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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凭借改变爱上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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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一同感叹,女人的凶残。

金陵,贺兰嘉黎临时住所,嘉黎正在绣布,魔邪就在这时推门而入,打了桶水潦草涂了把脸之后看到屋内凌乱的针线,他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当然见不得这种情形,顿时怒意突生,一巴掌扇过去:“还不快收拾一下,昨天刚刚说好的!”这一声愣是将贺兰嘉黎的愿望咽了下去,她咽了一口吐沫:“魔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做的,真的会。。。”“在我回来之前,这府你不得离开半步,把满地的零星碎片全都给我收拾好再说!”砰的一声的绝望,留下的只是一个青年女子的自责,他的光辉始终是那样耀眼,一米九的个头太阳般的笑容游刃有余的心态,双目是清澈的星蓝色,一丝不苟的红色长发仙散在两肩,再配上那身法式双三角外翻领,羽翼袖领口章的褐色呢子大衣与同色长裤黑色皮靴,颇有几分欧式帅哥的麽样。

她总是一眼看穿人的心底,却看不懂他表面的外秀,是为何意,是想要给凭借希望生存的自己,做落地的升降架,或是巩固自己坚强的心态,亦或者,一种对忠诚与否的试炼,她确定已经彻底爱上了他,那为何不能以他想要的方式去学着改变呢,她只是孤独了太久,太缺乏主见,好在有这样一个人会为她指引方向,哪怕有点脾气,又有什么?

嘉黎找到幽冥,在那个中午,幽冥和伊芙利特在蛋糕店里闲聊,看着衣冠不整的贺兰嘉黎推门而入,她问幽冥:“好姐姐,告诉我,我到底输在哪里,为什么,我也想爱一个人,可他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她们坐下闲聊,聊了一会幽冥终于发现了问题:“嘉黎,我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你坐下以后,腿从来没有并紧,你没有发现吗?”嘉黎俯视了一下下体,突然发现确实,自己的双腿分的很开,那是少爷的坐姿,而自己恐怕并没有资格。

“我哥哥很烦没有身份乱来,和不懂自己存在价值的人,我想问题就是出自这里,另外,你走路的时候时常低头,虽然这可能是长期从事服务业的原因,但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贺兰嘉黎看了一眼幽冥的坐姿,她单脚着地,另一大腿翘起紧紧压在前腿上,不留一丝缝隙,双臂紧握,两胸前挺,抱住的胳膊提了气,使得身体显得更加轻松,高贵亦不傲慢,怜悯亦不凶残。

“那,有什么办法,我实在不想让他讨厌。”“办法不是没有,我八岁之前也曾受过一些训练,毕竟不受训练的话根本不可能这样,其实,你是想逃脱魔邪的惩罚吧,这个该死的,放心,按照我的方式来训练,而且你不用再怕他了,教训他的事情交给我就是。”

幽冥试着去找魔邪,找到之后:“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吗?”啪的又是一声耳光:“这一下,是还你的,看来上次的那点小教训还远远不够,贺兰怎么了,不一样是真心对你,你知道你那些没有人性的要求,差点毁掉了一个平民女孩的一生,她不断以积极的心态为你做出改变,你却执着于过去不肯向前,孤儿又怎么样,被领养又怎么样,我不也一样吗,寄人篱下,仆人的日子,奴才的生活谁没有品尝过?自持有份贵族的凭证,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贵族了吗?醒醒吧,权利只是一个魔鬼,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得到的根本无法弥补那些失去的,酒场的话语最终会葬送你的生命,你这样同样也在毁掉自己的一生!”

赤陵,蛋糕店里,幽冥在储藏室帮助贺兰嘉黎做着训练,她要求贺兰嘉黎站在两块砖上,不靠墙挺直腰板,头顶一面轻纱,开开窗户不断有锦江的风吹来,弄的她满脸痒痒,幽冥不允许她伸手,只让她去默默忍受,站立一个时辰。

“这三天的晚上,嘴里要叼着筷子睡觉,以固定牙齿的乖张,如果一个女人连牙齿都不能乖巧,那样何谈一个人的行为?想要改变,又怎么能从这里半途而废,你快成功了啊,继续啊,千万不能在这里放弃一切!”

第二天,店里来了客人,幽冥让伊芙利特先休息一下,将贺兰嘉黎派上前台,嘱咐她全部用敬语,不得增加一句妄言,不然一切都等同白费。

“您好,午安尊敬的阁下,最上等的蛋糕渴望您青睐,想必那是最万分的荣幸之至,而鉴证真实与否,还请阁下自行方便,谢谢。”

她懂得了这种时候揪起裙子来鞠躬,并在蛋糕烤制的过程中将茶杯和茶壶恭敬地递送到客人的面前,茶壶的递送方式也有讲究,先将茶杯和汤匙递送到客人的面前手指不能碰桌茶杯的底面是靠近客人的先碰桌且声音不能让客人听见,随后右手置于心脏左手伸出示意请用,然后快速去拿茶壶,拿茶壶之后在行走的过程中不能踮起脚尖,双目视野只能局限在茶壶与眼前,不得神游,茶壶保持倾斜,指头轻触茶壶帽以保持稳定,同时向下倾斜的重心应靠近自己,茶壶嘴上扬三十度左右,以这样的姿势大步前进,但绝不是正步,而是一步一步将重心稳定,最终身体前倾手不得响指等动作,在放下茶壶之后示意,眼神低垂,清澈的眼球应让对方看出诚意,不得蔑视不得余光,和之前一样,视野在茶壶茶杯和客人三物上打转,恭敬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看茶,得到答复并礼毕之后应将托盘置于体前迅速离开,没有托盘的话则应将手放于小腹部离开。

想想看,快餐业兴盛的今天,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应该说对男性来说并没有什么但对于穿高跟鞋的女服务员来说,那样走路和弯腰,简直是一种摧残,伊芙利特说,今后,她就来这里工作好了,正好缺一个人手,陌生人哪里有熟人更能锻炼女人味?

等到了傍晚,祸斗,橥獳,贺兰杜泽,地妖,巴赤鸢,朱彦这几个又来喝酒:“这好吗?你们都是怎样瞒过夫人的?”“她有孩子要照顾,自然脱不了身。”“真羡慕你啊,祸斗,只是这样,你可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相比之下我家科尔雅,唉。。。打我打累了,睡着了,我才出来的!”“这样也不错啦,我家幽冥好歹不在家,不知道又上哪里鬼混去了!”“你管不了吗?”“谁,谁说管不了,在家我可是老大。”“鬼混是吗,亲爱的老大,我想就让你姐我来好好地疼爱你一下吧!给我过来!”“去吧,我们会给你烧纸钱的!”“老婆,你听我解释!”“安心,他们打不起来的,橥獳说着说着那幽冥自己就哭了,经常的,他家吵架总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各种神过程神论调扯淡的结局。”“爱的很无奈?”“的确。”

“请问,需要看茶吗?”“小嘉黎?”“女儿,你怎么在这?”“阿妹,来一壶我们自己兑就好。”“是,马上就来,对你们造成了麻烦,打断了你们的谈话,真是不好意思!”她低头鞠躬,这是往日少有的,众人立马疑惑,这真的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贺兰嘉黎?

说是蛋糕店不如说简直是一个酒吧,这里外面露天有一条小石板路,两旁是桌椅,嘉黎看完茶回到二楼利用阁楼天窗渗透入的月光再折射到琉璃十二面镜里,照射到石板路上,伊芙利特露背丝绸红衣,围脖貂皮,下身用淡粉色的轻纱装点,缀满珠宝,露出一半大腿,她自信的迈开步子走到了朱彦的身边,用大腿往朱彦的身上蹭,手拍他的肩,嘴里叼着烟斗,大声叹气,胭脂和口红好像能闻到一样的浓重。

“亲爱的,你很乖呵,你真的很乖,我该怎样疼爱你呢?”她金色的长发故意打在他的脸上,他的颧骨裸露,立马像触电似的寒颤一下,头疼过后终于反应过来,与她亲吻。

夜晚,幽冥将魔邪引诱来蛋糕店,说是兄妹相见想请他多喝点,等进了店门发现:

紫色的聚光灯徘徊在遍布花香的殿堂里,寂静的榆木木板堆积着多日的光阴,小型的石台喷泉与簌簌的假树在开放的窗棂下被风静静的吹着。

他随意找了一个座椅坐下,望着临时舞台上被鲜花丛掩映的她,手执一把九折金色扇,手腕处粉红色的棉花环,雪白的手臂和肩膀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秀色可餐,身着一身紫色与粉色交织渲染的连衣长袍,衣上绣有月桂和栀子的莹白,紫色的气焰随即腾升在舞台的角落,那些花卉在嘉黎魔力的影响下不断制作着水蒸气。

她眼眸中一抹靓丽的蓝色,像是最清澈无暇的星空与调皮的花卉,在跟他开着露珠似的玩笑,她那淡紫色的眼影浓密而忧伤,像是紫罗兰色的月光下的浪漫骑士盔甲的反射之炎。

爱之贡:

请尽情悲伤,在这寒霜的湖面,冻结前,

生命感悟生动,为何如此真切,

诙谐风流的扇面,冬日再也不见,

一棵墙头的草,摇摇欲坠绯红的根尖,

血色的问题下落的泥泞,

从雨季轻舞,萧瑟枯槁形如,

无声在肃穆,花月有没有看出,

到处伤痕累累的倾覆。。。

尽情的摧残吧,最后紫色的火光,

七之边角第次吹响,

裙衣的少女走来,

原野响彻牧笛,

绯红的黎明悄然展现,

洁白的羔羊肥沃的牛,人们献上祭贡,

祭奠的泪水,炮火里闪动,

或许有牧民的不甘,据说的勇敢,起义成反,

像下落无从抓住的心尘,

你心里是否也念在那誓言成谶,蓬于秋终成灰,

烈火烧不尽的悲凉是心愿忠贞,悬于心亦如坠,

曾经的心是否曾想过,曾经的人是否曾留恋,

易水萧索夜光杯,赤陵鲜艳黎明炜,

脆弱的舞者,来自沧海桑田,燃烧希望直至枯竭,

一直看不清的你,她希望背影,能再次浮现,

像所有大船所能背负的那样,

不要看出,红色的地衣正在沉默里枯萎,

绯红色的星星摇摇欲坠,

月光下的花,把心声摇曳在飞舞的空,

像一盏烛火传递来的温柔,

拒接冰冷之失落,应这繁华的约定,

从这红尘一点,在黎明来临前跟随祈祷,

来吧夜晚的精灵,

我们的过去冉冉生辉,多么明亮,

我的计划若誓言成真,蓬草的秋天终成灰,

我的倾听似冰火忠贞,悬挂的心脏亦如坠,

要铭记心酸,不抛弃冰寒,悲伤易泪作水,

人在这磨难里成为勇敢,

来吧黎明的曙光,

用你的声音嘶哑的呐喊,

尽情的呼唤着啊,

爱的献祭,把这一切全部都送给你,

来吧顷刻的温柔,

灿烂于时光里,不要再度日如年,

拥抱这些吧,值得的回忆成为隽永,

勇士的心情已经,化为不朽黎明,

像他的旗帜,残存的意志,

一丝一毫也依然,不减当年风景。。。

完。

“嘉黎。。。很棒,真的很好。”啪的又是一声耳光,幽冥正站在他的面前。

“终于醒悟了吗,你这个屠夫,这一巴掌,依然是为嘉黎打的,你知道她为了你,改变了多少,吃了多少苦吗?而你的私心,也应该画上句号了!”

“别这样!”幽冥刚想伸手去打魔邪,嘉黎一把抓住她的手,又将魔邪的手抓起:“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难道不是吗?”“你还不抓紧时间表示?”

酒精起效了,魔邪不顾一切的抓住她,他的欲望也蜕变到了原始的地步,她终于明白了奉献的结果,她也愿意,至少,这是一个对自我和他人要求都极为严苛的男人,想取得他的怜悯之心,还真是不易呵,歌里唱的,你其实,也是我的月光和星辰呵。

他重新坐下的时候,她为他倒上一杯茶,跪在他的靴子下面,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下身,她抓住他的光亮的皮靴,调皮而恳切的问道:“一起坐下来喝杯茶好吗?”当然,他不同意恐怕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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