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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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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质问为什么欺骗, 邱鸿雁下意识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陆知, 心剧烈的跳着仿佛到了嗓子眼。

她颤颤巍巍, 声音因为紧张变得干巴巴的,“文成, 你忘记了?当年大师说要对外隐瞒淼淼的一切, 她才能活下来。”

陆文成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陆知, 再狠狠瞪一眼邱鸿雁, 气到发抖, “对外?我也是外,好啊,好得很!”

见对方胸口剧烈起伏, 呼吸粗重, 邱鸿雁吓得赶忙伸手轻抚他胸膛,“文成,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你别生气, 身体要——啊!”

这时候,陆文成哪里还顾得上身体, 他大力钳制住邱鸿雁手腕,往身前一带,压低嗓子咬牙启齿地问:“你自己交待, 淼淼是谁的孽种?”

手腕被捏得生疼, 又挣脱不开, 邱鸿雁一边哭一边摇头, “不是孽种,淼淼是你女儿啊,文成,你相信我。”

“相信你?还不如相信亲子鉴定。”陆文成憋着一口气,恶狠狠地道:“那个人是陆知对不对?”

邱鸿雁下意识睁大眼睛,吞吞吐吐,“我,我……”

种种迹象,不需要亲子鉴定,陆文成已经确定那个人是陆知。

难怪当年陆知会主动出现救下陆淼,难怪陆淼对他比对自己还亲近,原来是血浓于水啊,自己才是个局外人,可笑又可怜的局外人。

越想越气,手掌撑地,陆文成突然爬起,铆足了劲头一拳挥向旁边的陆知,“你们这对狗男女!”

见他扑过来,陆知纹丝不动,结结实实地受了陆文成一拳。

当年的事虽然是意外,但确实有愧陆文成,受下这一拳,以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陆知擦掉嘴角血迹,正要接住对方挥出的第二拳,冷不防对方突然倒了下去。

“文成!”

邱鸿雁跑了过去,见丈夫已经倒在地上陷入昏迷,她焦急地大喊:“来人,快来人,医生!”

匆匆忙忙一拨人,将气得昏死过去的陆文成推进了病房。

走廊尽头,温赳用手肘捅了捅身侧的人,“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梦竟然是真的。”

在车里打盹的时候,她就梦见陆淼不是陆文成亲生的,反而是陆知的女儿,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释陆知为什么要竭力帮助陆淼。

羌近酒斜睨她一眼,“更不可思议的是陆知的头发,虽然还没有完全成型,但应该是偷字无误。”

“这是暗指,他在偷人?”温赳憋着笑。

羌近酒轻弹她额头,眼神宠溺,“折腾大半个晚上也累了,我们回家。”

温赳急忙拉住往外走的人,“你这眼睛,不去看看医生?”

男人长臂探出,轻松将妻子揽入怀,并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不需要,我们回家做点有爱的事,然后做梦。”

什么有爱的事情?哼,出门前的那口气她还记着呢。

温赳转头瞪他,“你做梦!”

羌近酒笑得蔫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做梦有什么用,我老婆做的梦才厉害。”

见他提到厉害的梦,温赳眉目低垂,今天正好是周四,绛紫色体质即将过去,能窥探秘密的梦境也将随之消失。

她无奈耸肩,“厉害的梦大概与好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还是别心存期待。”

羌近酒点头赞同,“所以啊,在做梦之前,我们先做有爱的事情,因为这才是有影有踪能期待的。”

绕来绕去绕不过那档子事,温赳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脆生生地道:“我这个人呢比较记仇,出门前的事永不敢忘,你求我啊。”

羌近酒轻摸下巴,来来回回打量温赳,一字一句地会,“求,我肯定求。”

温赳被他看得心底发毛,总觉得对方又要使坏。

回到小别墅后,她的这种危机感得到了证实。

因为跟陆知有过肢体接触,两人身上都带着浓厚的香水味,甫一进门,温赳谎称“内急”,直接往浴室跑。

她料想羌近酒也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回到家后第一件事情是洗澡,为了避免对方提出什么一起洗的要求,温赳直接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快速跑客厅旁边的浴室,把常用的卧房浴室留给羌近酒。

她迫不及待地拧开水龙头,直接站在花洒下,享受温热细雨落在脸上的感觉……两分钟后,温赳才开始脱去黏在身上裤子,然后是衣服。

“啪嗒”一声,脱下的湿衣服被她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沉甸甸地响声。

有感于七彩梦的神奇,温赳下意识哼着“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水声混合着歌声,她自然就没有听到门从外面被推开的细微声响。

浴室里,渐渐泛起的水雾将人环绕,凹凸有致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都蒙上一层云雾,分外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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