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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忽然便忘了男女大防,两人相距不过半尺。她呵气如兰,舒庭冬都能感觉到她那一颗心的跃动,或许不是情动,只是因为脱难后的重生而欢愉并着后怕。
好险,他再次舒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将人放回了栏杆上。
柳絮飞舞而下,恍然又回到了吴郡。但彼年在吴郡,两人是从没有这样的亲密的。连牵手都不曾有过,更不必说这样的亲密无间。
宋朝唯适才也被惊吓到了,如今她仍旧立在白壁栏上,却被舒庭冬挽住了腰,好好护住避免再一次跌落到了池子里。现下她瞧过去便与舒庭冬一半高,反正总归相差无几。那阵扰人的春风袭来,吹动了两人乌黑的发,舒庭冬垂在耳侧的发轻扫在她脸上,有些儿痒,她这才缓过神来。原来两人此刻竟离得这样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舒庭冬清凉的气息。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未曾别开眼。
“你瞧,我就说你变了吧,现在都直接上手了。”宋朝唯轻咬了咬唇畔,一双凤眼明亮而坦荡的望着舒庭冬,完全忘记如今抱在一块儿的原由是什么。
舒庭冬见她没事便放下了心,听这话也只无奈地笑着,“顽皮。”
宋朝唯听他沉声说得话,觉得有些儿难堪,就像回到了年幼时顽皮撑着小舟去留芳湖里摘莲花,却将自己弄得一脸污泥,然后在被皇帝温和斥责的时候。于是她伸出了经年不变依旧顽皮的手,将高雅清贵的舒参政一张冷淡斯文的脸嘟在了一起,还要给他做个黑面郎的鼻子,然后气狠狠地说:“装什么大人,你也就长得比我老了些,不准教训我。”
她现下十六,还要加上在金陵的那些年,也有二十好几,添添补补也同舒参政一般大。
谁比谁高贵,谁又比谁成熟。还想当她老夫来教训她。
舒参政被折腾得面目全非,口里还要十二分诚恳地说:“是,是,是我错了。”
得到了真诚的歉意,宋朝唯便放开了她的魔爪,宽煦道:“知道错了就好。”
得到释放的舒参政也不气恼,依旧是好脾气的笑着,依旧揽着她的腰,将她从栏杆上带了下来,身量差距极大,一点力气也不费的让她一双脚踏在了地上,而后又看了一眼她裙摆,提议道:“裙上沾了泥,去换一身吧。”
宋朝唯侧头去看。月白襦裙的长裙摆上果真沾了一丁点儿污泥,不算多也不算大,应当是在半空之中垂落到了泥潭之中。春雨绵绵,金陵昨夜来落了细雨。这泥潭并不干,一碰便会沾上点点污泥。若如舒参政一般着玄衣,便该是不明显,但在月白裙摆上却是十二分的显眼。总归宋朝唯一眼望去便看见了。
但现下这个这个小污点并不算紧要事。
最紧要的是,赤条条来、孑然一身三十年的舒参政,府邸为什么会有女儿家的衣裳。
宋朝唯翘着眼角,娇声道:“我不穿别人的衣裳。”
“是新的。”舒庭冬十分善解人意。
“啧,你还准备了女眷的衣裳,定是金屋藏娇了。”宋朝唯挑眉再说。
“给你准备的。”舒庭冬温吞笑了笑,续道。
宋朝唯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便不准备再刁难他,“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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