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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由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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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铺垫,羌近酒问出婚姻是否与陆知有关的时候, 秦琉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 她伸手端过水杯, 慢悠悠地抿着,试图掩饰心底与面上的慌乱。

羌近酒将秦琉的反应收于眼底,他明白这代表有情况。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秦琉放下杯子, 语气尽量自然,“上次在医院不是说好, 等到了明年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答应过的事, 本来不该再问。”羌近酒目不转睛地看着秦琉, 不放过她面上情绪的丝毫变化, “但是妈, 陆知先后两次跟我提起婚事。”

秦琉快速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照理说,陆知本不是多话的性格,而且当年也答应过他们不会提起,那这时候为什么会说,难道……

“你是不是又跟陆知发生冲突了?”秦琉表情严肃, 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审问儿子。

羌近酒笑问:“妈想我先回答哪个?”

“两个都要答,一五一十地说, 不得有隐瞒。”

“冲突是肯定的。”羌近酒语气凝重, “妈,你知道吗, 昨晚我差点失去赳赳, 先有陆淼开车撞人, 后有陆知拿着棍子偷袭……”

这些事羌近酒本来没打算告诉秦琉,怕她担心、多想,可现在的情况复杂多变,妈要是不愿说当年的事,那他在陆知面前多被动。

羌近酒简单的描述让秦琉心里一紧:“发生了这么多事,你现在才说。赳赳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被吓着?”

“没有受伤,但惊吓肯定有。”

羌近酒进一步点明:“他们是真的想置赳赳于死地,妈,我必须知道所有的事情,才能及时应对。”

秦琉有些疑惑,“怎么会呢,陆知为什么要害温赳,没有道理啊。”

见说明失态的严重性后,秦琉还是不愿相信陆知的坏心思,羌近酒有些气,他激动地反问:“怎么不会?事实摆在眼前。”

秦琉的理由脱口而出:“现在伤害温赳就等于伤害你,陆知如果要害你,当初直接不出手相救即可。”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恩情上,陆知救自己的命?羌近酒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上一次刚谈到如何救,不意被别的事情岔开。现在,求也好逼迫也好,他必须知道一切。

“全部摊开来说吧,妈,我希望你如实相告,陆知当年怎么救我的,以及我跟赳赳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琉张了张嘴,最后又端起茶几上的水杯。

她假装镇定慢条斯理喝水的样子,惹得羌近酒急躁起来,他索性抛出另一句比较震撼的话:“妈如果是担心我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那大可不必,陆知已经说过。”

“噗——”

入口的水直接喷了出来,秦琉鲜有的失态,她慌里慌张地看向儿子,对方给她递来纸巾。

“妈,真的没必要再瞒着,你不说,陆知被我逼急,为了自保他还是会说。”这点,羌近酒看得明白。

“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真假假,肯定有他的立场。陆知的立场是陆淼,是伤害温赳。”

秦琉激动地一把抓住羌近酒的手,“谁也不能伤害温赳!”

“是,谁也不能。我们提早防范,一起保护赳赳。”

“好好,阿酒,你要问的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陆知当年对你们兄弟的预测是,一不过五,二不过二五,你哥哥他五岁的时候……要想保住你的命,就必须跟温赳订婚,一起生活到二十六岁。”

不料秦琉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羌近酒愣住,跟温赳订婚是为了救自己的命?

多么荒诞。

可时至今日,荒诞之外又有一丝庆幸,正是这莫名其妙的订婚才把他跟温赳联系在一起,也幸亏这个人是温赳。

想到陆知的那句“你老婆都是我安排的”,羌近酒眼神一眯,问:“订婚人选是陆知指定的?”

秦琉点头,“是,当初陆知闭关三天,才算出只有温赳能救你。”

羌近酒皱眉思索,“一时说不上来,但我感觉这里头有大阴谋。对了,那个特别的订婚协议,也是陆知的提出的?”

“不是,协议是温闻拟定的,两年的订婚时间,赳赳二十岁的时候,由她决定是结婚还是取消婚约。”

“为什么是二十岁,不是二十一岁?”

羌近酒越发觉得古怪,“赳赳二十岁的时候,我才二十五岁,如果为了保命,不应该等到我二十六?”

秦琉摇头,“温闻坚持这样,并且在协议里补充了一条,即使赳赳在二十岁的时候取消婚约,订婚关系也会再延续一年,这样你也到二十六岁了,我跟你爸就没再多问。”

“妈,你不觉得陆知奇怪,温闻也很奇怪?”

“陆知行事我摸不透,但温闻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他同意订婚,处处都在为温赳着想,一边怕她受欺负,希望羌家护着;一边又担心将来温赳不喜欢这桩婚事,所以啊,最后把决定权交给了女儿。”

羌近酒轻哼一声,突然问:“妈,要是陆知的话一开始就是假的,你后悔这场订婚吗?”

“我不后悔,我高兴,反正不管你喜不喜欢温赳,我都多一个女儿。”

这一点,秦琉在同意订婚前就已经想清楚,无论如何温赳都给羌家带来了希望,即使她最后取消婚约,自己也会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事实证明这场订婚是明智之举,赳赳很好,好到儿子都动心。秦琉正想着,不意羌近酒话锋一转开始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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