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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由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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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诉你,订婚救命的事情纯属无稽之谈,你跟爸关心则乱,才会信了陆知的鬼话,并把他看做救命恩人。”

在羌近酒看来,陆知说的话真假难断,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有阴谋。

面对一个有阴谋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爸妈留情面。于是索性说陆知是骗子,反正他也没信,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还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羌近酒的话让秦琉激动起来,“不,我宁可信其有,你即将二十六岁,妈求你万事小心,别折腾,别去招惹陆知。”

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她再也冒不起风险。过去的二十年里,秦琉总是在想,如果自己一开始就信了陆知的话,那承酒是不是也可以得救?毕竟听从了陆知的建议,阿酒这些年过得很顺遂。她打心底是愿意相信陆知,并心存感恩的。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羌近酒笑着安抚,“妈,婚姻我当然不会折腾,能娶到温赳我心满意足。”

“那就好。”

秦琉长吁一口气,是自己激动了,阿酒那么在乎温赳,即使知道婚姻由来,也不会有什么抵制情绪的。

羌近酒话锋一转,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但是陆知,对于温赳来说是隐患,我绝不会轻饶。”

这,秦琉微不可察地叹息,心中的担忧更甚。陆知为何要在这节骨眼针对温赳,实在想不通。但如果能避开,儿子儿媳是不是都安全了?

想到此她提议道:“陆知深不可测,二十年前在凰城可是厉害角色,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阿酒,要不你跟赳赳出国一段时间吧,等你二十六岁再回来。”

羌近酒静静地看着秦琉,“妈,躲避不是办法。”

“阿酒——”

“我给你分析,如果陆知所说的是真,那现在我已经跟温赳结婚,天天生活在一起,自然能活过二十五岁,不必躲;如果他说的是假,那就更加不用担心。”

事关儿子死活,秦琉哪敢冒险,“但你现在已经得罪陆知,万一他暗地里动手脚呢?”

羌近酒嘴角微勾,好整以暇地反问:“陆知真要这么厉害,能暗地里动手脚影响人生死,那躲到国外去,会有用?”

秦琉愣住。

自然是没有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重重叹息,“还有没有可能与陆知化干戈为玉帛?”

“绝无可能,他们敢对温赳动手,就得付出代价。”

毫无征兆地秦琉狠狠一巴掌落在儿子肩头,“你说你,怎么就惹上陆淼了,简直给赳赳引来无妄之灾。”

“……妈,这事我很冤。”

羌近酒也想不通,“除了赳赳,我自认为没对哪个女人有过好脸色,为什么还会有这么烂的桃花,妈,我是不是怀璧其罪?长得太好看,太有钱,能力太强?”

后面的连续发问把秦琉逗笑。

“我儿子当然是优秀,陆淼也算是独具慧眼——”

秦琉突然顿住,“不对啊,你都结婚了,陆淼一个单相思小三凭什么如此嚣张,还有陆知,为什么不顾礼义廉耻地帮她?”

“礼义廉耻?呵。”羌近酒轻笑一声,“这东西,我能证明,陆知他没有。”

“什么意思?”

羌近酒并不解释,反而开始卖关子,“妈,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你优秀的儿子整垮一个陆知,绰绰有余。”

秦琉一脸无奈,静静地看着他。

被她看着,羌近酒也收了说笑的心思,叮嘱道:“妈,订婚的事以及我活不过二十五的话,暂且不要告诉赳赳。”

活不过二十五,多么血淋淋的话,它犹如一把钝刀,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在自己的胸口撕扯割磨,让她惊恐让她痛。如今这话从儿子嘴里说出,又是另一番光景,秦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

“你今天非要逼我说出来,这事往后就交给你了,告不告诉赳赳,什么时候告诉,你自己看着办。”

或许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再担心也没有用。

秦琉深吸一口气,笑着补充:“但我提醒你一句,要是处理不好,你可能会睡地板。”

羌近酒伸手抱住秦琉,也笑了起来,“妈,保持这种说笑的心态,很好。”

开开心心地才对啊,成天惦记这个,担心那个,纵使金山银山也不会过得好。

秦琉抖着手回抱儿子,二十年了,自从失去一个儿子,她故作严厉,再也没有抱过另一个儿子。后来阿酒长大,更加不需要她的拥抱。

如今猝不及防的相拥,秦琉激动得有些想哭,她几不可察地吸了吸鼻子,抱着儿子不撒手。

羌近酒心细如尘,察觉到她的异样,打趣道,“还是妈好啊,这要是换做赳赳,肯定嫌弃我一身香味,早推开了。”

下课后,自己骑着单车回来的某人,听闻羌近酒在书房,她迫不及待地赶过来,推开门,听见的就是这句抹黑自己的话。

嗯,也不算抹黑,是事实。

温赳倚在门边,轻咳一声,“何止推开,我根本就不会让你近身。老远就闻着臭味,见到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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