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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风暴之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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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之年没有作为,只等休末的白发增添忧愁,难道凭空等待,霜一般的头发吹尽了残年,来年能像桂花一样重新长起吗?

劝你们莫要为离别的兵将们忧愁,忠诚于君王的人自然能得到当朝天曜皇上的庇佑!我们以此明志!

船向着梅岭驶去了:“将军,这次的任务是什么。”看完图纸的凌津振回过头问巴赤鸢。

“到梅岭,像常规一样将船上的物资用以供给。”“听起来像渔船干的活。”“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是渔民,只是现在我们的顾客是政府。”“真有意思,当年我从军的时候可没有那么轻松,那时都恨不得用海水泡馒头,可现在呢。”“走吧,带你去看一下住处。”

船上,不少的士兵连忙将行李送到各自的宿舍,共有十间宿舍,每个宿舍九人,一间行李柜,剩下船长在独室休息,凌津振和巴赤鸢穿过船上狭窄的走廊,郭禄庭握着便弩(轻弩,一种便于携带的小型武器,右下方设有弩匣,可在二十米之内产生威胁)跟在巴赤鸢的身后,他们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面的四名士兵连忙起身敬礼。

“大家注意,这是新上任的参谋长,也是本次航行的副舰长,诸位可否接纳?”“一切听从命令!”

“请进,中午我会通知你,现在不妨熟悉一下环境,从这里到船尾,厕所就在宿舍的尽头,晚上那里会有倒满热水的浴池,想知道我们从哪里储存淡水吗?事实上并没有淡水,我有一把祖传的水神剑,这把剑可以控制水的结构,想想看,如果让海水脱离盐分,那和淡水又有什么异常,然后加热就可以了。。。不要惊讶,很快你们都会习惯的,旅途愉快。”

巴赤鸢和郭禄庭刚想出门,两名士兵头也不回的侧着身子往狭小的过道里挤,其中一个身材略矮的走在前面,一口外籍口音,另一个身材略高一些的看样子是他的弟弟,提着两个黑色的手提箱,淡黄色的立领风衣,凯迈特式的帽子,鹿皮黑色军靴,身材略矮的一个示意高个子停下,向巴赤鸢和郭禄庭脱帽致敬,熟练的拿出证件:“凯迈特大使,安裘尼·塔拉莫斯,受凯迈特法老陪罗斯·特里斯之命前来报到,首相万岁!”

巴赤鸢与他对视,眼前的这个短小结实的人慢慢的抬起脸,琥珀色的眼珠中闪烁着一丝黑色的狡黠,像是夜空里的灵动之物,他的面部人中线周边,是无数条曲线皱纹,鹰钩鼻,薄而淡的嘴唇紧闭,方正脸型,他转过头,点了一下,旁边的那个高个连忙脱帽,学着他哥哥的礼节:“凯迈特使节,弗斯希·塔拉莫斯,向大夏最英勇的将领致敬!”

巴赤鸢背过手,在走廊餐厅里往后一步,头稍微倾斜一下:“谁允许你们上船的?”“我们奉法老之命,特此来考察将军您行军的作风问题,请平等相待,否则凯迈特永不服气!”“我们没有美酒来招待,船上的规矩,你们可以游回去品尝,那我们真不介意,箱子里是什么?”“哦,御令把他那超大瓶的无花果酒带到了船上。”“哦,那我可要看看。”巴赤鸢想要打开箱子,被安裘尼拦下:“将军若是有酒瘾,恐传出去的名声。。。请自行衡量,我有要务在身,另不再打扰,我们本应各司其职,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安裘尼推开门走了进去,巴赤鸢转过头对郭禄庭:“通知警卫给我盯住那两个沙漠的客人,他们给我的预感很不爽,要不是那些浮夸的贵族想要让他们的公子见见世面,我们也没这么多麻烦,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把军舰当成酒馆了吗?”郭禄庭劝他冷静对待,很快船上便恢复如初。

当然这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有问题的,当晚,二人将箱子打开,一个箱子里装着一把拥有五支箭的连弩,一把匕首,另一个箱子里装着一块矿石和恐怖梨(一种刑具,在犯人的口中,犯人无法正常咬合亦无法咬舌自尽,经常用于凌迟,炮烙等等酷刑的附加刑罚,在天顺年间被废除,相传是夏桀所造,但事实上还要更早。)

安裘尼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药液抹在箭上,一种麻醉的药剂,可以让人昏睡四个时辰以上,有幸天降暴雨,甲板上巡逻的士兵并不是很多,二人很快展开行动,弗斯希潜入罗盘导航室,安裘尼在甲板上实施控制计划。

罗盘导航室,众军士正在吃饭,也就没顾得上弗里希,只是寒暄几句:“嘿,大个子,来和我们一起吃吗?”“不了,知道吗,能够从军是我的梦想,哦,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欣喜,这个仪器,罗盘,多么美丽的名字,我能摸摸它吗?”一旁的监督员露出了虚荣的面孔:“当然可以。”他本想一个外国人怎么能懂这种最先进的仪器?殊不知在麦卡瑟维斯,他们二人都是专功夏国工业的专项间谍,对于罗盘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

弗里希趁着众人不注意将半块矿石贴在罗盘的下方,另一半拿在手心里:“谢谢,你们真让我感动,我的梦想会实现的,同时也祝福你们,万岁!”他跑了出去,当然,没有人在乎这一点,大家都累了。

走廊上的弗里希,听到了里屋的声音,巴赤鸢拨通凯迈特使馆,接通陪罗斯,核实这两个人的问题:“哦,真是糟糕的天气,在这样的天气打扰到您,可真是抱歉,我们的船上来了两位自称是凯迈特的友军,一个叫安裘尼,一个叫弗里希,姓塔拉莫斯,请问您的指示。。。”“哪有的事,弗里希和安裘尼和首相在一块喝酒呢。”“那,那真是抱歉,是的,我明白了,请您放心,我一定。。。喂,喂,回答我,怎么。。。线路问题。”巴赤鸢挂了通讯器,外面,弗里希将另一半矿石贴在他屋的门上,下了封印,整个船顿时陷入一片安静,接收不到任何信息。

导航室,导航监督员看到罗盘上偏转的数字:“你改变了航线。”“没有,长官。。。等等,怎么回事,我记得是这个方向。”“转回来。”“是的长官。”驾驶员将方向扳回,殊不知这才是错误的方向。

安裘尼在甲板上,将一个士兵以最快的速度抹了脖子,因为匕首上的药液能使血液迅速凝结,所以并没有留下鲜血,他将其扔进大海,留下一抹狡黠的笑容。

“站住,前面的人,放下武器!”安裘尼被一名弓弩手盯上:“果然是间谍,上头让我们小心你们果然没错,现在,双手举高,等待我叫人来支援!”

安裘尼将匕首扔到了地上,踢到很远,士兵见状连忙单手握弓,另一只手掏出通讯器:“呼叫呼叫,船尾甲板,发现一名不明身份的间谍,据可靠情报,他可能有一名同伙,请速派增援!呼叫请回答,喂,喂!”

“你以为,别人听得到你说的么?”“你用了什么妖术,为什么通讯设备失灵?”“答案就是,我们只会将秘密告诉死人!”安裘尼一脚踢飞士兵手中的弓箭,一拳打中脸颊,用手腕顶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迅猛锤击腹部,士兵倒地:“你,到底是什么底细?”“小朋友,把奶喝饱了再来当兵吧,知道面对人质的时候分身是大忌么?不过,你也没有下次了。”

安裘尼双眼发红,他狞笑着掏出一瓶毒液,掰开他的嘴一通灌了下去,随后那个士兵很快在抽搐之后吐血而亡,安裘尼拾起匕首:“如果你不让我放下刀,兴许你死的会痛快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痛苦的死亡方式,现在,你也解脱了。”没时间处理血迹,在处理掉之后,便离开了。

几个时辰之后,巴赤鸢终于解开封印,连忙跑了出来,发现甲板上有血迹,便知道绝对会出问题,他顾不得多想连忙跑去控制室,控制室里,郭禄庭和凌津振被绑了起来,松绑之后,他发现控制罗盘下面的矿石:“该死的,就是这个东西改变了船的航线。”“某种磁铁,真是大意了,郭禄庭!你去控制船速和船向,凌津振跟我来!”“遵命!”

宿舍里,弗里希和安裘尼已经自尽了,他们用沾了毒液的毒箭扎破心脏,自尽而亡:“一被发现就自尽效忠,麦卡瑟维斯人简直是一堆疯子!”“您怎么敢肯定是他们?我们不能随便栽赃,这是规矩。”“凯迈特跟麦卡瑟维斯有世仇,自然脱不了关系,他们一定是想要通过这种自杀式的方式搞垮我们的海军,另一方面我们殉职后将罪过栽赃给凯迈特,他们以为我们会跟凯迈特决裂,只是他们并没有想到我们的商人。。。所以那肯定是一群独裁者。”“殉职,海军垮掉?怎么可能,您在说笑吧?”“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单纯的想让我们到暴风眼里兜一圈那么简单。”

轰隆一声,船上一个不稳,郭禄庭将巴赤鸢喊到导航室:“长官,船控制不了方向了!我们的方向不是梅岭岛!”“不是让你转航线吗,那为什么?”“洋流推动我们前进,现在我们的方位大概在南海天竺一带!”巴赤鸢突然想到,号称风暴的摇篮,天竺湾,也就是孟加拉湾,是航海的禁忌之地,与好望角齐名,这注定是要粉身碎骨的节奏!

巴赤鸢解开封印,船上恢复了通讯功能:“各单位注意,我通知一项紧急的事情,我们的船目前所处的方位,是风暴之眼,我们是否经受住考验,将决定我们是否会在历史上留下姓名,如果可以,我们将修改历史,我们将成为第一批征服南海的海军,大夏也将因此而荣耀,亦或是堕落之路,我们为国家效忠,将被后人铭记我们的名字,选择效忠与万岁,诸位将士必须同仇敌忾,不战者将以军法论处,当我们都平安之后,诸位将得到十五天的假期,能不能做到!”“一切听从吩咐,万岁!”

其实他们也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一切只能听天由命,船无法控制,即将驶入风暴眼,这或是一场灾难,或是一场浩劫,或是对勇士的考验,哪怕伴随他们终生,或是死亡,或是生还的梦魇依然,对军人来说,都应该被视为一种荣幸。

凌津振在船长室倒了一杯酒,坐在桌子上下起了棋,士兵们纷纷将手里的书信掏出来,互相安慰。

“呼,已经启动了最后的防御系统,能不能成功,只能看命运了。”巴赤鸢坐下,与凌津振共同下起了棋:“你说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或许,下一秒,我们就会被卷入漩涡,像这步棋,你永远不知玄机会在何时成为真正的奥妙,或许在无知的人眼里,它是一堆朽木,而在我们眼里,它时刻都散发着亮丽的波光,既然不想随波逐流,那为何不去挑战最后的命运,或许会因此而改写,死后也能成为国之栋梁,或许,我们作为英雄,返回大夏的怀抱。”“直接面对风暴肯定是不可能的,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一切相对而言,总会在最危难的时候找到奥妙之处,船最终会被礁石挤掉,同时,因此而平稳,因为越是靠近礁石,那船的方向就越是容易发生偏转。”

巴赤鸢起身,凌津振问:“您去做什么?”“去拿水神剑,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跟你一起去!”

控制室,郭禄庭是整个船上唯一一个努力去做的人,他连忙起身敬礼:“长官,目前情况不容乐观!”“知道,继续执行命令,到最后一刻!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对生的抉择!”“是!我们为您而战!”

巴赤鸢将嘴凑到凌津振的耳朵边上,耳语一番,凌津振将士兵们组织到船尾,巴赤鸢走到船头,用绳子系在栏杆上,自己站在栏杆的外围,示意可以开始,那些士兵被分为两组,一组在船尾的南侧,一组在船尾的北侧,船头往西,前面的暗礁,和漩涡,任凭撞上哪里,都是一死。

“郭禄庭,船舱里听得见吗?”“听见,您请吩咐,我已经决议跟您而去,万岁!”“用不着,我们可以活下来,现在,降下船锚,让船贴近礁石,能做到吗?”“我尽力,无论结果如何!”“很好,失败了算我的错,你们的家人将得到厚待,如果成功,我们将作为英雄返回祖国的怀抱,致敬,当太阳重新在天竺升起的时候,你们都是英雄!”

巴赤鸢操控水神剑制造逆行的水流,如果在船下让水流逆行,自然会造成更大的漩涡,那样只会死的更快,他瞄准了那条相反方向的暗流,就在礁石的另一端,但中间相隔好几条其他的暗流,脱险的唯一方式,就是让船在那条暗流上驶向东方,他必须要让船跳过礁石,落在那条暗流上,偏离一点都不可以,以此礁石作为起跳板,可让船飞过礁石,简直不可能。

很快,在众人共同的努力下,船撞上了一块,不,三块礁石,两块礁石挤住船的船舱,一块在船的船头位置,船终于稳定了下来,可如果不脱困,船迟早会在强大的洋流下,分崩离析。

“通知船尾的人奏乐,唱歌!”“听船长吩咐,快,快!”“很好,每唱一句,南方组蹦,再唱一句,北方组蹦,依次循环,明白了吗?”“遵命。”

士兵们分成南北两组,站在甲板上可以摸到两边的礁石,礁石死死的卡住了船,在洋流冲破船底的隔空层之前,必须让船离开这里,可一旦离开就会被卷入漩涡,目前必须让船重新选择洋流,只有选对了洋流才能回到航线。

凌津振担任指挥,他指挥唱起了歌,北边唱一句,蹦一下,南边唱一句,蹦一下,依次循环:

幸福之路:

森林里有一块空地,只有我们能够找到,

哦,不要说消极的话语,因为这现实的距离,

不在乎暴风雨的归期,只有迷路的时候才能找得到,

那像雨滴一样,喜爱奉献的心灵,它不忍看着孩童哭泣,

那是通往幸福的门扉,它有着打开世界的特殊关系,

用这样的方式与未来奠基,交换来用以奉献的欢喜,

入口处的灌木丛旁,狡猾狐狸的洞穴,

一块包子似的大石头,和一棵年轻力壮的雪松,

使用匍匐的高级技能,穿过灌木丛的小洞,

一条小路悄悄的走来,带着悲伤的空气徘徊,

哦,这条路,多么丰富,丰富多姿多彩,

在你悲伤的时候,他在你的面前,

带着幸福的歌谣,不在乎风吹雨打,

蒲公英的叶子在歌唱,闪光的甲虫和袖珍的云雀,

在上面朝你张望,

有幸福的目光,从这里珍藏,

有期待的消息,从这里躲藏,

热闹的大树在周围伫立,

他孤单的撑过了几个世纪,

腰上长着沧桑绿色的地衣,

爱恋之花在心中,不断的燃烧了起来,

今夜不期而至的童谣,赞美的丘比特,

扯下黄金的项圈,从寂寞的远方到这里一路风驰电掣,

眼与眼相对的瞬间,你是否会因我而哑言,

背景音乐轰的一下,在脑海里奏响个不停,

日日夜夜思念的箭矢锋利,夺回了所有的奢望,

这感觉是命运的命运的命运,是必定的一根筋的设定程序,

就算读档重来也依然会在,感谢着不管谁释放的魔法,

无论何时都会,在幸福里迷茫,

没来得及的多想的瞬间,会在此刻变得勇敢,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只是拥有你便已经足够,

度过了忧伤的夜,冷冷清清不情愿似的,

在枕边睡下,

苦难的人们啊,期待爱的黎明降临,

谁能理解,它为善的用意,

他用幸福回敬,丘比特的善心。

完。

士兵们逐渐露出了笑容,有节奏的跳起了舞,甲板晃动,逐渐从礁石中解脱松动了,只听咔嚓一声,凌津振一个不稳,连忙示意士兵们暂停唱歌,回头望着船头的巴赤鸢:“无论你要做什么,快点动手!”巴赤鸢迅速爬到栏杆外面,用水神剑在栏杆上默念咒语,水在剑头形成光环,变成极端锐利的刀锋,水刀划下,礁石便被切开了,原本一块并不平整的礁石被划成了一个斜面的跳台。

“你在做什么,船马上就要脱离礁石了!”“计划没有差错,大家再次聚集,一波船头,一波船尾,迅速集合!”

“放心好了,我死不了,我们都不会!玩过跷跷板吗?”巴赤鸢此时显得异常镇定,船尾的士兵按照指示一起跳了起来,下落的重力让船迅速下沉一下,船头便翘起来了,一下冲上礁石。

“拉起锚,赤鸢号,准备出发!”哗啦哗啦的铁链子被拽上来,船一下子被浪冲上了礁石的斜面,巴赤鸢趁着这个空档滑到船尾,用剑在礁石上固定住,在船即将飞入漩涡的同时,他用剑与石头的摩擦,让船再次静止,不至于直接滑到漩涡深处。

“你最好别逞英雄!”“郭禄庭,扬帆起航,准备,全体就位,我们走!”奇迹发生,巴赤鸢将剑拔出来的同时,船一下飞入漩涡,但并没有旋进去,而是贴着边缘最终离开了风暴区。

“万岁!欢庆我们的胜利,我们是最早征服南海的男人!”“为你们光荣,这样的功绩足以载入史册!”士兵们欢呼雀跃,在船上开怀畅饮,脱帽拥抱。

“不得不说你还挺有指挥天赋,谢谢合作。”巴赤鸢安置好水神剑之后走到凌振津的面前和他握手:“不,还是您指挥得当,我们将作为英雄,返回祖国的怀抱,万岁!”

现实,伊芙利特和科尔雅看到了巴赤鸢近来发生的一切,明白这个男人所作所为是多么英勇,科尔雅回头看看伊芙利特:“还有什么疑虑?这是个英雄,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英雄!”伊芙利特话也没说,跳出窗户跑了回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屋檐上,落满欣然的晨辉,水波灿灿般流转活力的时间,她的发丝覆盖在他的手上,科尔雅静静的在梦里呼吸着,她觉得那个勇士,便是她的家,她的全部,而他再次望着她的容貌,尽情享受着冰凉的银色发丝对于自己来说的毛茸茸的丝丝凉意,闻着她的发香,他们真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真的静止在这里,风暴的洗礼与疲惫已成过去,唯有享受当下才是人生的第一要务,否则病痛便会降临,没有人希望那样,人总是愿善的,不然世界就只能归有野心的厌世者来明目张胆的来宣扬统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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