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两顿聚餐（1）（1 / 2）

两个人找了一家小餐馆，程晗询问了方海的意见后，才点了几道菜。方海对程晗的举动倒有些意外，虽然他和程晗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但毕竟程晗本身的alpha优越感，应该并不会在意他的意见才对。

方海猜测，大概是有人跟程晗说了些什么，或者是程晗有求于他。“不过，后面那个猜测还是算了吧。”方海略带点自嘲地想着，他可不觉得程晗会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之后，两个人之间就沉默了。方海最初本来还乐意开口挑起几个话题，可得到的回答不过就是程晗有些敷衍的“哦”“嗯”之后，方海也不愿说话了。菜还没有上，方海便低下头，开始玩起了手机。

程晗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一直到菜都上全了，方海放下手机后，才缓缓开口：“方海。”“嗯？”方海拿起筷子，听着程晗叫他，倒是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程晗，有些疑惑。

“那个……”程晗似乎又深吸了一口气，“……抱歉。”“啊。”方海大概明白了程晗到底在挣扎什么了，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那天的行为确实不妥当，但身为一个alpha又不太好意思跟一个beta道歉吧。

方海好容易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就看到程晗正盯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眼尖的方海还注意到了程晗的耳尖有些泛红。他淡淡地笑了笑：“没事，吃饭吧，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嗯。”程晗有些意外方海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翻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松了一口气，还是不满于对方的态度。

说了两句话的两个人，又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方海坚持着不去挑起话题，只吃着饭，程晗似乎也不知道和方海说些什么，干脆也低头吃饭了。

一顿好好的晚餐，就在沉默之中被两个人解决掉了。等到付钱的时候，两个人才好容易有了一次交流。

“AA？”“不用。”程晗瞥了眼方海。方海看到程晗的眼神，大概明白这顿饭是程晗用来向他道歉的，于是方海也不坚持了，只是客气地说道：“成，那下次我请。”

两个人从小餐馆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方海想了想，还是先开了口：“我要去那边坐车，你呢？”“嗯，我也是。”程晗顺着方海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点点头，“一起走吧。”

经历了餐馆的迷之沉默之后，方海算是明白程晗不会主动挑起话题了，只是他也并不清楚到底要跟程晗聊些什么才好。不过令方海有些意外的，是程晗先开了口。

“你之前是在beta紧急救援中心实习？”听到有些干巴巴的问句，方海明白程晗似乎也不知道怎么挑起话题。知道尴尬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后，方海反而放宽心了：“对啊，在一位名叫汪辰的导师手底下打工。”

“汪辰……”“就是你之前来，负责给你身体检查的那个人。”方海想了想，似乎在他关门之后，他还隐约听见了程晗和周子妍的交谈声音，他觉得程晗或许和周子妍是认识的。

不过涉及到对方的秘密，方海还是选择了不去打听，一来，程晗和他并没有那么熟稔，二来，探听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方海就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打算去哪里进行职业实践？还是你的职业实践已经做完了？”“做完了，在一家公司里。”程晗回答道。

接下来的路程，不过是方海问，程晗答的状态。虽然程晗的回答很是简短，但方海看出，他这次的回答最起码是过了脑子了，不像之前一样的敷衍。

两个人共同到了车站，一起搭了一段车后，程晗就先下了车，他难得地先跟方海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方海自然回以微笑：“学校见。”

如果说和程晗的一顿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那么，和惊蛰的相约，才是真正地震惊到了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