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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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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山间静谧, 周遭虫鸣鸟叫与风吹草木的声音莫名勾人恐怖遐想。

温赳下意识紧紧挨着与自己并排而行的羌近酒, 开始不觉得害怕, 时间一长不由自主地就想多了,或许是因为七彩湖的原因, 她对于七彩山也生出几分敬畏。

羌近酒察觉到温赳的变化, 捏了捏她掌心, 故意问, “是不是冷?”

即使是在山里,五月的天又会哪里会冷?听出他的打趣, 温赳反而一本正经地答, “是有点冷, 所以靠你近点取暖。”

羌近酒也不戳破, 松开温赳的手转而揽住她肩膀,“来我怀里取暖。”

被他搂着,温赳深吸一口气, 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安宁又温暖。

她放松下来,瞅着不远处的灯光,低声道,“我们还是不要再出声了,万一被陆知听到,他提前躲起来怎么办?”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羌近酒并不在意陆知会不会听到, 只是逗温赳, “如果还是觉得冷,尽管说。”

温赳:……

彼此说说话打破安静,心中的怕意也就散了几分。温赳明白羌近酒看似逗弄的话,其实是为自己着想。

她嘴角勾起,“我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冷了。”

有羌近酒在,怕什么呢?酒吧一条街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他拿着一根木棒大杀四方的架势,打人又狠又准,就算陆知有帮手也不在话下。

羌近酒收紧搂着人的手臂,语气坚定,“你不冷,我也不放手。”

十几分钟后,两人总算摸到了处在山腰上的房屋,灯光里的白墙黑瓦无声无息,整栋房子安静得透着诡异。

“我们,怎么进去?”温赳小声问。

羌近酒拉着她直接往前走,“当然是摁门铃,最好是陆知本人来开,那样的话在门口就可以把事情解决。”

说实话,羌近酒不想进门,也不太想靠近陆知,对方身上香水味太重,每次打完人,他回去都要好好泡个澡。

温赳瞪他,“既然可以光明正大,为什么来的路上,你还要赞同不要说话悄悄上山的提议?”

要知道不说话的时候她不自觉胡思乱想,最后看着影影绰绰的树木都能把自己吓住。

“赳赳的提议当然要赞同。”

抬手按下门铃,羌近酒似笑非笑继续道,“你的提议多好啊,看我们这一路,安静爬山与有说有笑的爬山都体验过,很赚。”

这是在夸她呢?还是在暗指她因为害怕又自打嘴巴主动说话?或者两者兼有,温赳没有继续追问,她拿出手机,调到夜拍模式。

摩拳擦掌,此刻的温赳内心格外激动,也不知道陆知后脑勺秃掉的头发组成了一个什么字。她想,待会一定要擦亮眼睛,不仅要看,还要清楚地拍下来。

看着眼前人小脸上洋溢的紧张与期待,羌近酒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真是可爱。”

温赳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乱摸,正事要紧。”

时间流逝在你来我往的对话里,三分钟后,依然无人来开门。

随后,羌近酒拉着温赳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颇为无奈地宣布,“老婆,我们扑空了。”

“难怪十几米开外的路灯都亮着。”温赳瘪嘴,“这人要是在屋里,哪里用得上那么远的灯。阿酒,你说陆知是没回来,还是已经跑了?”

“还没回来。”他言之凿凿。

“你就这么确定?”虽然自己也是这么猜想的,但对方肯定的语气还是让她惊讶。

羌近酒嘴角一勾,看着屋后的另一条下山路,忽然旧事重提意有所指地问,“赳赳,别的女孩子来到七彩山,会不会跟你一样怕冷?”

什么怕冷?后面的“冷”是多余的,怕才是真的。

温赳承认自己有一刻怕过,至于别的女孩子会怎么样……她突然反应过来,羌近酒问这话是在怀疑对外声称养病的陆淼也在这里。

打听到的消息说陆知住在七彩山,似乎不是一个人,因为目标是陆知,所以不等彻底查清他们直接过来了。

想到此,温赳索性点破,“我感觉会,尤其是陆淼,她如果也住在这里,天黑后大概会待在屋子里不出来。”

羌近酒笑了起来,“那要是天色晚了还没回家呢?”

心中的猜测逐渐成型,羌近酒拉着温赳直接沿着屋后的小道下山。

温赳跟着他走,笑眯眯地答,“要是天黑还没回家,那肯定得灯全亮,有人接。”

“我也这么认为。”羌近酒脚步轻快,“今天陆炎被放,陆淼顶多避开下午,到了傍晚,她肯定急不可耐地去见陆炎。”

温赳快速接起,“陆知应该不会陪她一起去。”

“但会开着所有的灯,然后在山脚某处等着。”

嘴角扬起一抹狡猾地笑,羌近酒紧接着说,“赳赳啊,这一路,我们很可能与陆知正面撞上。”

“万一他们没选这条路呢?”

“相信很多人跟我们一样,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山脚的哪个路口,但他们知道,所以百分之九十会选这条路。”

温赳点头称赞,“没错,我们赶紧下山。”

他们推测得没错,陆淼住在山里的这些日子,白天全副武装出去走走,到了晚上足不出户。因为她怕,山里的风声鸟叫虫鸣总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车祸当晚的胆战心惊,还有那张被她撞倒后眼神阴狠没有五官的脸。

虽然早已肯定对方是人,但那个画面,她怎么也挥之不去,有时候晚上做梦还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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