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1 / 2)
他的裤子,湿了?
这个信息让羌近酒怔愣好一会, 似是遇到特别难理解的题。
温赳看着他少有的呆愣模样, 心情逐渐好转, “你是不是傻,不理解的话不会自己去感受,去看?”
“肯定是你在逗我。”羌近酒嘴角勾起, 自以为戳破了对方的小心思,他收拢手臂让两人贴得更紧。
这一贴, 如墨的眸子里闪过惊讶, 大腿内侧似乎真的有——湿湿黏黏凉凉的感觉。
他抱着温赳翻身坐起, 低头看向自己灰色居家裤的时候,心里还在纳闷:怎么会湿呢?一没下雨, 二没出汗, 三没咳咳……
温赳肩膀微微抖动,低着头不敢看他, 一来是觉得好笑, 二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侧漏的大姨妈染红了他的裤子。
羌近酒盯着自己裤子上鲜红的那一块,嘴角扬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他说:“不止我, 你裤子肯定也湿了。”
温赳嚯地一下抬起头, 为了狡辩开始咬文嚼字, “才没有, 湿裤子的是你, 我的是裙子,哼!”
“是吗?”羌近酒抱着她,起身朝卧室走去,大掌摸入裙摆摩挲一阵,随后低笑道:“小骗子,明明穿了裤子。”
内裤被摸了几把的温赳:……
她想,羌近酒双手不老实嘴巴也不老实,肯定是故意的,但这事再说下去还不是自己没脸没皮?她嘟着嘴,索性将头埋入对方怀里不再吭声。
二人回到卧室收拾清楚,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时,已是凌晨两点。
羌近酒侧身抱着怀里的人,身心舒爽正要入睡,不料温赳突然出声询问:“阿酒,你说陆知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吃到金币饺子?”
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陆知不会多此一举留下验证法子。
他这么做,一定是想让爸妈还有羌近酒,亲自去揭开所谓的“真相”——自己中邪,这样几乎是一次性就可以击垮羌家对她的全部信任,陆知心思何其歹毒。
“你运气差,什么不好来什么。”羌近酒言简意赅。
温赳点头随后又摇头,“不对,他是怎么会知道我运气差的?”
在今天之前,自己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七彩梦的事,就算对外表现出霉运,但从陆知的视角来说,像金币饺子这样掺杂运气的验证方法还是有些冒险的。
难道陆知真的会看相,一眼便知自己霉运到家?或者他会点什么歪门邪道,能让金币饺子“黏上”自己?
冥思苦想不得其解,温赳感到陆知比陆淼可怕、难缠多了。
羌近酒垂眸,看着她皱眉思索的样子,笑道:“这是个好问题,或许明天能知道答案。”
“嗯?”温赳不解。
“我找人查了陆知,明天会有结果。”温热的大掌轻轻揉着她腹部,羌近酒哄道:“现在赶紧睡,醒来后我们一起去打怪。”
察觉到他面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惫,温赳乖巧点头,确实不早了,自己中途好歹睡过一常,而羌近酒还没休息。
“好,你快睡。”温赳伸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不许再说话。”
羌近酒果真没再说话,只是嘴角上扬,带着笑意渐渐睡着。
昏暗的光线里,温赳仰头,视线描摹他性感的下巴,深邃的五官……忍不住抬手想抚摸,指腹刚要触碰到对方鼻尖,又顿住。
温赳无声傻笑,她几乎能预见,自己这一点能唤醒沉睡中的“美人”,羌近酒睡得浅,她知道。
只得隔空抚摸。
温赳想,单一张脸,羌近酒就有俘获万千少女人心的资本,更何况他显赫的身家背景,至于人品性格不好说,也许减分也许加分。
毕竟刚接触那会,他霸道、固执下做出的事可不怎么讨喜,此外还有很多讲究,什么晚睡不像话,蒙头睡不可以,穿着暴露不行,一应物品还要摆放到他习惯的位置……
桃花眼滴溜一转,温赳环顾四周,嘴角的笑意突然加深。是的,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她都能感觉到羌近酒做出的改变。
忍不住凑上前去,亲吻他下巴,动作轻柔小心、一触即离。
偷吻过后,温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这个穿书炮灰女配跟男主相爱了,那原书女主就是单相思啊,失去了因为爱情这个理由,她是完完全全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这样的情况下,陆淼还要针对自己,她三观是不是有问题?还是说,沉迷爱情的女人很容易就会变得偏执扭曲?
温赳当然无从知道陆淼的想法。
其实在陆淼眼里,有三个充足的理由支撑着她,一是她爱羌近酒;二是温气运耗尽,命不久矣;三,羌近酒注定是自己的丈夫。
在知道温赳与羌近酒好事将近的那一刻,陆淼是想过放弃的。可那时候,陆知的一句“羌近酒注定是你丈夫”改变了她的决定。
既然是命中注定,为什么要放弃?那可是自己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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