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205)联合坑爹(2 / 2)

加入书签

赛图加特的精神更是瓦解到了疯狂的地步:“很,很好,一群贱种,知道吗,我早就对这个冷漠的家庭感到了遗憾,是非常的遗憾啊,有什么东西是比魔族更该去死的吗?等着,我这就回房间拿武器,你们给我等着瞧!一个也别想跑!”赛图加特飞速向花园的小路跑去,陪罗斯突然意识到:“糟了,赛图的屋里可是有一把碳铁巨剑的,那把剑的硬度可比地上这一把硬的多,万一他拿到了剑再。。。”科尔雅拍拍陪罗斯的肩:“安心,我已经看到结局了,他是,拿不到那把剑的。”

赛图加特在小路上飞快的跑着,他不顾一切的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快,再快一点,刚刚的奇耻大辱一定要加倍偿还,对了,就先将那小狐狸精和那豹子女毁。。。容!”毁字刚脱口的时候,他脚下被绊了一下子,随后跌入坑中,被一些焦炭般的金属刺穿了大腿,他正挣扎着想爬出来。

科尔雅给众人表明了自己的猜测:“还记得那被炮弹砸中的烧烤架子吗,还记得那个花园里的弹坑吗?铁制品烧焦之后谁也不能断定会出现多少锋利的地方,来的行人无不是绕过那个大坑,只有留心才免于一场灾难,坑出现在赛图加特的必经之路上,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害我和幽嘉启的想法,还能留心观察地面吗?就像高傲的士兵永远不会尊重那些农场牧场,他们炫耀着自己金属的长剑,但很多时候,这种东西会在遥远的路上成为一种累赘,而此时,那些农场和牧场的产品就成为了他们所朝思暮想的目标了,至于刚刚用冰碎掉他的长剑,剑很锋利,若他拿着剑奔跑后摔倒的话,剑说不定就会刺穿身体的某个部位,伤口若是感染了的后果会很糟糕的,所以打掉他的剑,一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想珀希婭小姐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受太多的伤吧,二是为了让他减轻负重,如果他拿着那把剑的话兴许可以用剑插入坑顶,不至摔倒,知道吗?这种绝对的害人思想,最终得到的不过只是自作自受的下场,如果他不动害人的念头,又怎么会受伤?”

就在此时,一老大爷赶着牛车来宫殿里收粪便和泔水,返程的时候,老大爷的车跌入了坑里,随后,他踩着赛图加特的身体,一面赶牛,一面将太重的粪便扔下车,直接洒在赛图加特的身上,最终牛车挣脱了大坑,爬了出去。

好在随后赛图加特也得救了,只是珀希婭和他都需要冷静一下,生在权贵之家,谁不会拥有很多的无奈,无法阻绝的亲情,无法割舍的血脉,以及被权利占据的亲情,薄情寡义的世界里,晚熟的孩子期待着父母的理解,他们徘徊在金属与酒精遍布的黄色世界里,不着土壤,最终还是会被世人遗忘,甚至,是被自己遗忘。。。

邓兰钦在秦淮南岸,凯迈特的军政领导和一些商国的贵人带着武装人员来这里交流,说白了就是互相切磋武艺。

邓兰钦带着他们到了一处练功房,这里是步兵操练的地方,他做出欢迎的动作:“欢迎贵国领导莅临我秦淮河军事基地,我们将向您展示江淮男儿的飒爽英姿,请跟我来。。。”邓兰钦随机挑选了一处营房:“士兵们不舍昼夜的练习搏击的本领,为夏国,为世界而战。。。”他推开门。

里面的四个士兵正在打牌:“四个邓兰钦大人!”“哇,好厉害,貌似刚刚就拿勾曜大人炸了一次!”“喂,你小心点,我看小李只有两个八了!”“闭嘴老王!”小李冲着对方一巴掌扇过去。

邓兰钦一张便秘似的脸阴沉下来,他叩了叩门栏,士兵们慌忙拿起棍子:“兄弟们,为国家争光的时刻到了,大家跟我上啊!”

四个士兵列队,围着营房跑圈,跑完几圈之后拿起木棍对着稻草人:“我插!”“我杀!”“我扎!”“我拉!”四个士兵轮番对一个稻草人,拿着木棍捅来捅去,回头看邓兰钦呆若木鸡在风中凌乱的表情,邓兰钦脸上皱纹横生,他们知道部长还不满意,索性丢下木棍,对着稻草人开始一番比划。

“金枭踢腿!”“黄狗钻裆!”“乌龟打滚!”“黑熊上树!”四个人在四个方向对着稻草人一番比划,邓兰钦一手撑墙,面无表情,像老了几十岁似的咬着牙,几个视察的领导在门口笑的那叫一个丧心病狂,那叫一个前仰后翻。

校场上,伊尹带邓兰钦看自己的士兵整齐划一的在跳台上跳到棉垫上,在马上拉弓射下苹果,扛着撞城木穿过铁丝网等等的项目,看的邓兰钦目瞪口呆。

埃及的维克多也不甘示弱,他一吹口哨,一只老鹰飞过,从鹰爪上跳下一名剑客,剑客手握飞镖,跃下的同时一镖擦出直接命中十米远的靶心,这是世界上最早的空降兵。

两名使者一起问向邓兰钦:“难道夏国威震五千里,泱泱江淮,竟找不出一部像样的操典来训练士兵吗?”邓兰钦面对质问,只好推辞着离开。

晚上,邓兰钦找来巴赤鸢喝酒,他叹息道:“唉,阿鸢,其实我真不是没有想过出师西征,威震九国,只是就我们手底下这帮熊崽子,实在是没什么信心唉。。。”一名士兵正好在这个时候在门外追一只蝴蝶,邓兰钦用手指了指门外的那位,说:“你看看。。。诶,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巴赤鸢笑着,用手指着邓兰钦的手,邓兰钦握着酒罐,翘着小指兰花,巴赤鸢笑着说:“难道你一直没有发现吗?其实你应该为你手下的官兵自豪,他们现在开口成诗,每个士兵都会弹奏二胡,就算是墨韶这样难的曲目,他们一样玩的称心如意,曲调悠扬,颇有当年洛城之景呵,果然南人不适合战争,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可爱的浪漫的土地滋养的爱好和平的人,我们的生活才能丰富多彩啊,若是没有他们,我们难道要天天活在一个充满战火的世界里吗?”

邓兰钦捏起兰花指,没想到竟还真是那么回事,他颤抖和惊愕的望着自己的小指:“我,什么时候有这种手势了,难怪没有威慑能力。”

夜,硕海北宫,雪花飘满了半圆的突阁,在那半圆的小阳台上,伊芙利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丝绸旗袍,白色羽绒的围巾,她站在阁楼上向南边的大别山,闪闪发亮的是阳台上红色遮棚的两端吊着的铜丝金壳油纸灯笼,秦淮的淼淼炊烟自晚间向上蒸腾,泛泛氤氲里的忧伤与清澈,那光芒笼罩了柳絮般淡淡的雪片,与波折的长流。

她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手执一把装饰性的紫红鸿鹄九折扇,她轻轻挽起金色的发丝,腿轻轻内收,翘起,整理好裙褶,她微笑的搅着眼前的咖啡,对座的朱彦穿着一件黑羽羽绒领,红色华达呢的华服,一双极高的黑色牛皮筒靴系到膝盖,他胸前是红色的玛瑙与金色的丝带纽扣。

伊芙利特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沫子,她用耐久性良好的微笑说道:“你愿意听一个,很老很无聊的故事吗?二百年前,我和海涅尔·斯塔瓦,也曾在这样一个有雪的夜晚,商定了在明年结为夫妻,你知道吗,在沙漠里见到的雪,能够证明爱人的忠贞像雪一样纯洁,且珍惜。。。可是,在那之前,我害死了他。。。”让时间回到二百年前,伊芙利特曾是爱琴的公主,而海涅尔,是斯塔瓦国的三王子。

二者本应在和平中永不相见,却因为战争而延续了一段未完待续永不结局的永不相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