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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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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赳”逮着“猎物酒”只亲了一会, 便良心发现般松手松口。

一是因为羌近酒反抗, 温赳怕他伤口裂开, 二是隔着窗拉扯,温赳担心动作幅度太大碰到腹部, 那里还有个幼崽需要保护。

她舔了舔嘴角犹如贪食的兽, 笑看脸色铁青的男人。真好, 在自己感到孤独漫天寒意彻骨的时候, 阿酒出现了。

其实, 在温赳倾身柔软冰凉的唇覆上来的那瞬间, 羌近酒本能地偏头, 想要躲开她的触碰, 奈何对方轻车熟路, 似是料到他会反抗,早有后招。

没躲过, 他一边薄唇紧抿一边推搡, 可奇怪的是, 厌恶感还没涌上心头, 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先冒了出来。

羌近酒怔愣片刻,正要再仔细体验几个来回探究熟悉源头的时候, 温赳松手退开, 一吻结束。

看着她舔嘴角, 笑意盈盈的模样, 羌近酒鬼使神差地生出一种大姑娘初吻被夺走的羞愤, 这种诡异而陌生的感觉冲击太强, 把他想探究熟悉源头的心思席卷得一干二净。

羌近酒铁着脸数落:“就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女人!”

他想,自己是中了邪才会推开窗扔毛毯关心那个蠢女人冷不冷,这场面简直就是农夫与蛇故事的翻版,好心送温暖却被反咬一口。

越想越是浑身不舒服,他决定去洗澡,不料窗外突然传来温赳的嘀咕声,“亲都亲了,还说什么见没见。”

男人转身的动作一顿,虽然他不怎么在乎,但算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初吻,温赳说亲就亲,谁给的胆子?就算是老婆,也不能强取豪夺,枉顾他的感受吧!

思及此,羌近酒恶狠狠地盯着她,冷声警告:“温赳,劝你别得寸进尺,真惹毛了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别以为有秦琉惯着,又结了婚,就可以无法无天,他还是有底线的,制住一个温赳手到擒来。

温赳双手抱胸,靠在窗边,好整以暇地听着对方威胁的话,心道:羌近酒能唬住她?哼,纸老虎,这个男人她再熟悉不过,保证能在底线边缘把人给撩了。

“我没惹你,是在帮你。”温赳言之凿凿,“一回生二回熟,你这不喜人碰触的毛病,多碰碰自然就痊愈。”

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是还想有下次!

羌近酒不自觉地摸了摸被亲过的嘴角,随后小退半步,温赳在他眼里顿时成了洪水猛兽。

察觉他的不自然与躲闪,温赳眼睛一亮,试探道:“你该不会以为刚刚的亲吻是第一次吧?”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羌近酒眉头紧蹙,不答反问,对面的人敏锐而狡猾,上次他已经吃过亏,这次指不定还是语言陷阱,当然不能轻信。

温赳笑眯眯地,不再回答。

话说一半,这种事又不好再追问,羌近酒顿时有痒挠一半之感,不上不下的,难受。蠢女人还真会折腾人,自己没有记忆,她却门儿清,不对等的处于劣势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很自然地,羌近酒心底生出了一个疑问:失忆之前,自己与温赳到底发展到了何种程度?

这个话题太私密,他难以启齿问,旁人也难以回答。

醒来那会,羌近酒基于自我认知综合当时情况推断,八个月而已,即使领了证,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性地进展。

他与温赳,一个上学一个工作,除了一周一见,几乎是两条平行线,订婚两年都不见任何感情,八个月又能擦出什么火花?而温赳的黏人表现,大概是因为自己护着她解决了害人的陆淼。

在这种判断里,羌近酒并不急于去了解自己与温赳的过去,而是把公司的事放在了第一位。

所以隔着窗被亲那会,他还下意识觉得那是自己的初吻。殊不知,就算是被强吻,也不是第一次。

安静的病房里,羌近酒把温赳晾在一旁,闭着眼睛假寐,只是“发展到何种程度”的疑惑一直盘旋在脑海,让人想入非非,皮肤发紧,他索性睁眼爬起。

坐在旁边随意翻书的人听闻响动,望了过来,发现羌近酒要起身,她放下书,快速伸手去扶。

“想要什么说一声就好,我来。”

羌近酒推开她的手,“你少趁机占便宜,我就谢天谢地。”

明白他还在计较窗边被强吻的事,温赳弯腰把之前被自己踢远的鞋捡过来,笑道,“亏你还是个总裁呢,心眼那么小,被亲一下半晌还在计较,羞不羞?”

如墨的眸子在扫到她的动作,发现自己整齐放好的鞋不知何时被温赳踢远的时候,心底已有不适。这会又听到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顿时没忍住呛了回去。

“乘人之危,爬床强吻,该羞的人是你。”

话落,在温赳惊讶的眼神里,羌近酒又没好气地补充:“这要是生意场上,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老子早双倍奉还了。”

“羌总,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温赳憋着笑,在对方眼神示意你说的时候,她才继续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选什么?”

“一把刀值得我缩头?笑话。”羌近酒看傻子一样瞅着温赳,“非要挨刀,只有你会问这种蠢问题。”

“不是我挨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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