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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沐浴黎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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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庭院中闪耀着的残存月光将银白的夜来香照成了紫色,银色,在有些时候真的是很容易变换的颜色。

夜来香的花语却是——危险的快乐。

所以,勾曜,对不起,我果然还是很难抉择,在你和太史之间,每一个男人都如此优秀而又无可挑剔,就这样,难以抉择,无从分辨,却两个都想要兼得。对不起,我,不配你爱你一个,我的心里,已有一半甚至更多已属他人,那个人,虽身在百里外的淮北,但心依旧是和我连在一起的。

第二日约莫两点钟,窗外的勾曜便已穿戴完毕用长号叫醒了众人(太兴奋了)雪茗擦着朦胧睡眼走出了宫殿,被勾曜一把拉上马车,随行的好几辆披挂整齐大旗的马车一队向前,鼓手和号手吹奏音乐,乐曲弹完。“准备好了吗?阿雪,抓住扶手。”“什么?”雪茗刚伸出手,马车飞奔向前。

“太快了吧?”“这还不够刺激啊!再加把劲!”勾曜兴奋的脖子上青筋都露了出来。

“喂!睁开眼吧,到了。”

宽广的旷野之凌晨夜色,天幕中未曾消散的残月独添一抹残银,洒下一层薄薄的霜,却在地面上薄厚不均。天空的颜色是青黛色带有略微偏黄的浅绿色条纹,远观的幻想中就类似于浅绿色的海浪翻滚着银白和金黄两色的浪花,像是泡沫的光辉渲染南国的大地。

“你还要站多久,男人更衣,女人回避,天经地义!”“好你个天经地义!”雪茗冲着勾曜扔了一块石头,勾曜立马闪开了,二人露出了清浅的微笑,含有百分之五十的默契。初契合的感情皆是如此。

但另一半,只有雪茗知道,另一半心,不属于他,但她不想说。

明媚的晨曦透过碧绿的枝条流泻而下,倾泻在他的脸上发上,摘下帽子瀑布般的长发垂及脊梁,壮实的后背坚实而挺拔的弧线尽显男子的风度。

盛夏月份里的秦淮河畔,空气里始终弥漫着灰灰白白的淡淡雾霾,特别是在那清晨曙光将露的当口,总有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薄水气。正所谓“烟笼寒水月笼沙”

最后一抹残银终于在天际破晓的一刻须臾消散化作泡沫,无边的黎明亮起万丈星河,辽阔之中升起了聒噪。硕大的旭日展露容颜,笼罩着秦淮河的水汽也散尽。

伴随着飞扬的水花在空中划过类似于彩虹色彩的弧线,一声喧闹之后无数声不经大脑的打闹嬉戏声起伏连绵。

再怎么说,也不过一群刚过加冠年龄的孩童,依旧会在打闹中寻求快乐。有幸秦淮河下游的河里有浅浅的陆地淹没在水下的一米之处,正得了诸位孩童打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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