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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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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禄先生一拍桌案,喜道:“听贵相先生一席话却胜司禄自己苦想十年,如将天下富户尽迁于帝都,再由国家出面买下他们远在千里之外的私田,不知贵相先生以为如何?”贵相先生略一沉吟,随即道:“贵相以为,即便贵族私田为帝国公田如再分为百姓私田必落贵族以口实,不若进行到底,化天下所有私田为帝国公田后,将公田借于百姓耕种,这样一来,帝国内只有公田没有私田,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司禄先生大喜之下,连声称赞:“贵相先生高论。如此一来,五年之后天下百姓再可不必忍受田地之主欺压之苦,司禄替天下苍生拜谢诸位先生。”众人相视大笑,片刻后,司禄先生道:“烦劳诸位先生指教,司禄心结已解,今日又有幸与众位先生把酒言欢,还请众位先生开怀放情。只是司禄许久不曾与诸位先生共食,不知如何主将先生与次将先生竟改用斗来盛饭?”司禄先生轻松的笑问,“两位先生可是效法廉颇?帝国何幸!如此一来岂不是有了两位老当易壮的豪士名将!”

主将先生自豪道:“司禄所言不差。” 次将先生亦接口道:“我等正是不欲廉颇老将军专美于前。难道让世人欺我帝国老将老而无用?”司禄先生闻声离坐,高声道:“二位先生真是壮志凌云可钦可表,只是为何一直不动酒肉?难道不知帝国内能吃宏饮方为真豪士?”

主将先生与次将先生无奈的取下一块猪肉,油脂丰厚的吃下后唇齿留香的甘美猪肉在他们形同嚼蜡的痛苦表情下终于食入腹中。

“对了。”司禄先生接着问,“这头猪为何如此肥美,不知如何喂养,需花费多少光阴?” 司命先生回答道:“只需百余日,并无特别方法喂养。”司禄先生心事以解,再无烦恼,见司命先生如此回答,奇道:“只需百余日就能如此肥美!还望司命先生详细解说明了,如不须特别喂养,司禄定劝皇帝陛下下令让天下人皆按此法养猪,如此一来,天下人口腹之中所得之肉必比以前多出近乎一倍。”

“实无须特法喂养。”司命先生答道:“只需将猪阉掉即可。”司禄先生又是一奇,追问道:“阉掉就行?”司命先生笑道:“当然,猪被阉去之后便会不喜行动,如此一来,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自然比没阉的猪长的肥壮许多。” 司禄先生喜道:“既然如此,就先将讲武监内的猪阉掉,如此法万无一失,便可推行天下!”

晚饭后,尝过用阉割法养成肥猪的美味,二牛第一个急冲冲杀向小组的猪圈,在狗子的帮手下,猪圈内传来“嗷~嗷~”的猪叫声,想起司命先生曾教我留下种兔,我赶忙对二牛喊:“别都阉了,留下两头,千万、千万!!” 二牛头也不回,答了声“知道!”便已消失不见。

子时。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司中先生传授的入门剑法,说是入门剑法,其实,只有一招、一式、一剑。

一式:将剑直立于胸前后,向前水平推出,以剑正心。

一剑:将剑水平直刺而出。

一招:以剑身正中为基点,将持剑的手在身前转动成圆,当剑尖画出一个与身体平行的圆圈后随手削出。

“你们就是这样练的吗?”司中先生恕喝道,“整整练了四十九天,却还无法将自身真气溶入剑招,只知使用蛮力硬砍硬杀,简直是对剑的污辱!练剑亦同练气,讲究的是:精气神合而为一,剑即是人,人即是剑。我再做最后一便,学不会的人以后就不用再来上课。你们仔细看好。”

正在我奇怪身无佩剑的司中先生用什么来演练剑招时,三尺青锋以由司中先生背后的琴中缓缓抽出。

一剑在手,变得庄严无比的司中先生精、气、神瞬间合而为一。整个人如同剑一般屹立于天地之间,既与自然溶为一体,又与天地格格不入。在我眼中,身型无限变大的司中先生仿佛于恒古之时就巍然耸立于此与自然变化之力相互抗衡。

斜指大地的三尺青锋缓缓抬起,天地间立时为之一静,就连风也停了下来,我清楚的感觉到先生体内竟自成一体,与外界再无半点相连,而真气却在先生的体内压缩成一团,随着抬起的剑尖不断凝结壮大,充斥于先生整个身体当中。当剑身凝立于先生身前,先生体内的真气刹时涌入剑身,剑已成为先生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清剑与先生。连贯长剑与先生的真气在不断的飞速压缩着,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看似凝立不动的长剑却在先生体内吞吐不定的真气作用下保持着与真气相同吞吐相同的频率,轻轻的高速振动着。

“第一招!”在司中先生震人心弦的轻喝中,长剑水平向前缓缓推出,明明剑身传出巨大的吸力,可推出的长剑所发出的剑气地压的人无法呼吸。

“第二招!”推出的长剑在先生面前慢慢的画成圆圈,在圆圈闭合之时,剑身带起的真气在先生面前化为一道直径三尺的漩涡,巨大的吸力将地上的沙石卷起随着真气生成的漩涡旋转。当先生一剑削出,漩涡离剑而去,旋转的沙石将地面刮出一道深有半尺宽有尺半的三丈土沟,

“第三招!”在司中先生的暴喝声中,收回的长剑水平的向前直刺而出,就在剑尖将尽未尽的一刻,先生体内前一刻还在用来收束真气的力道顷刻消失不见,失去压制的真气顺着剑式沿剑尖暴走化作一道三尺长的青色剑芒由剑尖激射而出。

“都看清楚了?”散去了剑气后已恢复了往日的平淡的司中先生大声问道。虽然天地间又充满了活力,可震撼中的我们,一时间却怎样都无法从剑招的神幻威力中,回过神来。就听先生大声道:“子羽,你可曾看明白?”

我闻声一惊,连忙答道:“回先生,我看明白了。”司中先生点头道:“好,你自己去选把剑,用你参悟的剑法全力攻我。”我恭敬的回答道:“是,先生。”然后方走向一侧的剑架。面对一排长短不一,薄厚不同的长剑,回想起先生用内力不断挤压真气的一幕,我取过一把如司中先生手中长剑一般长三尺三寸,厚仅三分的精铁长剑,试着用先生的方法按压真气,体内的真气如风般顺利的凝为一团,可是我却无法像先生一般将挤压真气的力量控制为一道道毫不连续的力量。我加大挤压的力量,让体内的真气收缩后将挤压的力量散去,当收缩的压力消失后,体内真气膨胀时再发出一道更大的压力,一吸一呼之间,我手中的长剑明显的抖动了两下,发出“哗-哗-”的两声轻响。“先生是如何做到让真气挤压的频率如此神速?”我的心神集中在先生体内吞吐不定的真气上。

我正暗自出神,就听司中先生催促道:“子羽,可选好剑了?”我忙应了一声,“马上就好!”心头一动:既然我无法让真气吞吐不定,用这把仅三斤三两的长剑又如何应付先生吞吐不定的真气?对了!我放下手中的长剑,重新取过一柄四尺长、一掌多宽、剑脊处厚一寸三分重二十四斤的重剑,用利于砍削便于发力的重剑与先生手中轻盈的长剑对招,用全力一击来避免与先生比拼对真气的精巧控制,打定主意我提着重剑朝先生走去。

“唉!” 司中先生望着我选取的重剑轻叹一声,失望之色尽显于脸上,问道:“你确定用它?”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的,先生。”方学着先生的样子,缓缓将重剑提起,将体内的真气不断挤压使其凝结后输入手中的重剑,以剑正心后,我朝先生施礼道:“先生,有礼了。”

就听司中先生一声惊呼,“咦?”我心头少动,就听先生道:“只看一遍虽不能做到人剑合一,也算难为你了,只不过,没有明了我剑法的精要,发招吧!”我心中一喜,看来先生并不清楚我的目的,这样我又多了一分自信,“看剑!”我轻声喝道,同时将凝结了全身真气的长剑朝先生水平刺出。

先生手中未及横立于胸前的长剑水平推出,在我真气将发未发之刻迎向我手中重剑,两剑相交,在无数声轻响连成“呛——”的一声长鸣后,我手中重剑中蕴含的真气被先生长剑中吞吐不定的真气锯树般一分为二,而重剑的剑身则被先生用手中长剑的剑刃从重剑的剑尖沿着剑脊削为均匀的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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