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1 / 2）

“对, ”兰伯特道，“一直以来, 她才是我真正的手足。”

“为什么您不等教皇的允许呢？”羽休道，“伊莉莎殿下身体康健，您大可以以使节的身份日后去风临岛待上几个月，慢慢的和她共叙相思之情。”

“我等不了那么久。”兰伯特道。羽休没有接上他的这句话。

“您听说过伊莉莎吗？在她成为王妃之前的事？”兰伯特问。

“我......”羽休道, “有所耳闻。”

“所以你知道伊莉莎的身上发生了些变化。”兰伯特道。

“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羽休道，“也许如同您说的，只是成长而已，伊莉莎小姐仍然是这样的健康美丽——”

“我了解她, 但是您不了解。”兰伯特道, 他的声音即使在这个晚上也显得寒冷。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

兰伯特疯了，这是羽休的第一反应，但是兰伯特看起来这么清醒, 之前的行为也是正常的, 甚至在宴会上还能和他人说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疯子的模样。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这就是为什么教皇不允许我来盛夏城接近伊莉莎。”兰伯特道, “不过谁在乎那个老妖怪说的话，只要伊莉莎能给他带来好处, 就算她变成行尸走肉他也无所谓。”

“您看起来对教皇陛下, 不太满意。”羽休保守道。

“我当然爱我的父亲, ”兰伯特面无表情道, “就好像他也爱我的妹妹，他的女儿一样。”

在兰伯特上马车前，羽休忽然问：“您知道艾尔主教现在在何处任职吗？”

“艾尔？主教艾尔.奥古吗？”兰伯特问，“为什么您要问这件事？”

“只是好奇而已。”羽休道。

“如果您想追查关于您幼时村庄的事的话，”兰伯特道，“他现在应该在修道院的地牢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修道院应该在云涌城。”

“为什么他会在地牢里？”羽休皱眉问，他在安洛城任职圣子的时候的确用职务之便查到了屠村时他所在地区主教的名字，却一直再也没有知晓过那个主教的消息，他好像就这样消失了，没有在教廷的记录里再出现，羽休以为他死了，被谋杀了，却未曾想过他居然被关押在地牢里。

兰伯特勾起一抹微笑：“因为他疯了。”

——

“洛甘涅又怎么了？”

晚宴后，人群散尽，弗朗西斯和尤利乌斯站在城堡的阳台上，他问起尤利乌斯关于晚宴上洛甘涅离席的原因。

他看起来只是随口问起，但是尤利乌斯能够察觉到这之下他对洛甘涅的不满。

“风临岛伊莉莎讽刺他作为私生子的身份，”尤利乌斯道，“他自知不能在晚宴上对风临岛伊莉莎不利，于是选择离席。”

“风临岛伊莉莎自己不也是个私生女吗？”弗朗西斯冷笑一声，“是什么让她觉得自己有资本轻视兰开斯特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