤子，叫她出去，不就可以投药了吗？”

鸡生肖连连点头：“对对……”暗说：“但我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千秋万代金银心道：“说不定你可能走红运，捞点外快，得点外水哩……”

冷庄容突然挤身过来，平声问：“什么毒药？”

千秋万代金银心：“哎呀这么大的声音，吓我一跳！”抽了一口气，急忙道：“二姐您小声点！这事要对所有人保密，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冷庄容机敏非凡，伸手就把鸡生肖手里的毒药，抓了过来。打开一看，嗅了一下。说：“‘白色蛙娃瓦凹花粉’，古典小说千篇一律、老一套的下三烂‘蒙汗药’。不足为奇，落后至极！还躲躲藏藏的怕我知道……”说着就把药粉，往地上一抖。

药粉如一缕灰尘似的，徐徐飘落下去，撒在地上。

千秋万代金银心惊愕：“二姐你……”迫不及待急问：“您有新花招?”

冷庄容娇美的白嫩脸，媚态一笑，说：“我给您讲一个后世难忘怀的小故事，您就明白了。我独胆一个人在黑水河探险时，遇到美貌的黄金粉……书名叫玛娜莎。她是生产庸医药发富，自吹能让‘穷老光’幸福、因而是小有名气的女性专家。她给我说：在冬季，金江水老老实实贴着河床走的枯水天；‘饿狼口’即将与‘鳌龙口’的汇合处，黑水河夹缝的两岸崖壁，有两个对称的拇指般大的小洞。深不可测：一个通到非洲‘赞比西河’上游的桑狄卡；一个通到美洲‘密西西比河’下游的波洛密……”

狼铁心惊奇地问：“什么屁远（眼）洞？有那么长？”

冷庄容戏谑笑骂道：“夸张都不懂！你读书‘读进牛肛门里’去了！”

千秋万代金银心：“他读书向来不专心。二姐继续讲。”

冷庄容有声有色地说：“金江水涨高时，灌进那两个洞里。退水后，小洞里的水，往洞口极慢地外滴。左边崖洞的水叫‘素洞水’又叫‘月亮露’，抹在脸上，皮肤就变得特别细嫩。就是说：月亮露能养颜。任何动物饮了‘月亮露’，立即变得跟太监、阉鸡一般。狼铁心你要是饮了，小公鸡就不会报晓……”

狼铁心以为冷庄容骂自己是公鸡，怒道：“胡说！我又不是几（鸡）！”

冷庄容不禁哈哈大笑了几声，才说：“我是说笑。总而言之，谁喝了那‘月亮露’，就同骗鸡一样，一辈子没有性情，再不想成双成对……”

千秋万代金银心惊讶说：“啊！可能我爹，就喝了那水。我叫他娶一个美女陪床；他说‘再不想娶’。如果人类都喝那水，就要绝种啊！所以，那该是一种毒药。”

冷庄容：“哈哈！真会牵强附会怪联系！”接着有板有眼说：“右边崖洞的叫‘情洞水’，又叫‘太阳露’。抹在脸上，更能养颜，抹在手上，极为光滑细嫩。即使有茧疤的手掌，也要变软。任何动物饮了，立即发情，而且发情的强烈程度，无与伦比。就要立即找配偶……”

千秋万代金银心立即兴趣盎然地问：“嗨！那又是什么毒药水！”

冷庄容：“我开初不信，以为是黄金粉神吹牛皮。但她说得有根有据，使我十分神往。好不容易熬到枯水天，我独自一人去找着那两洞。用手指蘸了丝丝儿太阳露，放在舌尖上，试一下。天呐，很快见效，简直把我心慌惨了。赶快手指蘸了一点点‘月亮露’入口。起中和作用，即起解药作用，过一会我才正常了。”

千秋万代金银心笑道：“哈哈！太神秘了！我银牡丹狼毒心，要成为毒药专家，已经收集了三百多种毒药。现在又可以增加两味毒药品种！人们称我是铁梁‘毒药大王’，我就越来越名符其实了！”

冷庄容：“不过那‘太阳露’，一天只浸出那么几滴，我等了好几天，才积得拇指大的半小管。在邻居家搞试验：滴一滴在母猪食里。那母猪过一会儿就大喊大叫,‘打圈’‘乱拱’；滴丝丝儿在草狗（雌狗）食品里。那狗很快发情‘起草’,到处去寻找公狗……嘴里‘汪汪’叫着，意思是‘公狗们快来呀’……”

阳海星兴趣勃然，“哈哈哈哈……人呢？您不试试！”

冷庄容笑道：“正巧遇到我爹……喀喀……”故意干咳了两声。

千秋万代金银心和在场的人，以为拿她爹试验，不禁哄然大笑：“哈哈……”

千秋万代金银心乐笑道：“那他和你妈，就要返老还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