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对守护的坚持(1 / 2)
幸福的名字,风暴来临时失去的唯一;破灭的光火,自此决定了厮守的可能。——题记。
金陵,某酒馆,到了打烊的时间,总会出现很多醉酒的奇葩,今晚也不例外,一位皮肤黝黑,六块腹肌,穿蓝色布衫的络腮胡猛男,撕扯着一盘鸡肉,灰橄榄色的瞳孔凹陷在古铜色的皮肤下炯炯似珍珠闪耀。
“店家,再来二两葡萄酿!冷的,要快!”男人喊道,店家连忙赶来劝阻:“客官,虽说葡萄酿度数不高,但是你的腰子也承受不起啊!”(葡萄酒利尿,特别是这种没有工业酒精的,喝多少保证尿出来多少,况且喝完了口干要喝水。。。喝多了简直比卖肾还疼)。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不缺金币,凭凯迈特的国力,飚出你们金陵十道街都很轻松,少在这说老子赖账,全都拿走!”男人一把扫下放在桌上的一大堆金币,约莫三十两银子的价值。
小二赶忙叩头,将金币敛入布口袋之后起身去倒酒,男人正是赛图加特·特里斯,对,那个欺负自家女儿被科尔雅坑了之后抹了一身牛粪的家伙。
小店外面下起了雨,灿若云霓的灯火打了一闪一闪的红晕,像是一块块晶莹的果冻被隔在落地水晶玻璃店窗的彼端。
“店主,不要倒了,令弟确实应该清醒一下,至于那三十两,就当补偿阁下小店的了。”赛图加特听到这种傲慢的声音赶忙起身,用手甩过去脸甩过去急匆匆的骂了半句:“哪个不要脸嫌命长的。。。扎卡?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穿水绿色的齐膝长袍,银色的牛皮披肩与金绥的带子捆绑在齐平的肩膀上,他手执一把棕红色的油纸伞,戴着褐色的母鹿皮手套,他从腰包里掏出来一枚甘草干叶子放在嘴里,拿出一个银瓶,银瓶里是某种食用香料,他轻轻抿了一小口之后和甘草一块咽下了喉咙,这才开口说话:“鲁莽的弟弟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多吗?这是你失败的人生中第几次的逃避现实了,第几次用酒精蒙蔽自己,到头来还是会在夜里哭醒,怎么,第一万次吗?”扎卡将雨伞放到一边,双手插入大衣口袋,耸耸脑袋,赛图加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顿时发泄。
“你这个家伙!我打你你信不信!”赛图加特握紧拳头,一下砸在水曲柳的桌子上,发出空空的闷响。
“我信,可你的女儿呢?你的家庭呢?我们的父亲呢?你不过是在用愚蠢的行动代替了委屈和哭泣,却不知道这种掩饰只会让人心更加疲乏,你既然这么想哭,那么就滚回你的家里去哭一场,哭够了,酒醒了,再像一个男人一样做出选择,做出面对。。。赛图,对不起,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想哭,就哭出来好了,哥哥在这,家人也在。”
赛图加特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扎卡想方设法安慰着他的情绪:“赛图,我想,你一定非常屈辱吧,一定非常不甘吧,我知道,在夏国人当中,有一名击剑手在去年的夏季奥运会上夺得冠军,开春之后,我想重新和他比一场摔跤,如果我赢了,答应我,像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抛弃胆怯与懦弱,拥有像骑士一样坚定的黄金之心,成功便会驶入你看的见的前方,机会也会萌芽,但如何把握,只能看你自己,机会对每一个人来说,从不均等,不握在手中,你永远抓不到那些勇敢的命运,雨过天晴,谁又会知道下一场雨会在何时到来,唯有把握住命运的方向,才能不随波逐流,赛图,我相信你!”
待赛图加特情绪平稳,扎卡与他喝醒酒茶,赛图加特低着脑袋:“昨晚对女儿说出那么重的话,我想,她一定也在哭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让家人的眼泪白流,对,我要站起来,像一个男人一样做出决定,从此不再酗酒。。。与她们在一起。”
金陵,凯迈特使馆中的扎卡的房间里,扎卡一下子栽倒在牛皮沙发上,点上蜡烛,点上熏香,往香料盒的下面的火炉里扔进木柴,一个响指,魔物便将火焰点燃。
“白天上军营视察了这么久,晚上又碰上这个不太成熟的弟弟,或许,说重的话,只是不想让他迷失在过去的风景,成为下一个,曾经的我,几年前,我也曾这样去想,真是,惺惺相惜呢!”
皇宫里,紫色的兰花与红色的山茶在月光的杂糅中凝成一朵朵魔幻色彩的螺旋,拱形的落地玻璃将月光整齐的折射进来,七彩的夜灯照的雨后的窗外模糊是一片绯红的云彩,清澈的夜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流淌着。
珀希婭哭泣在窗栏上,蜷缩着腿,盖着裘皮的大衣,一声声呜咽在通幽的隧道般的夜晚的花园里蔓延,与雨点合了音色,乱了心的一拍,还能等待挽回的机会吗?
李胜日推了门,走入雪茗的卧室,端着盘子,盘子里是还在冒着热气的米粥。
雪茗倒在床上,一旁的四五个宫女帮她按摩,雪茗急切的问道:“怎样,难道,还是不肯进食吗?”李胜日确定门关好之后,坐在一张椅子上,摘下帽子,侍者拿走托盘,他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是不肯,办法几乎用尽了,诱导,威逼,利诱,妥协,劝解,包括让她的叔叔来劝,也无济于事。”
雪茗透过床那端透明度极高的玻璃窗望到珀希婭抽搐的身体,声音一遍比一遍更加虚弱。
“胜日,有劳了,这件事情,双方无疑在寻找一种突破,一种妥协的方式,不然这样僵持,恐怕难有结论,不过,但愿这样,也能让双方冷静一下,毕竟愤怒缺乏冷却,极端的爱就会变成极端的恨意,这样的煎熬,对珀希婭来说也无疑是一种自我的宽恕,而她的父亲赛图加特,我想也应该在雨里哭泣才是吧!”
赤陵,首相府,因开春铁路上多次出现冰封现象,且有不法分子偷枕木贩钱,祸斗与铁路局成员将其打成重伤,随后不治身亡,再后来死者全家莫名其妙全部遭遇劫杀,经调查为首府的公文所指。
斯库里自然火气暴涨,将祸斗狠批一顿之后摆出一堆承认书:“你TM站那也一人多高,坐那也半人多长,让你下属写个检讨,你看看你们送上来的是什么,对联吗?闹新春吗?自己看看,闹不闹心,这是你属下关于在值班期间酗酒斗殴的认错证明。”
。。。。。。
错误原因:好喝酒。
错误过程:酒好喝。
错误解决办法:喝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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