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难以诉说的恨意(2 / 2)
遍地的肃杀,百年的蒹葭,
沧桑聚变的天下,终末的脸颊,
还在群星摇曳,月光一瞥,
终究会陨落,不复存在的容颜,
自古名将若红颜,不叫这人世间,现白发,
举杯邀来幽暗的夜,将领们舍弃一切,
这是个没有神和鲜血的世界,
如神魔忘记了,世界的起因,
将领忘记了,战火的初衷,
不复存在的塌陷,炉火里冶炼,
年轻的铸铁,将爱和一切,
全都斩断了,全都失去了执念,
连同这故事书页,也丛生荆棘画面,
迷失在旷野的哪边,哭泣这执意太无拘无限,
不惜代价继而没有害怕,
谁人懂这刀剑下,荣耀的卫冕,残存的血。。。
何等方式来淬炼,王者的佩剑?
完。
夏长城,潼关山脉一带,天然的天险无限制的滋生,自古是兵家必争的地方,然而谁要是瞄准了这里,几乎没有人能够生还,无论胜利者还是失败者,都注定了要有八成的埋葬概率,伤残更是无数。
“首相特线,潼关的人民,我大夏的战士与你们同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命是最可悲的存在,然而,这一切将在不久的将来得到最优质的改变,但请一定相信我们的努力,将在不久之后重新见证一个世界的面貌,它将乘舟破浪,披荆斩棘,将一个没有杀戮,没有歧视和奴隶的社会展现在公民的眼前,也请执着的活下去,国家富强,人民安康,生产力在这个世界将卓然标举!谢谢!”幽冥将录音器开到最大,远在赤陵的首相的声音在不久之后传到这里,士兵致敬,教士祈祷,灵牌被火光照亮。
广场上,露天的舞会正在举行,琉璃的编钟整齐罗列,竖琴,二胡,萧瑟和鸣,长笛悠悠,丝竹悦耳,众人献技,无分高下。
莘宁与伊奥科斯搭讪,彬彬有礼的雅典王自然迷倒了不少女性,但若不是受过良好教育,对于那些傲慢的人来说卑劣形同蝼蚁,高贵宛若天仙。
夜烛:
香吻并占有,我们的全部,
引接献出,欲望的十字路口,
随着这节奏的舞步,我们的路途不会太痛苦,
轻易说出口的忠贞,总是熬不过时光的考核,
将心爱刻于夜光之烛,希望爱也成为精神支柱,
不会停下脚步,不会忘记欢呼,
只是这夜晚的烛为你流苏,愿你的心永远幸福,
将想要的全部占有,像下一次遇见的路口,
平常母庸置疑的孤独,现在所有的恍惚,
都为爱情相铺,感谢坎坷旅途,
教给我们世界悬殊,赠予我们坚定之初,
钟声何时会为我们停驻,看那季节正准备顽强里复苏,
人为何不沉浮,安于堕落深窟,
有沉降自然会漂浮,何必不执著,
请和命运同步,祈祷的顷刻的烛,
从每一个脚步,都不再踌躇,都不会再轻易服输,
从今天开始,过去只跟自己有关,
看看那世界的面目,灵魂在虚无,患得患失逃不过的劫数,
哪里的凋零丛苦,哪里的复苏,
轮回一遍是你的命运,选择了坎坷的路,
在路上的荧光希望之烛,永不迷失方向。。。
如果可以,现在就向你,献上全部,
既然承诺不会认输,且选择了这样的路,
又何必再踌躇,白白的辜负,
辜负这旅途,真实的命宿,
是拥有你的怜惜,最忠诚的人物,
亲爱的,当我抓住,怀里的馨香。。。再不会放开。。。
完。
“我跳的怎么样。”“雅典的高尚模式吗?您可真会说笑。”“这叫圆舞,你要喜欢的话,我教你好了,腰部收紧,呼吸放松,肩膀扩开,将手搭在我的肩上,预备,走!”
几段舞步之后,伊奥科斯放开她想让她自行控制方向,可就在这种时候,偏偏意外发生了。
酸与莘宁旋转到伊奥科斯面前的时候,突然从角落里射出一针,瞬间刺穿她的胳膊。
“红色警报,红色警报,通知边防人员戒备,通知戒备,全军整理行装,严守关卡!”“保护雅典王!陛下趴下,快点!”一个士兵拿来盾牌,四五个士兵将中间的伊奥科斯围住,让他趴在中间。
“陛下,请罩上这个护甲!”一个士兵拿来了类似乌龟壳的东西,两根丝带,想要将乌龟壳扣在他的身上以便防箭。
“紧急消息,紧急消息,首相,现场一片混乱,不法分子已被擒获,伤一人,无人死亡,注意,各单位加紧巡逻,逃犯一律击毙,全家格杀勿论!”
“够了,本王用不着戴这种东西,都给我让开!”“陛下,可是危险!”说着,伊奥科斯连忙跑到幽冥身边。
“莘宁,你怎么样?”“别来添乱了行吗?王爷?哦。。。”幽冥将昏迷的莘宁给伊奥科斯看,伊奥科斯连忙从胸包里掏出来一瓶液体:“这是奥林匹斯山下的糖草熬成的糖浆,能补充血糖不至于休克,好生休养吧,对了,快找医生!”贺兰嘉黎就在旁边,连忙跑过来诊断:“不是致命要害,这大可放心,只是这箭上的毒药可以防止伤口愈合并杀死细胞,不及时包扎感染了会很麻烦。”
在转移到安全地方救治的同时,幽冥去了伊芙利特那里,伊芙利特将犯人的信息全部查清:“犯人名叫蓝石慈海,潼关本地人,这次行刺的目标是雅典王伊奥科斯·哈瑟,幽冥,我怀疑这其实内有隐情。”“他的家庭背景怎样?”“家庭背景贫困,家徒四壁,饥寒交迫,这样也能想清楚了,这样的人最适合被怂恿。”“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莘宁是谁,而目标只是雅典王,那可能与雅典的宫廷纠纷有关系。”“是的,他受雇于瓦徳希·纳索西斯子爵,这是一个被雅典驱逐的奴隶兼战争贩子,在麦卡瑟维斯被伊兹密尔国国王埃弗拉肯·麦卡二世恢复身份洗清罪名,他不分国界,不讲国威,不效忠任何信仰,有自己的组织,只为出价高的人用鲜血谋取暴利,而且,据我猜测,以我们国家的边防情况,他想出境只有两种选择,一,海上,二,空中,而目前除去广陵机场平台,潼关机场平台,就只有赤陵和金陵,用脑子想问题的人都知道,没有人会往老虎窝里钻的,他想去赤陵和金陵,广陵这三个地方,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不然他只能从潼关飞回伊兹密尔,关于伊兹密尔的飞禽,那里并没有太多的物种,只有不会飞的鸵鸟和这种黄褐色的翼龙。”“那,现在潼关机场的情况怎么样?”“还好,还在我们通信范围之内。”“通知机场今晚一定严格戒备,绝对不能让可疑人物就这样溜走。”“他带走蓝石慈海的可能性并不大,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只能算是棋子。。。而且,按照麦卡瑟维斯人的惯性,他们会在成功的当天晚上欢庆胜利,这是跑不掉的,而可疑的酒店,城内只有三家,想想看,一家就在太守府的旁边,离机场最远,要路过市场,并且不露天,里面还有妓女,一个连我们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怎么可能涉世这样深,另一个地方靠近兵营,这根本不用考虑,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市场北部的距离我们不足十公里的铁库酒馆。”“那里的人文怎么样?”“不知道,反正那里没一个好人。”“你算说了句实在的,以我的名义,调派一百名赤陵暴风雨组武卒,一个时辰之内在潼关集结,他们有瞬空符,也会用。”“可是武器什么的。。。你也知道南方的武备不适应这大漠烽烟。。。”“无所谓,过来再现场发,怕什么?”
潼关兵营,一百名武卒在依稀的白光之中出现,立刻列队整齐,每人拿一把匕首,一把长矛,一把紫衫长弓站在原地,等候待命。
他们身穿褐色羊皮大衣,肩膀部位是铸铁的铠甲,头戴纶巾虎纹盔,身上以软革和棉花布料等等的缝制的厚重的三层式防箭纤维,腰上和腿部膝盖以及胳膊上皆以刷过桐油的桦木甲片为保护。
士兵们领到箭矢后在分分钟便组装完成,听候幽冥的调遣:“首相万岁,诸位战士,我们的国土遭遇佞人的威胁,而我们以坚定的意志和步伐,绝不向那些不法分子妥协,我这里有一份被授权的命令,有皇上的玉玺大印为证!”雪茗的玉玺就在他们手中,谁想要都没关系。
兵营门口:“请等一下,部长,谁给你的授权?”“皇上的命令,胆敢违抗,格杀勿论!”“请谅解,这是我们的工作,女皇陛下对此事毫不知情,况且这样冒昧的行动恐怕得不偿失。”“真有意思,有谁能阻挡大夏的武卒暴风雨队,优秀的士兵能饱经风霜的考验,他们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你不下跪已是重罪!”地勤看无法阻止连忙让开,放任幽冥通过。
铁库酒馆,纳索西斯在这里开怀畅饮,按计划的步骤今晚将起飞飞回麦卡瑟维斯,他认为雅典王伊奥科斯已经下了地狱,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
突然间数百只长箭着火后划破苍穹,一道耀眼的血光注定了灾难的降临,酒店瞬间被火海吞没,早已部署在周围的士兵以酒店着火为信号展开行动。
哀嚎遍地,数百生命就此化为灰烬,绚丽的光火之中恶魔在狞笑,她终于露出了作为恶魔的本来一面,毫无畏惧,毫无痛苦,直至走向深渊与死亡。
幽冥终于看到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大胡子,棕黄色头发的人,他穿着打扮也跟夏人有极大的不同,是一身窄连裤袜,上身红色的短袍的衣服,眼珠是灰褐色的,明显有地中海人的相貌。
当然他并不是幽冥的对手,她很快便结束掉了他,回到家里,好在莘宁并无大碍,因及时得到治疗,只是,目前棘手的问题是,这个叫蓝石慈海的小男孩,到底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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