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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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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笛:……

所以这个臭小子到底把陆先生得罪成什么样了?

竟然赶上前去得罪陆知!秦琉又急又怒,捞起身后的靠枕扔向羌近酒,“学会打人了,你能耐啊。”

羌近酒稳稳接住靠枕,又起身送回原处,低声嘱咐:“妈,身体还没好,别动手到脚当心扭到腰。”

“对,这浑小子,你想打只会我一声就好,别亲自动手。”羌笛凑了过来,生怕秦琉再次受伤。

秦琉叹息一声,“阿酒,妈知道你动手肯定是因为陆先生说赳赳中邪——”

羌近酒冷声打断:“妈,这你也信?”

话落,他又看向羌笛,“你也信?”

二人沉默不语面色凝重,显然是信了七八分,羌近酒看着就来气:“就陆知那样的骗子,心思不正,他说的话哪里值得相信。”

“他不是骗子!”秦琉厉声喝止。

怕儿子再干出什么惹怒陆知的事,她又语重心长道,“阿酒,妈以前也不信,可是后来他说的话一一得到验证,你不要像妈这样,硬要等到失去了才去相信。”

羌近酒望着秦琉,他轻易地就捕捉到了对方的痛彻心扉。眉头轻拧,陆知到底对羌家有什么样的恩情?

一张纸递到眼前,羌笛郑重地说:“儿子,陆知并没有把话说死,这是他留下的辅助验证方法,我跟你妈看过了,没有什么歪门邪道,可以试试。”

羌近酒冷着脸,一把捞过纸条展开,一目十行。

随后笑了起来,“这种看运气的事,也可以当做验证是否中邪的方法?”

“也不止是运气,上面写得很清楚,如果赳赳她……是怎么样都躲不开的。”

怕儿子执拗不肯信,羌笛继续道,“试试也没什么,在这个家,不止是你,我们也很在乎赳赳,但就是因为在乎才更要小心谨慎,万一她有事,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羌近酒抿嘴不语,他能理解父母的心情,也不想拒绝他们的关心与好意,但是他做不出去试验赳赳的事。

思考再三,他终究还是说:“我不同意,她没事。”

“我也希望她没事。”羌笛颇为苦恼,求助似地看向秦琉。

“我们都明白,这样做,赳赳要是知道了会不高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了心安,我跟你爸爸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私下请陆先生过来看一看。”

秦琉声音低沉,“大家都希望赳赳没事,但现在的情况卡在半道上,不去验证的话,妈恐怕会日夜惦记寝食难安。那是赳赳啊,我们谁也失去不起。”

话到最后已经有几分哽咽。

羌近酒垂眸沉默,秦琉的这番话让他想到了哥哥,是自己有愧父母,让他们失去了懂事乖巧的儿子。

的确,自己可以选择相信温赳,但是强行不准验证,只会让爸妈越发惦记,寝食难安。

眼神再次扫过纸条,想试就试吧,自己会给他们一个想要的结果。

想到此,他正要开口同意,不料羌笛突然问话:“阿酒,三楼走廊上的那副《百面千杯》最近是不是砸下来过?”

羌近酒点头,“是。”

这个简单的答案让羌笛与秦琉胆战心惊,陆知的话得到验证,那么他留下的法子最后的验证结果是不是也会跟现在的判断一样——温赳中邪了。

见两人面色几乎同一时间变得难看,羌近酒倍感怪异:“问这个做什么,挂在墙上的东西掉下来不是很正常吗?”

羌笛没有隐瞒,将陆知当时说过的话转述出来。

“爸,你刚刚说的是陆知的原话,一字不漏?”

“当然是原话,我可不会瞎编乱造。”

羌笛再一次强调:“陆先生说那副画上了年头能砸邪祟,紧接着还断言,最近画就砸下来过。”

第一遍听,羌近酒还有些担忧,以为陆知真的有两把刷子,能算出那画最近差点砸到温赳。这会仔细一回味,他活动筋骨,整个人往椅背靠去。

闲适无比。

羌笛见不得说大事时儿子一副闲散模样,顿时瞪眼:“你认真点,赳赳是你老婆啊,不担心?”

羌近酒笑:“担心啊,我老婆总是被人惦记,那些杂碎,总有一天我全部收拾清楚。”

“……”羌笛无语,这都牛头不对马嘴,他们现在是说中邪的事情好吧。

一旁的秦琉可不认为儿子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她此刻恨不得有人能说出点理由,让她相信:之前种种不过是巧合,是陆先生看错了。

“阿酒,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试探道。

羌近酒坐直身体,无比认真道:“爸,妈,你们都因为先入为主,上了陆知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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