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2 / 2)
羌近酒抱臂靠在门边欣赏好一会,才抬腿走上前,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小骗子,让我一个人在外面等那么久。”
话落,他已经将人抱入怀里。
有力的手臂揽上腰身的瞬间,温赳条件反射似的弹了一下,紧接着开始挣扎,奈何男人下巴压在她头顶,手臂箍得紧紧的。
被贴在身后的人制住,上不得下不得,温赳懊恼地抬起脚丫子踩他,也无济于事。
虽然老夫老妻,又有水雾遮掩,但浑身光溜溜的,她还是有些难为情,“你,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快出去。”
羌近酒俯身,薄唇一下又一下轻啄她圆润的肩头,低笑道:“进都进来了,肯定不会出去。”
“那,那我出去。”温赳试图挣脱困住自己的手臂。
羌近酒索性将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出门前说好一起洗,我是来兑现承诺的,赳赳,我知道你可以大胆的。”
话落,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间,“衣服裤子都湿了,帮我脱掉,嗯?”
好听的嗓音,被氤氲水雾柔和几分的硬朗五官,温赳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抽出一只手,摸他脸颊。
摸着摸着突然变成轻拍,她没好气地瞪他,“你敢诱惑我?”
羌近酒抬起脚,将滑落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下一刻,他迅速收紧搁在对方腰间的手臂,又把人带近几分,两人胸膛紧紧相贴。
他笑着眨眼,“是啊,刚才在外面等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求,思来想去,还是牺牲色相比较靠谱。”
温赳使力将人往外推,“你这个色相,我已经有免疫力了。”
“是吗?”
羌近酒笑得邪恶,转而低头去亲她。
等到温赳的声音逐渐变调,羌近酒才抬起头,笑如春风,“赳赳,老实来说,你嘴巴的免疫力算是及格,但身体却很诚实。”
“流氓!”在男人的进攻下,温赳骂人的话都温柔似水,像情话。
“呵——”羌近酒低笑出声,“多谢老婆大人给我耍流氓的机会。”
浴室里,夫妻俩变着花样洗澡,最后依然是温赳哑着嗓子求饶,羌近酒才放过她。
浑身绵软无力,被抱着往卧室走的时候,温赳揽着对方脖子,有气无力地问,“阿酒,你是不是在害怕?”
羌近酒脚步微顿,语气不屑佯装无事,“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怕我的梦。”
温赳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不容回避般地把话挑破,“你害怕我会出事。”
男人抿唇不语,走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后,才无奈反问,“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温赳点头,“车祸,以及陆淼说我时日无多的话,你其实都怕,刚才那么狠,还不断要求我喊你的名字,不过是在感受我的存在……”
她停顿片刻,伸手温柔抚摸羌近酒的脸,轻声道:“阿酒,我会一直在,你不用怕。”
羌近酒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头轻啄,“赳赳,那你告诉我,你的梦境除了黑灰色和粉红色,是不是还有别的?”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梦境绝不止温赳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今天在医院,听见陆文成与邱鸿雁的对话,证实梦境真实性的时候,他已经肯定,温赳的梦里绝对不止代表好运和霉运两种情况。
这个世上绝对没有一件全然的好事,能做预见性的梦,必定也会有相应的代价。所以他担心,害怕失去温赳。
羌近酒紧紧盯着温赳,拿自己做威胁,“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我以后晚上守着你,白天睡觉。”
温赳笑着使力搓揉他的脸颊,“你这个傻子,公司和家里都指望着你呢,黑白颠倒怎么行?想偷懒是不是?”
“我说行就行,守住老婆第一要紧。”
“老婆第一要紧,你更得赚钱养活她呀。”
她笑嘻嘻地,想缓和气氛,也想转移话题,但羌近酒没有附和,默默地盯着她,神情严肃。
温赳轻吁一口气,败下阵来,“好了,都告诉你还不行吗,笑一下。”
男人不为所动,“你直接说吧,我笑不出来。”
“那个梦一般是周四晚上更换颜色,目前为止,我已经梦见过五种颜色,除了黑灰色的时候运道差点,其它都没危险。”
羌近酒紧张起来,“周四,今天?”
她点了点头,“是的,今晚应该会换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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