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1 / 2)
陆知被打得一个趔趄, 撞在车上才稳住身形, 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快速伸手扶好倾斜的帽子。
“叔叔!”
陆淼见陆知被打, 她踩着高跟鞋小跑过去,双臂展开挡在两人中间。
她着急地说:“羌近酒, 叔叔不仅没有恶意,而且还是过来帮忙的,你怎么能打他?”
羌近酒轻扯袖口,嘲讽道:“没有恶意口出就是恶语, 这要是有恶意岂不是要杀人?”
陆知拉开站在身前的陆淼,直视羌近酒:“谁也不能诋毁温赳?哈哈,我告诉你, 她中邪了,她的存在就是对自己的最大诋毁。”
高大的男人眼神冰冷,看一眼陆知, 又扫向陆淼:“赳赳说得果然没错, 你两次登门, 这会又带上自己的叔叔, 步步算计无非是想说她中邪,我不会上当。”
陆淼眼眶发红,摇头否认,“我没有, 你不能因为喜欢她就是非不分地护着。”
她委屈的神情, 羌近酒不为所动, 而一旁的陆知看着心疼不已, 这是自己宠着护着的人,竟然被欺负成这样。
陆知怒急攻心,被打过的脸隐隐作疼,他扬起手就想教训对面的人,不料被对方轻轻松松扣住手腕。
羌近酒像捏一只蚂蚁般稍微使劲,对方瞬间就疼得面容扭曲。
“敢算计温赳,无论是动口还是动手,我都奉陪到底。”
见二人僵持,陆知受疼,陆淼慌里慌张想要上前拉扯羌近酒的手臂,还没碰到对方,陆知却忽然被甩开,撞上了她。
“啊!”
陆淼尖叫一声,脚面被踩得生疼。
陆知发现自己踩到了陆淼,心疼狼狈之余,总算清醒过来,跟羌近酒动粗不过自取其辱。
他扶着陆淼,心中恨意上涌,想着就算将来此人跟陆淼结婚,自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羌近酒,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你现在就大错特错了,怎么,被打得还不够疼?”羌近酒分毫不让,出口的话犹如一把把飞刀,将对方里子面子都削掉。
陆知气得胸口起伏,想上前理论却被陆淼拉住:“叔叔算了,口舌之争哪里什么好话,你别计较。”
“回去好好问问你爸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陆知恶狠狠地,巴不得对方极力护住的温赳立刻去死。
坐入车里后,他还探出头补上一句:“以后想让我来羌家,除非你亲自登门相求。”
“砰”地一声,羌近酒一脚踹上车身,紧接着大声吩咐门卫:“以后陆家人,没有我的允许,统统不准放进来。”
陆淼感到分外难堪,今天原本是想看温赳被扫地出门,最后结果倒好,是陆家人以后都被拦在了大门外。
双手紧握方向盘,这一刻陆淼认同陆知的看法,以后想要她来这里,必须羌近酒登门相请,因为只有那样,今日的颜面才能挽回一二。
羌近酒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远,眼神冰冷,陆淼自以为是,陆知更是不知死活,什么狗屁叔叔,按照秉性,倒是比陆文成更像陆淼爸爸。
回到家时,进门前,羌近酒特意回想一遍下午吃西瓜的场景,待嘴角不自觉浮现一抹笑,心情畅快许多,他才往里走。
视线所及宽敞的大厅里没有人,羌近酒微愣,想着自己刚刚在门前的一番准备,顿时摸了摸鼻子,自嘲轻笑。
厨房里也只有忙着张罗晚饭的赵阿姨,见到他,笑着打招呼:“羌总,太太吩咐晚点开饭。”
羌近酒扫视一圈厨房,看着馅料与面团,问道:“阿姨这时候打算包饺子,是温赳想吃?”
赵阿姨摇头:“具体不知道,是太太吩咐的,临时加的一道菜,或许是温小姐想吃。”
“嗯,辛苦了。”
话落,羌近酒直接往楼上去,经过二楼时恰好碰到羌笛。
“阿酒,你来一下。”羌笛沉着脸,出声将人喊住,随后往书房走去。
秦琉已经在书房等着,见到羌近酒过来她侧身,随后抬手轻擦眼角,眼眶红红的显然之前已经哭过。
羌近酒看着自己的爸妈,一个严肃一个悲伤,联想到刚刚陆知的恶言恶语,心中顿时有了底,他拉开一张椅子,坐定。
“找我来,是想说温赳中邪?”羌近酒当先开口,直中要害。
秦琉还在思索怎么说比较妥当,不意儿子已经直接挑明,她惊讶:“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羌近酒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嗯,刚刚在大门口拦住两个满嘴谎话的人,教训了一顿。”
明白过来话中意思的羌笛,嚯地一下站起,出声教训:“你小子,陆知也敢去拦!”
他就知道,车库那会儿子察觉到自己偷看会有所怀疑,但是也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把人拦下,还教训?听听,这是什么话。
哪是什么儿子,俨然一个二流子!
“阻拦是轻的,我还动手打人了。”羌近酒不紧不慢:“下次要是还敢再胡言乱语,诋毁赳赳,我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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