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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眼中的唯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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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蔽血色的双眸,辉煌的最终胜利只是虚无的谎言,终将明晰的一切,于现实张开爱的翅膀。——题记。

距离击剑比赛还剩两天的时间,城郊空地,训练场:

“以赛。。。原来你已经在。”“我怎么会不在呢,搏斗比赛就要开始了,要加油了!”“你就是这一点才让人安心,我会记得为每一个有责任感的男士加油的!”“别说客套话,这次你也得上。”“等等,我记得皇上说过这次比赛可以做出改动。”“的确,可我们的对手是凯特尔帝国,还敢说很轻松吗?”

“你说那帮黑人。。。很厉害吗?”“看他们的肌肉就知道了,我的基因里有斯巴达战斗种族的血液,而你呢,秦淮一代的夏人姑娘。。。这次岳父特意为我们包下了训练场,就是希望我们能彼此寻找一下默契,对了,忘记说了,比赛将会是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单挑,但第二阶段我们就必须一起上了,刺中敌人带有护具的要害为胜。”“跟决斗很像吗?当然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行,我会给上层提出双人组由我一个人参加,不过你娘的脾气我可管不住。”“我参加!”“奇了怪了,世上有什么困难能比你娘的脾气更困难吗?”“估计还真没有。。。”

嘉启当机立断,想想自己母亲对着自己发火的样子再困难也毛毛雨了。

“早点这样爽快不好吗?换上这套吧。。。难道你想穿着妓院工作服去搏击你的敌人吗?”以赛扔给嘉启一套便服,随后站到了稻草人模具的旁边。

“眼睛和鼻孔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当然我们的对手也可能是魔族,但即使是魔只要是有人形的就基本和人体一样,一旦受到猛烈的攻击便会产生极大的疼痛,想想比赛的时候应该禁止对五官攻击,所谓的进攻也仅仅只是允许肢体接触;气管,颈动脉之类的要害,受到猛烈攻击会窒息而死,大概也不会被允许;胸口受到剧烈打击严重了会导致心脏停止,猝死;手脚各个关节也许会是取胜的关键,大概拿竹竿子敲一下子顶多会暂时停顿,但如果是铁器的话可使韧带断裂,失去活动能力;而下阴部位的攻击。。。算了,你不需要知道这个,我想比赛也会对其作出防御,否则每一次庆典都变成了太监入门级选拔考试,通俗一点讲那些贵族渣宰们为了心理平衡所以打算出这样变态的举动,不过首相已经考虑到了,所以陋习应该被停止才是,这无须通过议会,大家都心知肚明并早有成见,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所谓贵族渣宰不是指一般的人渣,而是指的某些渴望长生不老的贵族吞食仙丹,含有红色硫化汞之类的丹药会导致那些症状,所以很多贵族没有生育能力,这些人一般十分钟爱让健康的男性进行角斗,无论任何一个国家几乎都有这种变态。

“我们要怎么一起训练呢?”“回去找你父亲,他如果会帮忙的话就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可能的?别太拘束了嘛,我想他会来的!”

几个时辰之后:“以赛,爹爹来了!”“见过岳父大人!”“当然见过,怎么样,需要我的能力吗?”“万分荣幸。”

橥獳放出能力,霎时藤蔓钻破土壤附着稻草人生长,整个屋子里很快充满了藤蔓,藤蔓上开出红色的花朵。

“剂量可以吗?”“多谢,足够了!”以赛脚下铁柱升起,将他载入高空,蹦到那棵最高的藤蔓上,用绳子缠住房梁,默念咒语让刀刃均匀刺穿那些藤蔓,随后迎着花雨藤片空降而下。

飞花:

风之飞花,空前月下,

当空气都凝结,心跳不已,

随着花朵开放的,还有你温润的双颊,

愿你的脸颊随它,继而升起光晕,绯红不已,

愿它的芬芳,能常在你的心中,

无论夏天的夜晚,初次见面的港湾,

哪怕匆匆路过了许多年,不在乎这呼吸间,

它渗透入你的两肩,温暖的爱意悄然浮现,

愿你幸福的人啊,也像着这花朵一样,

悄然拔去荆刺,不在意流血的手掌心,

只愿意把温暖奉上给你,像心永远的唯一,

愿他陪伴的夜晚,只愿意塌陷的两肩,

都无比沉沦,在这绯红的眼前,

氤氲着生动酝酿着真心,

斟酌着恢弘不在乎损益,

真实的爱意双方都怜惜,

虚假的噩梦从此不光临,

像荆棘终将刺痛的手掌心,

坎坷的将来牵挂着我的人,

愿你纤细柔弱的手指,

巧妙的避开荆棘,

愿它不留遗憾的生命,

划出的璀璨痕迹,

照亮我们的心,照亮的言辞声讨你是我唯一,

将它紧紧握在手里,

它陶醉在你的热情,

而这鲜嫩,终将枯萎,

终将被过热的激情凋零,

无法回避,终将悲痛不已,

终将过去的经历,将成为永远的回忆,

还在刺痛着我焦渴的心,

而它的,那绅士的气息,

终将被,我们一起铭记。。。

愿它的芬芳长久存留在心中,

像是在舞台上舞动着梦,

愿他生命中不再留有遗憾,

过去的再也难以回头,像那梦不会将现实挽留,

那么请将此刻珍惜,

像那热情的玫瑰,

注视着红颜,注视着双颊,

我的拥抱塌陷在你的两肩,

我的热情沉沦在你的枕边,

升起红晕的双颊,绯红不已的真心,

无论初次的夏季午夜,

无论相见的港口江边,

从此刻开始,铭记这份经历,

再多的苦难也会一直在,

重温着,真心。。。

守护着,真正的经历。。。

完。

花瓣散尽,以赛和嘉启缓缓落下,鞠躬谢幕。

“啊嚏,什么啊,好香。。。”“是花粉,在用刀刃割破每一朵花蕊的同时,我将它们洒在你的头上,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不是?”“我洗过了,用不着这个。。。”“哈,即使是陪同训练,你也不像个战士反而更像是从妓院偷跑出来的了!”“在我面前三句话不离妓院你们是不是真希望我以后去那里工作啊?”

“我看谁敢!”幽冥推门而入。“娘!”“乖,你们在做什么?”“没什么,为双人击剑游戏做训练而已。”“橥獳,你退下,以赛,我来陪你练一练,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橥獳,帮我把稻草激活!”

“明白,枯萎的稻草啊,请你重现生命的光华吧,转生命体!”随后稻草人便动了起来。

“不过如此,别忘了凭借刽子手的能力瞬间击溃木属性魔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开膛刃!”“刀子是凭借轨迹来划行的,以赛,你习惯性按照计划中的影像来完成击杀,那么,如果有人在那之前便把你的计划破坏掉,你也知道,战场上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是按照原定的规则来的,你可能猜得出战术,但猜测不了步伐,猜测的出步伐,却无法估测他的战术重点,多点变通,这要比一成不变的搏击术要好得多,灵魂震荡!”

幽冥动用了能力,稻草人被次声干扰,随后抓狂一样的四处乱撞,以赛原本眼中的线条很快便被次声所干扰,那笔直的线路错综复杂的脉络突然变的模糊不清,上下摇晃,天花乱坠。

“而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认为你的刀法能够准确无误吗?”“如果不能,何谈战士,诸刃式!”以赛将刀片分裂成几十把,每一把都锋利无比的插入稻草人的心脏和脖颈,只要插中稻草人们便自动拆散。

半月形的镰刀,长条状的长枪,血气方刚的柴刀,月牙与大刀组成的戟,弧线的板斧,依次被召唤出来,有生命似的寻找着目标,形成一阵气流好像能带动人的身体,那些兵器环绕在以赛的周围,毫不近身,却唯独能够感觉到兵器的肃杀与袭人之风,像是强劲的风暴将稻草如疾风扫落叶般连根折断在空中。

刀刃收回,落地,烽烟散尽,没有一粒稻草与灰尘的以赛从烟雾中走了出来:“岳母见笑,贱婿不曾知礼,多冒犯之处,还请原谅。”

嘉启赶忙为他拿来毛巾,却才发现他身上竟没有一点碎屑和灰尘,明明是那样的雾气,那样的稻草,按理来说即使是刀法极其纯熟的人也不可能在毫无规律可循的稻草里不染尘埃,就像是油漆匠的身上不可能没有一滴油漆。

“以赛,你怎么样,累吗?”“毛巾从哪里拿的?”“桌子上,怎么了?”以赛推开嘉启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尘,赶忙跑到水盆上拿着肥皂开始搓。

“下次麻烦洗干净了再递给我,知不知道这样很恶心!”其实说起来一尘不染也不是因为技术多么高超,而是因为洁癖的潜力发挥了作用,看那嫌弃和抓狂的小眼神,生辰定死了就在处女座的范围之内打转了,处女座的人面对灰尘都会爆发潜力的,其实一尘不染也并不是什么最高奥义或者我本不想用这招。

随后的两天,以赛和嘉启一直在一起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就是以赛拿来一堆蔬菜来切,嘉启在一旁洗菜或者帮他打水再或者拿毛巾递工具,两天的快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决战的前夜:

幽府外的庭廊上面,空荡渺远的尘埃寄托了对月光的思念泛着耀眼的白银,纯白无暇的池塘上面像是刚打磨好的镜子射出的光,泛泛着的灰尘在月下重叠。

流水与风的摩擦犹如耳畔传来的乐音,像是透过她的心灵听到爱的回应,酸涩的汗水被一阵爽风带过,树木的枝叶在风声里挥洒着,像是洒脱的酒客在弹奏乐器。

像铃铛般奏起,像竖琴般划过,摩擦的风声在水上点出涟漪,鱼儿调皮的将水泼向岸上的梧桐,那褶皱极多的树干上,皱纹般的年轮好像愤怒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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