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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一行书生在赶考的路上,休息在此,用红黏土堆起来一个简易的土炉子,铜罐的酒壶冒着热气,谈笑着当今的盛世与自己的父母们在战争中是如何幸存又是如何保存家业的,毕竟五年来,现在和平时代的人最常谈起的就是关于这个的话题,那是一种平心的喜悦吧,从他们的话里,多多少少的听出了一丝狂妄,一丝对现实皇上的蔑视,不过这也无所谓,大夏的疆域在当时已经囊括几乎半个现在的中国了,在当时交通极为不便的情况下,能够拥有一个城便可以拿王侯自类,更多自以为是的甚至拿着自己微小的成就去和尧舜禹做比拟,不过在当时这都是允许的,很大程度是因为管不过来,要是放在明清,非得把骂街的上街扒皮灭九族抄坟闹上十几年才算完。
不过听书生的谈话,总是当时人所认为的最津津乐道的事情,毕竟无趣的生活失去了找乐子的感悟,未免是无趣加无趣。
“登津更宿月楼,韶华如水,匆匆远逝,时不待我,鬓白皆悲,荣辱之俗,徒增新愁,放逐之苦,虚减青丝。”“酒刚好,人刚好,景刚好,您看对酒吟诗,可好?”“是好,是好。”一个看起来帽子稍矮的年轻人对一位略显苍老,声音浑浊不清的老人作揖行礼,随后嘉启知道那是附近的秀才,老者也是老秀才,二人年龄相差十六岁,老秀才是年轻秀才的启蒙老师,二人一同赶考,碰碰运气,要不然就只能在乡里教书了。
易陵辞·锦约行·行宿白河水岸:
月翻竹篱新子规,星寂榆阁宿悉箫,
迷津日眺何日起,逐马锦程湘锦终,
遗碑银萍漆檐浅,仙址金桂披霜深,
效为奔途捧长檄,誓敬冥沧立无期,
碧穿云封湖交白,斗转岚积沼凝紫,
难阅五度苦春秋,易拭三辈尽冬夏,
炎日倾涛长江下,夏阳蒸土赤陵腾,
鸿生笑歇鼓瑟里,布衣跃溪丰登桥。
大意:
月光穿过竹子围起的篱笆和凭栏,像人的愁绪穿过心眼的缝隙,新一轮子规鸟的啼叫,在寂静如歌的充满了星星的夜晚,于榆木搭建的阁楼中,风餐露宿的我们,就好像又听到了家乡熟悉的箫声。
五年的时间,科举不再举行,战火吞并世界,迷津的涛涛巨浪,我们只得在迷津的渡口瑟瑟发抖,都已经忘记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迷茫的了,匆匆五年时间已过,逐马赶路的我们,大好的锦程都已经浪费成了白发,而这个时候,和平却在湘水的尽头,锦江的起点,建立,战争吹响了终末之音。
战时遗留的碑文上,银光下的浮萍草都已经能够扎眼,荒弃多日的亭子里,漆皮都已经在屋檐下开始脱落了,而仙人曾指向的地址的路标,还好还有金色的桂花,只是那石碑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的霜寒,深深的刻下裂痕。
效力为国家,车马塞途的奔腾,捧起的檄文欲要对圣上表明捐躯的决心,誓言为沧桑岁月拿回交代,谁知那已经在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实,此举宛如终生都无法完成的困难,是作茧自缚的无期枷锁。
碧月穿透了封存的云霭照耀着湖光一片,那如雪洗过一样的河面,斗转星移,雾岚积淀,池沼周围被润湿的土壤都已经肥沃的发出紫色的丰年信号。
令人难堪却无法割舍的是五载的苦难,不知道怎样度过那漫长的春秋,水深火热的人民,一谈到这个问题,就容易哭泣,手是擦不尽的,多少风雨和心酸,三代人,三代人的苦苦挣扎,他们的话语里尽是炎炎的烈日与凛冽的寒冬,因为那个时候,国家因为战争而破碎,法制把人民分成了两极。
而如今,夏日炎炎,长江的波涛滚滚,倾注了全部的力量,粉碎掉一切不自由与不民主,夏天的太阳,夏国如太阳般热烈在土壤的上面,赤陵的国力蒸蒸日上,腾飞的梦想就在不远的将来!
鸿鹄之志的书生谈笑,歇脚在充满音律的鼓瑟之声里,不远处,平民挑着一天的辛苦,跳过小溪往家的方向走去,不远之后的丰收的月份,这里将架起一座通行的桥梁!
“一起去划船怎么样?”“当然愿意。”“我很荣幸为您效劳。”“你若还是骑士,那么我便是公主!”“现在也是。”“抱着我,告诉我,爱不爱我。”“当然。”
嘉启解开衣带,以赛将头放到她的乳房上留下吻痕,同时嘉启抱住了他的脑袋在脑袋上留下爱,意为他青睐她的乳房,她希望爱意永远被他所铭记在脑海之中,随后二人背对着泛起万丈光澜的星海天涯,背对着自然的繁华,嘉启侧着身钻入他的腋下,去亲吻他的侧颊,以赛一把抓住她,小心翼翼在确定没有捏疼之后,她抚摸着他的肌肉,他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细嫩的腰,一边率先换上含情脉脉的眼神,恍惚间波涛都在眼底氤氲而含蓄,千军万马也挡不住那锐利的锋芒,刺穿并宣誓占有了她的全部,二人好像怕下一秒就要失去似的,在江边深情地拥抱在一起,用下巴相互摩擦,嘴唇贴紧,用力执意激烈,她的心潮在心底荡漾,继而澎湃,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肌肉像是灼烧一般的热切着,渴望着他的汗水淋漓尽致,夺眶而出的眼泪证明此刻是现实而非梦境,不在乎周围有多少诧异的眼神,真正值得去爱的人,彼此是不会有这种顾虑的,他们只会在乎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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