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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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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与运气差不多,都很迷,你一个人承受突如其来的改变,又不敢说出,内心一定彷徨无助,我们要是早点相爱就好了。”

早点相爱,自己至少还可以帮她承担一些。

温赳忽然感到知足,她把自己的重量几乎都放在了羌近酒身上,低声询问:“阿酒,我这样你怕不怕?”

“说实话,有些怕。”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头发,男人一字一句,“尤其是在你运气不好的时候,那么多人惦记着你,给你使绊子,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没护住。”

竟然是这种怕。

温赳终归始料不及,眼眶突然泛酸,这种被人小心呵护的感觉如冬日暖阳,让人幸福得想哭泣。

“别担心,运气好坏都是一时,会过去的。而且我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温赳扬起脸,把自己如何制服温锦,解决求学申请的事说了出来。

羌近酒刮她的鼻子,笑道:“知道你厉害,但是这种事,告诉我岂不是更省心?”

温赳也笑,“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能拿小事来拖你后腿。”

他抬脚勾住对方的脚踝,“不管大小,我这腿就想蹭你,或者被你蹭。你要不来,它孤独又寂寞。”

这男人不得了啊,抹了蜜一般,温赳觉得内心甜丝丝的,在自己把持不住想将人扑倒之前,她伸手推他:“你快去洗澡。”

话落,她起身想往外走,不料被一只大掌拉住。

羌近酒说:“进门前已经讲好,中途不准出去。”

温赳转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地笑,“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来了?那还真是不巧。

羌近酒收起旖旎心思,轻咳一声,随即强行把自己撇清,“你想什么呢?你问完了,现在是我有话想问你。”

温赳偏过头:哼,明明是他心思不正,这会竟然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

羌近酒嘴角勾起,笑得蔫坏。

他抬手解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同时问:“你接连几天都运气不好,难道这些日子都梦见黑灰色?”

真要说起七彩梦来,挺复杂的,七种颜色中还有自己从未经历过的,而且里面还暗藏着凶险。

温赳不想羌近酒担心,她简单答道:“是隔段时间梦见一次,上次是七天前。”

七天前?

羌近酒若有所思,“就是你做了噩梦坐在走廊上,然后在我抱你回房的时候你主动挑逗那晚?”

听着前半句,温赳点头道:“嗯,就是那晚。”

话才落音,她马上意识到不对之处,桃花眼狠狠瞪着眼前人:“你后面那话什么意思,我主动挑逗?”

那晚,明明是羌近酒主动的!

男人轻“嗯”一声,肯定对方问话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第二颗、第三颗衬衫纽扣。

两人的初次,温赳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没有主动,羌近酒竟然敢耍赖皮,真过分!

她气势汹汹地走近两步,正要抬手揪住他衣裳好好质问,没想到话还没出口,手已经被捉住。

羌近酒带着她的手,直接摁在自己的胸口位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就是这里,是我的敏感点,你那天窝在我怀里又摸又亲,暗示性十足的挑逗,我哪里忍得住。”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与跳动,温赳忽然没了底气。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脸上有些烧,她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可惜羌近酒丝毫不让。

两次用力扯动,无果。

她愤恨地抬起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那么敏感,而且你是羌总啊,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吗?”

羌近酒嘴角挂着坏笑,“在你面前,还就是没有。”

“竟然没有,真可惜。”

温赳叹息一声,故意说:“亏我还想着哪天引诱一番,挑战你的自制力呢!”

他伸手捏她粉嫩的脸颊,“仿佛无论怎样回答,有没有自制力,终归都是要栽在你手里。”

温赳点头,主动帮他解开最后几个衬衫纽扣,“栽在我手里,开心吧?”

“开心。”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人,话锋忽转:“赳赳,你做梦的事不要随意对外说。以后好运的时候,也别做太招摇的事……”

太惹眼容易招来猜疑、是非,这个道理她懂。

“嗯,好。”

“还有,梦见黑灰色的时候,一定要即刻告诉我。”在温赳走背运的时候,羌近酒恨不得将人别在腰间,寸步不离,好生守着护着。

温赳点头如捣蒜:“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光着膀子,俯身亲吻她嘴角,“不容易,这张嘴终于被软化,能不断吐出乖巧又甜蜜的话了。”

伸手推他,温赳嗔怪道:“没脸没皮。”

羌近酒解下皮带,快速脱掉西裤,争分夺秒逗妻,“别急,马上就全是你喜欢的味道。老婆,你想看我淋浴,还是泡澡?”

他神情认真,满脸的求知欲。

温赳:……

都不想看,我想出去。

见她垂着眸耳尖微红的样子,羌近酒心情大好,自问自答:“你不说我也懂,好了,满足你,先淋浴后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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