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故作坚强的掩饰(1 / 2)
“我,勾曜,字硕海,我将以我的头颅与不会说出谎言的绝对真实保证,对姒氏王朝献出忠诚,直至,这永恒生命的尽头,哪怕献上我的一切,也甘之如饴。”
勾曜从梦境中醒来,在艾陵已经待了有一段日子了,不知不觉间,也有种眷恋作祟了。
“骨头懒散的都不愿动弹了呢,今年的春天可真是。。。”窗外,桃花盛开,像果汁一样沁人心脾,把人淹没在桃花味的粉色棉花糖中一样。
勾曜起身着装完毕,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衣袍,丝绸的蛇形图案在身上腾云驾雾,很是气派。
“艾陵,桃花竟如此茂盛,可真名不虚传。”勾曜发出这番感慨,灵魂中回荡的却是空虚与落寞。
在金陵,也有这样的景色呀,为什么,雪茗不愿跟我回金陵,带不走她,那我一个人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冥冥之中,他竟已经把雪茗看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与其他的女子都不同,其灵魂的高贵是绝对不会哗众取宠,纯净的像冰一样,并且,她是除了母后以外第二个敢直面言对他的女性,可见心底给出的地位有多么的高大。
只是,雪茗,她又会,怎么看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勾曜在庭廊中闲庭信步,殊不知已经走的和雪茗如此接近。却在拐角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没有碰面的寒暄,有的只是空荡的脚步声。
是个男人,已经行了加冠礼的男人,那么不妨就勇敢的说出来!:“雪茗,你要。。。。。。”“哦,今天太史大人在林子里的庭院里摆好了琴瑟说要我参与(就是音乐会)你,要不要也一起来?”“哦好,好的,一起去吧,哦对了我没拿萧,这样,你先去,我等等跟上!”
勾曜匆匆的跑回了房间,走廊上回荡的脚步声遮盖了桃叶的簌簌,何必,这般急促,雪茗径直向前走去,钻入了一片桃粉之中。
千言万语涌向嘴角,却在脱口之时化为无恙的虚无,为什么,当局者就一定要迷惘,为什么,作为旁观者之时却又如此清晰。
勾曜恨自己的软弱,毕竟,自己在太史令以及钟古面前依然是一个小男生,会将含糊不清的思想在心底酝酿出永恒,然后中年不断的悔恨着。
桃花亭中,太史已经开始操琴,点起黄铜的香炉,淼淼的轻烟如溪水般划破粉色的天际,桃叶簌簌作响,风声与琴声所共鸣。
一曲转瞬而逝,太史清秀而白皙的面容上落满了如桃花般清浅的笑容,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无邪如同天使的莅临,脱口而出的不经意的坏笑在瞬间又变成了堕落了九个黄昏的撒旦降临人间。
“我做的一些小食,闻闻看,有食欲的话就尝尝吧!”男子笑的更是温柔,其糕点亦犹如其人。
沾了桃花香气的面饼,表面附着了一层厚厚的蜂蜜,撒了多多少少的芝麻让雪茗不由得一惊,这,真是个男性吗?
勾曜拿了萧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满地的桃花被踩的吱呀作响。
二人回头一看,勾曜竟换了一身着装,比加冠的那身更要华丽。
洁白的丝绸布外一身咖色的马甲类着装,马甲的边角镶嵌着镀了金的金属,衣服的扣子用铜环扣,领子上一圈白色的绒毛,腰间别着褐色的束腰缨,纹理竟也是丝绸,一身褐色的长袍下面是嵌了碧玉的连裤靴,靴子的头上还有镀金的鞋头,踩的桃叶和桃花发出刺耳的声响打断了宁静的鸟鸣。
“你这是领到了檄文要去打仗,怎么?哪个不想活的来入侵了?”太史笑道:“就算是高雅,也没有必要穿这么一身甲衣吧?”雪茗在一旁也笑出了声。
“光弹琴,没有萧的声音,恐怕不能算是完整的乐曲吧,给我腾个地方!”勾曜跳上亭台,坐在垫子上拿起萧就开始吹,估计气还没有喘匀,太史操琴连忙跟上节奏。
雪茗的腮帮子鼓的像只南美栗鼠,惊奇中发现二人含尽不甘心落后的嫉妒操歌激扬,曲调越来越大,行作风的旋律缓缓摇曳。
事后,曲终人散,三人无语便走,唯独感觉到勾曜眼中的那一丝落寞与孤单久久消退不去。
“回去吧,听了这么久的曲子,是谁也会累。”“我们回金陵怎么样?”雪茗想了想“好吧,带上太史令怎么样?”“随便。”
之后,雪茗去找太史令,慌乱中竟忘了太史住在哪个房间。
“太史?”雪茗推开门进去,借助光亮看到屋里放着一把钻火弓,跟太史的那一把极其相似,或者说,就是太史的那把弓。
学着太史的样子点燃了蜡烛插到银台里。
屋内的摆设积了灰尘,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也许,这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储藏室。
雪茗好奇心作祟继续摸索,怎想却不慎碰掉了一张画像。
她将画像带到太阳底下去看,惊奇的发现了一个男性的面容与太史令有几分相似,男人手边还有一个小男孩,都身着非常华丽的衣装,画像的木框已经有些开始朽烂看起来已经有一段年头了。
钻火弓上面刻的一段文字,雪茗根本看不懂。
“你在这里做什么?”太史令发现了坐在走廊角落拿着一副画像的雪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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