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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故作坚强的掩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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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找到的?”“那间屋子里。”太史令咬了咬嘴唇:“以后不要到这边来!你听到没有?”“为什么,这里这么大而且还这么陌生,要不是迷路了你以为我会愿意到这里来?”“不能来就是不能来,没有为什么!”“你该不是藏了别的女人在这间屋子里吧?当心变丧尸哦!”“你,算了。”太史放松了牙齿。

“给我过来!”太史令抓着雪茗的胳膊将雪茗带到了她的房间:“不许给我走动,刚刚碰到的一切全部忘掉!听见了没有?”“是。。。”雪茗刚想说,太史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半夜,雪茗依然没有停止好奇,拿着烛台又再次顺着原路摸索了回去。

“谁,谁在那里?”该,该不会是鬼火吧?

越是感到害怕,鬼火就越是靠的越进。“你,再靠近,我,我真的不客气了,我也有火,我不怕你!”近了之后,把雪茗吓了一跳,原来是一个老妇人。

“呼,吓死老身了,姑娘你这么晚了去做什么啊?”“没事,随便溜溜。”“哦,那也好,我要去西边那间屋,顺路的话,一起走吧,正好多一点光亮多一点安全。”“好。”雪茗突然想起她要去的也是西边,于是蹦蹦跳跳的跟着往西边的庭院走。

“老婆婆,我到了,我找的就是这间屋!”“这么巧吗?我也在找这间屋,白天,来这里的时候忘记了锁门,现在把门锁上,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这间屋里,那副画像还有那把钻火弓,是什么意思?”

“那是,老爷的遗物啊。”“老爷,是谁?”“太史光,是中原数一数二的武器商人。”

“那,这把弓上刻的是什么,我不认识金文。。。。。。”“是:太史世家,永远没有浪漫的童话。”“什么?”“老爷的遗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茗感觉自己又跌落进了一个深渊。

“小姑娘,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就锁门了,不要管这些事情,做一个女人该做的吧!”“恐怕,您也仅仅知道这些吧?”“可以这么说,因为,这是杀头的话啊!”

晚上,雪茗再次失眠,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

“乾,你知道吗?为什么,没有浪漫的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与这里的浮游灵交流,勉强知道一些,睡着之后,在梦里我告诉你,梦是灵魂接触最好的媒介了。”乾说。

“太史家族,早在第二次动乱之年的时候,本是淮水一带的平民,因为战争原因,他们嗅到了商机的味道。于是,太史令的爷爷太史炎借尽整个村镇的钱,买下了鸣条,也就是今天商丘南部的,赤堇山。买下这座满是铜矿的山之后,大肆雇佣工人开始冶铁制造武器,又用其精明的头脑发明了几十种可以随意隐藏的武器。

藏在卷轴中的匕首,藏在车轴上的弩机,攻城用的云梯,杀伤力巨大的长弓,可以说,在第二次动乱的十余年里,凡是哪里有战争,哪里就肯定有太史家族制造的武器,擅长于隐蔽刺杀和攻城拔寨,颇受领头人的喜爱,在几年时间里用一个荒废的山头,太史炎不仅还清了村镇的钱,还用这些武器发展为当今的巨富,太史炎死后,太史光进入官场,并在几年之后做到了左丞一职,在最后一次出门兜售武器之前将一切权利全部交给太史令,也就是你所见的那个。

只可惜,如此大的家族留下的没有一丝可以被称之为恩情的东西,他们利用战争的紧急,来出售武器,甚至挑拨二国的离间,使其本同好的人民生灵涂炭。

但在几年之前,中原爆发了大型的肺痨之灾,有成百上千的青壮年死去,其中包括太史令所有的兄弟姐妹,却唯独他能幸免于灾害,他的母亲过度伤心而死,父亲也在推销武器的途中被异国之兵士误认为是敌国的使臣而惨遭杀害。同样在肺痨灾中遇难的,还有太史令所有的孩子和妻子。”

“想不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真不愧是我的乾。”“还好啦,毕竟是用头脑思考问题的,不像你,完全凭感受去做事,从来不会顾及任何人。”

“慢着,你所说的你跟那些幽灵交谈,既然懂了这么多,那该不会是?”“没错,他们活着的时候是太史令最爱的人,只是死后无法与太史令相接触而已,不用怕,他们很好,没有恶意。”

又一日,太史令竟要求雪茗跟他去一趟郊外。

他们拦下了一辆马车,跑马的车夫一见是这里的主子连忙扶两人上车,百般讨好。

“这是要去哪里?”“墓地,今天是清明节。”(抱歉我也不知道那个节日在夏朝叫什么,凑合这么看吧)

太史令说话的声音极其低沉,雪茗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巧合。

“想不到,又见面了,我亲爱的涂山。。。。。。”雪茗站在一边蓦然而立。

“呐,你知道么,涂山一直是我最爱的人,不仅有绝美的容貌,绝美的舞姿,更做的一手好菜,想当年我们一起秀厨艺的时候。。。。。。”“抱歉,我仅仅只是一个外人,我理解不了这么多。”“没有关系,出去再说吧,不要再打扰她们了。”太史用冰凉的手攥握雪茗发热而酸涩的手,走出墓地之后,在一块石头旁坐下。

“我至始至终总是觉得,你,和涂山,很相似,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相似。涂山是个好女人,她温柔贤惠,照顾的我舒舒服服毫不经心,那种感觉,真是如同醉死在一缸白酒里一样,糊涂,但又过瘾,带着刺骨的温柔让人无法挣脱,让人感觉永远这样下去也好,只不过。。。。。。”

“要论优势,你,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但,我总是觉得,你们两个相似之处很多很多。”

“当然,我和涂山都是女的啊!”“是吗?也许就是这一点,那么,你愿意取代她成为我的女人吗?”“这样,会不会有点对不起涂山呢?”“取代之后,我会把休书烧给她。”太史令竟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般绝情的话语,让雪茗不由得心头为之一颤。

过了半个月之久,直至蔷薇盛开之后,雪茗一直没有找到可以回答的答复,这时,钟古催促太史前往中原一趟。

“太史,小心,赵梁,赵梁绝对不是善类。”“我知道,我万一出事,那么,你就跟勾生去金陵,有人问起来我的下落,就说你没有见过我,明白了吗?”

太史走后,勾曜直说要雪茗随他去金陵,在艾陵正好也玩腻了,换换环境也很不错,于是,本着去金陵玩的意思和艾陵离金陵也不远的考虑,雪茗于四月中旬启程坐马车去了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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