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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猜忌与守护之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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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诺言黑夜,欺骗脆弱实际,如今雨水打落,零星希望碎片。——题记。

赤陵,会议室:

“关于商洛城内,突然发现大量传单,而传单上,被造谣指出,我国政要皆存在谋逆嫌疑,关于这件事情,我且不说意见,但就这种影响,已经动摇了我们的统治。”

“只有无能的统治者才害怕被动摇,民主应该坚定不移!如果你害怕了,那只能证明你还不够资格。”

“说的很好,还有谁?”

“等一等,首相阁下,请问巴将军,为什么在我们都没有听明白的时候,您的反应竟如此强烈?或者说,早就对此事熟悉于心了!”

“橥獳,你在说些什么,赤鸢一直和我们形影不离,怎么可能有逆反的嫌疑。”“共工的余孽,与卡斯特最早,也是走的最近的人,我说的难道不是吗?”

“没有实际的证据,口说无凭,怎么能证明我逆反?”“据我所知,阁下幼年时曾经与卡斯特定下过契印,不出意外的话,没有几百年是消不下去的,怎么样,难道这还不够分量吗?没有资格说明吗?”

“你先冷静一下,魃,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在这里说不明白,我们可以耐心听你讲,明白?”

“很简单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能力和共工的能力竟一模一样?”“能力相同的人很多,橥獳,这并不能代表叛变。。。”“你一定是想发动大水,好用淹没为卡斯特铺平道路!”

“橥獳,没有证据不要瞎说?魃一直和我们在一起!”“那请阁下给我们解释一下,你的过去!你为什么而流浪,连家人都不敢承认吗?”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好在没有人类在场。”

“承认过去只会让人痛苦,我倒是希望我们彼此都是没有过去的人,幽小姐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科尔雅站起来,在说完这段话之后看着揉太阳穴的魃满脸是汗:“阿雅,这不管你事,你赶紧坐下。”“那么也没有再谈的必要了,我相信我的男人的为人,他绝对不是夏奸!”

“没有家人,我们谁不是呢?可我把你们当做家人来看待,就应该坚决排除异己才是!总是粉饰太平到底有什么意思,冷若坚冰才是根本!”

“我是共工的后代没错!”“不要。。。”“阿雅,没事的,不用怕,我代号是亡命银蟒!你们满意了吗?”

“很好,够胆的话,明天跟我来一场角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招。”橥獳与魃擦肩而过,任凭幽冥和科尔雅怎么劝都无济于事。

“怎么办?首相,你快想想办法啊!”幽冥抓住小卡的衣服,像发狂了一样使劲撕扯着。

“两只斗兽在欲望上毫不妥协,旁人又能如何?记住,世间所有真正名为守护的东西,都是拼尽权利之后,才可言喻的资格。。。幽冥,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回家去想想吧,或者去泡个澡放松一下。。。伊芙,过来,其他人散会!”

会后:

“传单事件察的怎么样了?”“由于之前的指令中曾用甘蓝色字体明确要求不能惊扰平民,所以此事进展比较缓慢,这恐怕会与您预期所不符,甚至是冲突。”

“现在开始停止调查。”“什么?”“今天晚上,隆兴洗浴中心,叫上一些朋友,去那里好好泡一个,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来处理,你必须服从命令,手续我全部办好了,不要疑惑,我说的话具有一定的权威性,至少目前是这样。”

“我从未否定,您这样做有您的道理。”“谢谢你的忠诚,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英勇,自我也是一种无私,保守也是一种奉献,针对不同的人,对于你自己来说。”小卡晃了晃脑袋,将一叠子票据交给伊芙利特。

“如果一个人因为犯了重罪所以受到惩罚,所有人都说他是天经地义的被动,如果我们直接将他处死,那将对大部分民众来说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当然对我们也是,如果我们亲手杀了他,那真是大快人心。

但那并不在权利的范围,那是越权的制裁,跟权利完全是两回事,所谓的权利,即民众给了我们能够证明自己的资格的舞台,很简单的道理就是即使是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和能力去杀生,但我们却不这么做,但相反,所谓的制裁是在我们还没有赞誉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去这么做了。。。说了这么多,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卑职愚钝,还请阁下远教。”

“因朱彦反应,最近国内各大监狱的叛国,政治,等等罪名从而拘役的人员越来越多,虽然我们废除死刑,但几百个囚犯不劳而获这实在不是个办法,再有,情报部的民间特派员出现伪造一事,需要注意,还有,关于近期的情报内容,粉饰的可圈可点的地方,也存在极大的不情愿性,如此造作的内容,蒙蔽不住真实但却能掩盖自己的人性,以后这种的报道要尽量减少,行了,别的我就不说了,伊芙利特,我不否认你的能力,不过,你是因为怕我才这样去做的吧?为工作牺牲所有的时间,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懂得享受,你可曾睁眼去看过这个被你粉饰掉的世界的本来的面目,撤去想象的唯一真实,他也会以更加庄严的姿态来回应你相信的视角。”

伊芙利特走了之后小卡便长叹一口气:“一本正经的人终于要行动了,很好奇他们到底要拼到怎样的结局呢,水鬼和树妖之间,又会有怎样难以跨越的鸿沟呢,有些事情,果然只有自己来办才能最放心,手足再便捷,那也没有自己的头脑支配的无怨无悔。”

首相府外,成片金黄色的桂花赶集似的簇拥着石板的道路,那略显稀疏的影子在午后的日光下逐渐愈拉愈长。

“等等,橥獳,有什么事情不能和大家说吗?像首相说的那样,我们可以回去慢慢聊!”

“你还是穿裙装比较可爱,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相对的我的满足,也会只属于和迁就你一个人,但有些话我真不能说。”

“是。。。诅咒吗?”“我不想连累你,但请在这段时间里,离开我,越远越好,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失去控制,如同你的贪欲。”“那些是可以被解除的啊!再说我们可以永生,相信我,永远,不管什么灾难,我们都能挺得过去!”

“你自信的模样真是更可爱了,永生,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谎言而已,天衣无缝。”“为什么。。。你难道一直在骗我吗?”“是又怎么样?我保证,等到解除之后,我会再回来。”“那,告诉我你的诅咒是什么啊!我去寻方子帮你治疗!”“人类的方法不管用的,这东西是谁都必须慢慢承担!这是我们的宿命,冷静一下,不要告诉我们的孩子。。。”

橥獳的手从幽冥的眼角沾湿滑落到脖颈,再到发烫的胸口,随后,抽回手便一声不吭的消失在金色的旷野上,任凭心爱的人怎样的抽噎。。。该承受的终究必须承受,获得能力所要背负的和能力等同的诅咒,会在欲望扩大的时候伤害到每一处细胞,魔族无法违抗的铁律,冰封的棺材一般笼罩在这些本就不懂得感情的另一种生命体身上。

幽冥只能对着橥獳远去的背影大声呼喊:“我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告诉孩子们的,等诅咒淡化了之后,快点回来吧!”

自潘阳大道二区传来的声音,传到了不远处的一片浆果园里。

“嘉启姐,怎么了?”“啊,没什么,只是,我好像听见了娘的声音。”“怎么可能,快点摘吧!被果园的主人发现就糟了。”“放心好了,这里以前曾是墓地,没有人来的!”“姐你别吓我!”“那怎么样?你想要被人欺负一辈子吗?一辈子被人说是孬种吗?”

“怎么了,谁是孬种?”“嘉恭,不要看,看了坏人要长皱纹的!”“我不要!”“听话,要不然以后就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啊!”“抱着果子快跑啊!”

幽嘉启捂住了幽嘉恭的眼睛,将刚摘下来的浆果放到了嘉恭的衣裙上,拍拍她的腰,嘉恭便头也不回的一路跑回家。

幽嘉启连忙脸红的转过头,在一片金粉相间的果园里蓦然回首,那熟悉的声音随后响起。

“嘉启,又在欺负你妹妹了?”“没事,没关系的,以赛大哥,八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墨色的短发蜷缩在氤氲的眼角,那瞳孔中一丝软绵绵的挑逗之意在成熟男性面前暴露无疑。

“这样也好嘛,难道不是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提了些什么东西呢?”“谁说看见我会长皱纹呢?如果是那样我不如在你捂住眼之前就默默的消失掉好了!”

“不。。。不要!”一声呼唤让几条街之外的幽冥也听见了:“这小丫头片子,但愿,你能成功吧?”

“傻瓜,我怎么会消失呢?你看这些。”以赛拿出了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些干柴。

如琥珀一般莹莹发亮的褐色瞳孔,流转着时间尽头的深邃一样的成熟,典雅的地中海式半长卷褐色长发,方形端庄形如雕塑的面孔,凸起挺拔的鼻梁,淡淡肉色更偏白净的嘴唇和脸蛋,声音却仿佛是秋天的霜占据了林中的枫叶,带走的忧愁,相隔了一切炎热一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将心中流淌的溶液全部浓缩,随后恨不得醉死在心里的暖泉里。

“没什么,就是一点生火用的东西,最近天气潮湿,想找到干的柴火很不容易,况且,潮雨天吃生的东西很容易闹肚子。”“原来这样。。。那个,真是有劳您费心了。”

红的简直像是西红柿的脸上写满了柔情,幽嘉启已经被蜜糖似的微笑泡的迈不动腿,像是蒜瓣抛进了醋缸之后,连呼吸都带有一丝酸味。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摘浆果?”“那你又为什么要来?”“你看这个。。。”以赛拿出木门的钥匙晃一晃,对于未成年少女来说,那就像是金子摆在地主眼前。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因为这是我的业余工作啊!”以赛温暖的一笑,好似弹走了几个世纪的皱纹一样让几乎九成以上的女性都十分暖心。

“等等。。。你别告诉我娘!”“自然不会,呃,你娘亲很凶吗?”“嗯。”“好吧,看来部长不光是在外面对同事凶。。。答应我,接下来,不要眨眼。”

以赛念动咒语,随后,万顷波澜瞬息擦过枝头的果根,好像在空气中挥舞着无形的刀刃,将所有浆果从树上像是霜打茄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随后,无形的刀刃旋转出了固态的形状,将果浆均匀的覆盖在刀刃的上端,竟一滴果汁都没有浪费。

随后,以赛抽出另一把刀,一只手后撤突然间就是电光火石的一刀,然后刀刃开始发热,果浆瞬间冒起了沸腾的热气。

幽嘉启在看呆的时候恍然听见以赛说:“把那个陶罐拿过来,就是上面有牡丹花的那一个!”“好的,麻袋里面这个是吗?知道了!喂,你从哪里买的这么好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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