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形式,详解夏桀的功与过。(1 / 2)
流荡在战争中的灵魂,都是一束高傲的北风,他们从南往北,自从离开了中原,即义无反顾的踏上未卜的殊途,最终迎来噩梦般的目的地。
漠北战役和红白战争人物盘点:
夏桀:冷冽的冰山之下,沸腾着欲望奔流的岩浆。
他跟妺喜的初遇,可能很多人都误认为他冷漠无情,或者荒淫无度,他血色的眸子里流淌着邪魅的冷光,紧锁的眉心写满了不近人情的态度。
他是夏朝帝国三次复兴的最后一次复兴的第三位救世主,他率领汉族人民脱贫致富,抱有世界大同的夙愿将一切邪恶如同蓬草般碾碎在脚底。
他的名字本应和伟人并驾同驱,看不清面容的脸上本应闪耀着圣光照耀着刚刚升起的朝阳,他是汉族的救世主,在最艰难的岁月里挺身而出拔剑针对一切外族入侵,用年轻人的胸膛挡住了外族的屠刀,换来了一片脆弱的和平安逸。
汉族就在这片十余年的安逸里拼命的耕种才勉强得以饱腹的喘息,可在战争面前脆弱的和平又是如此轻而易举的破碎。
他是最年轻有为的将领,指挥军队征战四方,从中原出发呈圆形收纳土地,而土地被鲜血染红的瞬间,他也成了魔鬼。
总是孑然伫立在旷野之中行单一人的他,容不得任何人的靠近,哪怕放在心里多想一想都会觉得是罪过,都是一笔无法赎还的血债。
可当他曲下膝盖,替一位女孩小心翼翼的带上戒指,赠予她漫天飞舞的舍子花的时候,你会发现他并不一直都是这么冷漠,拒人千里的态度之下,温柔的光芒一息尚存。他会在危急时分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做出表率,守护疆土的姿势英勇帅气,哪怕流血也会让人揪心无比,而拾起屠刀冲入敌阵的背影,如骁勇的战神般霸道桀骜,桀骜一词的前一个字,多半出自于夏桀之名,猛兽的美名曾誉满天下,以舍子所谓恶魔的温柔之花语来歌颂夏桀的名字更加贴切无比,舍子生性狂妄,总是在凄凉的墓地在秋分的夜里悄然盛开,催开庞大的花盘却又宛如人的血丝,有人说那是死人的骨血凝成的花朵,充斥着不吉利的名字,正像极了夏桀对邪恶的描述,是恶,即斩,罪恶,需要用屠刀斩断,直至消逝于无形之外,才有再度前进的可能。
但与喜欢的女孩独处的时候,他又像是一个怎么也长不大的男孩,偶尔搞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来寻求刺激,脆弱的笑颜却更加让人心疼,尤其对妺喜来说,那笑容背后掩饰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此时,他只是一个男性,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在荷尔蒙的催化下,夏桀不顾一切的性格却更容易萌发爱情的种子。
初次见面,误打误撞的冒犯了女性禁忌的夏桀不知所措,弄的妺喜也是何其尴尬,但他看到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又是何等心情舒畅,偶尔还会像雨中的弃猫般露出卖萌的表情让她开心,可偶尔眸子里划过的一抹难解的哀伤落寞,又有几人能懂得他背后的阴影。
悲剧的家庭和悲惨的身世,以及与生俱来的家族仇恨,像被诅咒的命运一样,为他的童年蒙上阴霾,正因为童年走过的道路崎岖坎坷,才格外渴望能获得平凡的爱情,与平凡的幸福,如果妺喜能够融化了他冷冽外表下的那曾坚冰,想必那坚冰下的跳动的心,一定如同火焰般炽烈,熔岩般沸腾。
若不是感情的深厚,那他又怎能义无反顾的爱到生命的尽头,若不是想要厮守永远的愿望,那他又怎能在覆灭的前一刻两度冲破火海救出遍体鳞伤的妺喜,即使自甘堕落为荷尔蒙的奴仆,也要延长这唯一真实的情感,昔日的中原屠夫,在真正懂得了爱意为何物之时,灵魂的蜕变便已经开始。
妺喜:钻出冰层的种子,用坚定的信义催发冰层下的烈火,最终燃尽茫茫的冰原。
最经典的公主形象,总是长发拽地的华贵少女提起缀满蕾丝与珍珠的裙子,在玫瑰盛开的城堡翘首期盼着白马王子的莅临。
而夏桀正巧就是一位有着高贵血统的王子,只是这位王子承担的远不止肤浅的舞会以及平凡的国家那么简单,妺喜命运中多出来这样一根线,注定要被与众不同的男人拉出闺房尝尽世间的酸辛,最终成长成为成熟的王后,却没有母仪天下的机会。
他们在一起挨过饿,呛过水,在羌人的铁蹄踏过的草原上胆战心惊,在白骨累累的野兽洞穴中依偎取暖。
可以说从了夏桀的妺喜多少有一些后悔,这条路并非想象中的在灯火通明的舞台上放声歌唱或者在美丽安逸的城堡里编织自己的童话,夏桀会在荒郊野外绞尽脑汁的讨得她的欢心,对于夏桀来说,妺喜的存在也成为了一种支撑,一种寄托,他会在荒野上津津有味的吃着老鼠肉却当做是最美味的佳肴调侃着身边的女性,会在她最孤单落寞的时候聊起天边的星辰,与部队走散的时候十有八九在惶恐与不安之中度过,而很有可能会在荒漠之中迷失道路最终死于脱水,而多了一个人则意味着多了一个牵挂,夏桀对此感到甘之如饴,并毫无后悔之意。
妺喜是勇敢的,她能够忍受住与夏桀同等的磨练最终与夏桀厮守终生,单就一刻骨铭心的情谊,就足以使二人的情感感天动地,以至于划破夜穹的流星都将放慢脚步。
她虽然体内依然流淌着吴越之地王室的高贵血脉,却始终碍于弑兄的仇恨无法在父母与男人之间做出衡量,但她最终选择了跟随夏桀,直至终生并无怨无悔。
妺喜与夏桀订婚之后,她再也无法自行决定这个城市的未来,总是跟着夏桀在最寂寞的时候共诉心事,却在真正刀山火海的时候深深勒紧对方的手,纵使那手已冷的像冰,已经钻出了刀光剑影的空洞,对他们来说,自由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世界变成了血腥的战场,结局唯有残酷的毁灭,面对一把推开她的夏桀,她一次次将欲要脱口的表白话语生硬的咽下喉咙,只能双手合拢默默的为他祈福,她没有力量对抗无法逆转的宿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性张开即将不复存在的臂膀,迎向万劫不复的修罗,化身为修罗的厉鬼不畏惧鲜血浸透衣襟,仅仅是为了能够看到熟悉的面容再次用微笑相凝视,就有了奋力搏杀的勇气。
施青(妺喜的哥哥,后被夏桀所杀)的死,在某种意义上促进了夏桀与妺喜的感情,她却永远无法与家人再次相认,我们的姓氏永世为敌,妺喜选择了夏桀,却毅然站在了与吴越相勃的立场上。
她能在热闹的舞会上侃侃而谈,跟随九韶的笙歌旋律缓缓起舞,每一刻最美的侧颜对夏桀来说都是面色微醺的享受,宛如银爵酒杯中那琥珀色的光晕。
银杯的灰黑与琥珀的晶莹与月光的纯白交织在一起组成了银白的颜色,妺喜会在舞会之后独自遥望星空时被静静流淌的乡愁所淹没,而那些难以说出口的无法承担之酸辛,无从辩解之落寞,统统化为一缕淡然的自嘲微笑,随风而逝。
面对刀山火海的前方,依旧有人愿意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过,可究竟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一碰即碎的和平幻影,她已经无从分辨,便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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