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1 / 2)
时见鹿拉开门, 见外面站着的果然是羌近酒, 他捞起袖子, 毫不客气一拳挥了过去。
羌近酒见他变本加厉,话都没说直接开打, 抬手握住对方的胳膊, 然后在温赳走下楼之前, 将时见鹿拉到门外。
他想, 温赳从楼梯走到门边, 大概需要七秒, 七秒足够打一场, 然后谎称大舅子摔倒了, 相信对方会配合。
殊不知, 他这么想,时见鹿也这么想的, 七八秒钟足够自己结束一场战斗。
可惜, 他们都想错了, 三秒不到, 被打了一拳的时见鹿一个横扫把羌近酒绊倒在地后,门开了。
羌近酒坏得很, 本来可以躲过, 但听见匆忙的脚步声, 下意识选择被绊倒。当然也不能白摔, 在这之前他还踢了时见鹿一脚。
温赳出来就瞧见, 羌近酒跌坐在地上, 时见鹿跛着脚往他走去,气势汹汹,似乎还想踢人。
习惯了他们俩私下相互坑,然后在自己面前粉饰太平装被欺负的那个,温赳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摁住坐在地上的羌近酒,然后在他身上一阵摸索。
羌近酒被她奇怪的举动整得有些懵。
“怎么了,赳赳?”
只穿着毛衣的时见鹿也站在一旁疑惑地看着自己妹妹。
温赳摸到车钥匙,拍了拍羌近酒胸膛,随后起身对着时见鹿说:“哥,你回去穿件外套,再继续跟他打,这样才不会太吃亏,好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竟然劝他们继续打。
时见鹿拉住温赳:“你急急忙忙是要去哪?”
跌坐在地上的某人坐不下去了,他伸手拉住温赳另一只手,借力站起,“老婆,你去哪,我给你当司机。”
“去市医院,唐心妍出事了,从威亚上掉下来,伤势挺严重的。”温赳看向时见鹿,“哥,外面很冷,你先回去,我下次来看你。”
“嗯,你别慌,路上小心。”对着温赳,时见鹿声音温和,眼神扫过羌近酒,语气说变就变,“好好照顾我妹妹,别让她冷着,伤着。”
时见鹿想,孩子的事,也只能找机会再说。他有些担心羌家逼温赳,家大业大最是在意下一代,而且羌近酒都快二十六岁了,多多少少会急于要孩子。
羌近酒搂过温赳,一字一句地回答:“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老婆。”
温赳感到好笑,两个大男人互相较劲,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一个说我妹妹,一个说我老婆,比赛一样,连共同的称呼——温赳或者赳赳都不愿意喊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温赳有一刻想,自己要是没穿书,大概会有兴趣看羌近酒与时见鹿的嗯……
额头突然被敲了一下。
羌近酒看着她,眼神不善,“笑得那么猥琐,想什么呢?”
“想远了,走,我们赶紧去市医院。”
男人将自己的围巾取下,往温赳脖子上一裹,“这半年,你跟唐心妍差不多是点头之交,听闻她出事这么着急,又心软了?”
温赳缩了缩脖子,围巾上还残留这羌近酒的体温,熟悉又暖和,好闻。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陆家虽说不比从前,但凰城应该也没谁会轻视陆炎女朋友,这部戏她又是女主,肯定众星捧月被大家照顾着,这样的情况下还出事,要么是大意外,要么是大阴谋。”
羌近酒拉开车门,“老婆言之有理,请上车。”
“你怎么看?”
“我看,还是让人查查比较好,天冷,你去医院看望陆淼还行,其他地方就不要去了,等消息吧。”
“我也没想去其他——”
羌近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打断她的话:“你还没去别的地方?司机都跟我说了,你提前一公里下车,冒着寒风走去时见鹿的工作室。”
“我那是苦肉计。”温赳嘿嘿一笑,“哥气消了。”
羌近酒眼神一眯,危险地看着她,“可是我听着正好来气,你怎么着吧。”
男人启动车子,温赳一拍大腿,委屈道:“我一个女人,夹在老公与大哥之间多难做啊,你都不体谅一下。”
羌近酒面无表情,“别说话。”
温赳从善如流,快速作答:“吻你?”
他嘴角含笑:“我开车呢!”
她也笑了起来,“哦,那等你不开车的时候回吻好了。”
羌近酒斜睨她一眼,心道,等晚上的时候换个场地,自己能一边开车一边吻她。现在,还是收起心思,老老实实注意路况。
两人到达是医院的时候,唐心妍已经做完手术,被推进了病房,头上与四肢都包裹着白纱布,麻药未过人未醒。
病房外围着好些人,病房内,陆炎、迟寒、沈桃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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