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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眼中的唯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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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壑纵横的铁质栏杆,形化倒影将池塘的一汪月光分割,像是一块奶油蛋糕被分开露出黑色的盘子一样,月光承载了太多,亦不会在意这些的,只是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罔顾欢乐,阡陌里再次沉睡,颜色也凝固了,与黑夜融为一体了,不断的吟唱着,直至声嘶力竭,像极了,为爱献身的人们,如果恋爱真的会将智商降低几个小数点,那么还有谁能够撑得起这个世界?说着嘲笑人心的人啊,不懂得那些真挚的祝福,热切的希望与但愿,但愿中的挂念等等,这样说未免太决绝了一些。

“以赛,很留恋这样的景色吗?喜欢吗,喜欢的话不妨把庭廊改造一下安上墙壁,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了,也不用再跑去果园的储藏室睡觉了。。。对了,你没有家吗?”“我不在乎这些,没关系的,或许我永远只是一个过客,永远得不到爱,我想要忘记痛苦,忘记杀戮,可这有什么用,鲜血依然会让我恶心,充斥我的喉咙,使我在半夜哭醒,我怕跟你们在一起会吓到你们。”“真是麻烦呢,你以为我们有家就一定是正常人吗?当年我在杜旗保卫战的时候,曾单手杀死敌人五百,用藤蔓让他们窒息,当然,看着敌人在眼前死去,确实很过瘾,很快乐,不过未来更多的却是与之前等量的愧疚,你岳母更是如此,她的父亲是潼关一代的征北将军,被称之为幽烨鵼枭,是一种在夜晚降临的鬼禽,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即使我们那样,现在不一样开心的活着吗,你的不忍心,其实是更深的懦弱与逃避,想要有一个鲜活的人生,纯白的未来,就要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而不是这种顽固的堕落,我想你应该明白,人啊,除去什么精忠报国,除去什么一厢情愿,谁不是为自己活的呢?”

宅子里,浴室门口,以赛敲了敲门,里面的嘉启连忙应声:“谁?”“是我。”“等等,还有一点!”“我叫你出来!”“是。。。马上!”“快一点!”

满嘴牢骚的嘉启开门之后,被以赛使劲涌入怀中,棕色的发丝紧贴她的下巴和脸:“以赛,我身上湿。。。”“我爱你,嘉启。”强吻的意志,发红的双眸将努力占有。

嘉启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层清净渺远的雾气,白色的昏花着,蒙蔽着,现实隐退,她除了他的额头,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会好好爱你,照顾你,为你效忠,我亲爱的以赛,你,听的见吗?”她撩起他额头的发丝,抹去他的汗珠,用嘴唇亲了下去,代表思慕成为现实。

氤氲的雾气扩散,涂满容颜的泪水竟悄然流下,他趴在她炙热的胸口默默的抽噎了起来,颤抖的感觉传入她的神经,一半冰冷,一半炙热,冷漠的世界,和炙热的人,唯独让她感到心酸和等同的落泪。

“以赛,你思慕我,我何曾不是这样,也爱着你?”她的身体变的柔软,灵敏,在他的身上刮蹭,将嘴唇对准脸,胸襟,后背,依次亲吻,满足感传遍全身,触电般的神经紧张剧烈,像是八月迟来的暴雨,打雷和闪电。

亲爱、厚爱、满足、爱情、所有、占有、思慕,她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词汇,只是知道以这些作为方式已经足够具有代表性。

“万能的神啊,如果,这一刻是梦的话,就这样不再醒来的沉眠也好,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哦,我亲爱的以赛,感谢神赐予你勇敢的泪水,你的喜极而泣,让我感受到了除去冷漠的另一种渴望和情怀。”

“对不起,果真,还是我太容易动摇了吗?不是吗?”“你在说些什么,明明这样敏感,却要装作迟钝,明明喜欢却要划定界限和距离,爱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洗过澡的样子吗?来吧!”

嘉启将以赛搂入浴室的五分钟之后:“首相万岁,奥委会传来的命令,选手以赛·奥加斯先生,幽嘉启小姐,明天辰时在赤陵总体育场集合,具体情况明早会通知,万岁!”

嘉启再次开了门,看着外面的传令警卫的鼻孔长大,使劲呼吸,红色的活跃物质从鼻孔喷涌,随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抬起头:“看,再看,你所说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不用麻烦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那个,首相的命令,他建议你们今天晚上不要洗澡,因为明天的比赛需要肌肉的紧张,不能太松弛。。。你们已经洗了吗,啊抱歉,打扰你们了,好吧。。。这。。。小姐你。。。”嘉启随后用手抓住了警卫的手腕,抬头眯着眼对着警卫的眼睛一笑,警卫的理智在迅速崩溃之后连忙鞠躬离开。

“哼,臭男人,那个,亲爱的,我们继续。”

“刚刚那警卫真是胆小,狗仗人势。”“是吗,可笑的是他说是首相命令,但还是建议,难道首相也摇摆不定了吗?”“他也学会恋爱了,他没有为了国家去净身的欲望,要不然百姓们都得哭着为他的父母送葬。。。”“以赛,不要管那些了,星辰都在对我们微笑呵,你,为何笑不出来呢?”“哦,当然,怎么不可以,哈哈。。。”以赛发狂了似的拍打着水花,像是赶走这曾经不幸过的岁月,嘉启从浴缸的顶端飞到他的身上,扑到他的怀里。

“好像一只蝴蝶犬,那么可爱,毛茸茸的让人忍不住去摸,总是如此。”“你心像是成熟的水牛,嘴皮子怎么像是贱嘴的狐狸,我舅舅也没有你这么能说会道!”“八成是被岳母调教的吧,哦,我可不想那样活着!”

幻梦心中:

从曾经那天,不记得岁月,

而如今渴望重叠,书写的信件,

我还记得,如同花月吹入我的心间,

被坚实的这世界,无情的放逐,

远远的,离开世界的重心,

世界在悄悄挪移,已经不是我们过去的土地,

不复甜蜜,梦境残损支离,

越爱越吃力,终于有人,不堪重负的逃离,

你却还痴迷,弄这样的倒影。。。这样的痕迹,是谎言。。。

像是飘满的泪水,满溢的容颜,

却仍旧想要,抓住这世界的裂痕,

在裂痕上深深撕咬化为亲吻,

抓住你想要的东西,在这坎坷岁月,

竭尽所能,抓住你残留的气息,

我召唤来的幻梦,

孤醉于心中,

想念你真心,还在这漩涡,

莫叹息,时光的命运不会挽留,

只能抱怨人太痴情,

痴情的岁月弥留的罪过,

只是硬生生,激进的漩涡,

我对你的爱化为符咒,一生一世的诅咒,

然而音符熄灭,幻梦重叠,

尘世展现,尘埃飘满了,

我和你的衣襟,旋律擦过衣角,

犹如长发披在两肩,

然而音符熄灭,色彩消散,

字符化为乌有,哪里去寻找,你和我的旋律,

还是否动听,只是世界都太痴迷,

痴迷的淡漠,在拥抱的梦里下沉,

漩涡孤醉在心中,直至追到了沙漠,

被流放的人心中,依旧拥抱着符咒,

他心中的符号,只是想要命运眷顾,

下沉,流放途中,落向无尽虚空,

直抵那被遗忘的心的角落,

却发现你已经存在,在我的,

每一粒细胞之中,你痴心的占有,

贪心的说着还不太满足,

用光影刻画你的模样,用旋律描摹你的忧伤,

我向古老文字的言灵,我心里相信,

虔诚的心,始终还愿意,为我们祈祷,为世界之遥,

的你,接近那是,曾经你的,真实,

然而如今符纸都破灭,现实的幻梦沉醉在沦陷,

音符熄灭,世界塌陷,不复重演,

色彩消散,字符化为乌有,

连同我们的全部,一起不在,

时间已经过了百年,

百年的下沉,落向无尽虚空,

直抵那被错过的曾经角落,

却发现,无论流惘的旅途,还是,流放到的沙漠,

你已经存在在我的心里,每一寸的细胞,像这世界,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

如同星辰一般,

冉冉亮丽旋转,

你的心一直与我同在,即使是亘古,也会,如常。。。

完。

“欢迎来到赤陵体育场,今天我们将进行一项非常隆重的比赛,呃,按照首相的要求简介被省去了,那么,直接比赛!”

首相站在主席台上点头致意,一旁的伊奥科斯闭目养神,陪罗斯今天倒是特别活跃:“斯库里,今天我可压了大款呢,你也知道,我们凯特尔帝国可是有不少好马,比那个穷鬼哈瑟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小卡没回话一边的伊奥科斯拍桌子起身:“你说什么?还嫌上次输的不够丢人是不是!”“上次角斗是因为我们的人没有准备好,但这一次,哦,瞧瞧吧伙计,你们的人呢,在哪里呢?”“特里斯阁下,我们并没有准备参加武器类竞赛,请您自重,谢谢!”兰达尔在一边充当润滑剂,随后陪罗斯横着坐在看台上,他吩咐过侍者将椅子换成天鹅绒皮椅,随后舒舒服服的倒了下去,旁边不知道从哪弄来四五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端着果盘围着他转,陪罗斯得意的翘起二郎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充满了嘚瑟和得意的神情,他冲着伊奥科斯和关雪茗得意一笑,那伊奥科斯自然也不甘示弱吩咐侍者给自己弄来一张牛皮貂绒椅子,也倒了下去,随后叫来一帮美女围着自己,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腿变成X形状。两个人活像是荒淫无度的奴隶主,其实也差不多已经是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么炫耀到底有什么用,是在炫耀自己的挥霍和浮夸吗?不过那身行头也着实让众人羡慕。

毕竟对于人的审美观来说,还是雅典的白人女性漂亮啊,那陪罗斯在埃及再怎么富有毕竟那些黑人比不上白人,不过两边得意的笑声简直是在给雪茗示威一样,雪茗凑到首相身边:“那个,你看人家一国之君都这样显示身份,那么我作为我们国家的一国之君总不能让人看扁了吧?”“随便你,别搞太出格了就行。”“漂亮,胜日,去拿些丝绸和棉花!小絯,拿把勾曜的鞭子过来。”

几分钟之后椅子便组装好了,雪茗坐在了绿色的丝绸表皮棉花椅子上:“管你什么天鹅绒什么纯牛皮,咱金陵有丝绸你们比不上,你们有埃及黑珍珠和希腊雕塑女,我有金陵小鲜肉!”

雪茗穿了一身貂绒红袍外套,里面是白色丝绸加金丝底料长裙,手拿皮鞭和扇子翘着二郎腿,一边勾曜,李胜日,李小絯三个人围着簇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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