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2 / 2)
温赳语气淡淡,“我的触碰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无异挨刀,你抵制,但你避得了吗,其实你自己也明白,早晚有这么一遭。”
内心的想法被戳中,羌近酒眼神一眯,不肯就范地冷着脸反问:“你就这么自信,以为结了婚便万事大吉?”
“没有万事大吉,我只是知道,你不会离婚。”温赳一字一句地点出关键,“从你签署订婚协议的那天开始,你就不会离婚。”
只会丧妻!
后面这句是温赳没说的。
事到如今她分外明白,为什么陆淼已经夺取了气运,还要迫不及待地害死原主,因为原主喜欢羌近酒自然不肯选择离婚,而羌近酒也不会离婚,陆淼急于上位,原主只有死。
原主的确恃宠而骄,蛮横霸道,但说到底,她也是个被抢了所有的可怜人。如果没有陆知、陆淼的窃取,原主大概会有美满的一生。
想到此,温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羌近酒,当你老婆其实挺危险的。”
正在纳闷为什么温赳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听到这话,下意识反驳,“我不家暴,而且会给老婆足够的空间与自由,只要她不作死,会一生安稳,又哪里来的危险?”
温赳一手撑在床沿,不断倾斜靠近正要穿鞋的男人,凉唇贴在他耳侧,“因为怀璧其罪,你呀,姿色好,惦记的人多了,自然会引来危险。”
擦过脸颊的唇柔软而冰凉,但喷洒在耳边的气息却温热撩人,忽冷忽热,其中滋味难以言表。
“胡说八道!”
羌近酒粗着嗓音掩饰心中的怪异感,随后慌忙穿好鞋快速站起,想要逃离,不意扯到伤口,重心一歪又被作怪的女人扶住。
“慌慌张张,毛毛躁躁地像什么话?”温赳斜睨他一眼,语气揶揄:“羌总,你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说不过骂没用打不得,一口气憋在胸中怎么也无法舒展,羌近酒推她,“你放手,我现在浑身不舒服,要洗澡。”
“你身上有伤不方便,我帮你洗。”温赳笑眯眯地。
男人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板着脸,“不需要。”
温赳退让一步,“那我送你过去总可以吧。”
羌近酒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前走,“你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老子还没有不中用到那种地步。”
不管他语气多么粗暴,温赳依然嘴角含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双手展开,一副母鸡护崽随时准备搀扶的架势,羌近酒看着就来气。
侧头瞪她,“老子能行!离我一米远。”
温赳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视线最后停留在大腿处,意有所指地说,“行不行还很难说,我觉得你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
本就打算用伤口拖延时间的男人:……
温赳是成精了吗,为什么自己的想法,她总能不经意地说出。
羌近酒强自镇定,语气嘲讽,“自以为是,越俎代庖,你是医生吗?”
温赳笑得不怀好意,“我不是医生,是你老婆,所以行不行这个问题,你懂得……我大概比医生更关心,更有说话权。”
刚走到浴室门口的人因为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手长,扶住了门框,稳稳当当。
羌近酒万分嫌弃地推开温赳的手,他咬牙切齿,“你走,有多远走多远。”
温赳讪讪地收回手,低头垂眸,只愣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笑,“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偷看吧?”
“是!”
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通灵的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样也甩不掉,羌近酒索性硬着头皮,话说得直白,“你脸皮厚不知羞,我还是知道的。”
话落,他又进一步补充,“即使是老婆,也该懂得尊重老公意愿吧。”
温赳双手抱胸,语气淡淡却格外认真,“羌近酒,你今天说过的话,很有道理,我都会记得。不过……”
她停顿片刻,在对方如临大敌,分外防备的眼神里,温赳漫不经心地继续,“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你身上还有哪块是我没看过的。”
羌近酒心里震惊,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依然镇定,“你少虚张声势胡说八道,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眼神扫向他腹下三寸,温赳说,“你那里有颗痣。”
“没有!”
羌近酒暗暗松了口气,他就说嘛,自己怎么可能跟温赳那么亲密。
温赳走进一步,把男人扶进浴室里,带上门的时候,她又状似无意地补充,“对了,我刚说的是后面,你自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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