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2 / 2)
证明他眼瞎?不可能!
陆知猛然看向温赳,瞬间瞪大的左眼透着不可置信,他慌忙松开手,通红的右眼泛着泪光盯着温赳。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自己突然看不到温赳气运了。
仿佛有一层云雾笼罩,他看不清是兴是衰。这太匪夷所思,他可以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的气运,唯独温赳的不可能看不到。
“邪祟,你一定中邪了。”陆知盯着温赳,言之凿凿。
口出恶言欠收拾,羌近酒正要抬腿一脚将人踹翻,不料被温赳拉住。
似乎是被什么吓到,温赳面露惊惶,小心翼翼地问:“陆知,我如果真的中邪,你是不是能治好?”
陆知太神秘,像个不定时的炸.弹,温赳突然想顺着他的思路,看看如果证明自己中邪后,对方到底还有什么招数、目的。
“哈哈哈。”陆知放声大笑,温赳开始自我怀疑了,再好不过。
他挺了挺胸膛,“普天之下,除了我无人能治。”
羌近酒瞥他一眼,狂妄自大的人,又傻又蠢。不过,赳赳竟然要玩,自己配合就好,且看看陆知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最好玩大点,能让他借机一次性把人收拾了。
想到此,羌近酒拉着温赳的手,紧张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他这么快就进入角色配合自己,温赳憋着笑,努力摆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我也不知道。”
话落,她又看向陆知,桃花眼里饱含渴望,“如果中邪,要怎么治?”
陆知擦干眼角不自主流下的泪水,逐渐从看不到温赳气运的震惊里回神,不管温赳现在是何种情况,如果她认定自己中邪,那简直是天助我也。
起初他觉得有以前的恩情在,羌家更容易相信自己的话,结果羌家没骗到,温赳却信了,意外之喜。
现在他不仅不用花心思让羌家相信,反而可以通过掌控温赳,让羌家众人服服帖帖。
好消息猝不及防说来就来,陆知面有得色,看一眼温赳又瞟一眼羌近酒,意思明显:想知道怎么治,必须他来求我。
羌近酒长臂一伸,揽住温赳,“别瞎想,有我在你什么事也没有。”
“嗯,可能是我想多了。”温赳露出一抹笑,乖巧点头。
这样的互动,陆淼看着眼红,陆知看着生气,羌近酒真是骗人高手,一句甜话就把女孩子哄住。
“哼,因为面子,老婆身体都不顾。”
陆知摇头叹息,一副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温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身体最重要,别被甜言蜜语骗了。”
“……”为了挑拨离间,陆知竟然苦口婆心地来劝自己,温赳花了极大力气才憋回想要大笑的冲动。
“阿酒说得没错,但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她面露犹疑,思考好一会才继续道,“我还是相信阿酒吧,毕竟你跟陆淼是一伙的。”
静静站在一旁受气的陆淼突然躺枪,她气呼呼地,“爱信不信,爱治不治,也就叔叔好心,要是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温赳似乎被这话骂醒,她低着头,小手扯了扯羌近酒衣袖,像是在撒娇。
羌近酒轻咳两声才压下心中的笑意,他冷着脸,“赳赳,昨天我打了陆知,这会点明让我求他,很明显是他小鸡肚肠为了报复不惜睁着眼睛说瞎话。”
自己小肚鸡肠?!陆知气笑,这么多年也就羌近酒敢这么说他,还动手打他,这要是搁以前,早被收拾干净了。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知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随后对着温赳道:“方法告诉你也无妨,就当日行一善,让你看清谁才是小人。”
温赳眼巴巴地看着陆知,满脸大写加粗的求知欲。
这一刻,她不仅想知道陆知的法子,还想掀掉对方的帽子,看看他的后脑勺是不是像昨晚梦里那样,奇怪的发型围出一个方块字。
“七七四十九天,每天凌晨在七彩湖浸泡一小时,所有邪祟自动散去。”
陆知又恢复了平日里高深莫测的模样,“当然,还得佩戴一块特别的玉佩。”
七彩湖,原主的丧命地,梦里也出现过很多次!温赳突然紧紧抓住羌近酒手臂,她有些害怕,陆知提出的法子是巧合吗?还是他真的能看出什么?
如果真的能看出什么,那么他要做的肯定不是出手相助,而是推波助澜,这一点在第一次见到陆知的时候她就确定。
那是一种天生不对盘的感觉,强烈到无法忽视。
羌近酒察觉到温赳的异样,将她紧紧揽入怀里,他笑着问陆知:“你那块玉佩是不是价值连城?”
“不错。”他陆知的东西用一样少一样,当然是价值连城。
羌近酒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对着怀里人道:“看吧,他是来骗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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