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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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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成狗,对家里人再包容,羌近酒也来了脾气,“温赳,跟你好好谈,别恃宠而骄无理取闹,不然我不介意给你上一课人不如狗。”

结婚这么久,温赳何时见过羌近酒这般疾言厉色咄咄逼人,桃花眼瞬间瞪圆,随后委屈到想哭。

“你凶我,还不如狗!羌近酒你混蛋。”

话落,温赳转身就走,随后抬手抹眼泪。

虽然背着自己,但是看着她的动作,羌近酒知道温赳哭了,他没由来地感到心慌,把老婆气哭了,怎么办,怎么办?

情急之下起身追,奈何腿上有伤……眼看温赳已经走到门边,羌近酒再也顾不得形象,单脚蹦了过去,速度贼快。

“温赳,我错了。”

他主动拉着她,“让你抱还不成吗,一天一次,一次抱个够,然后我再去洗澡。”

话一说完,羌近酒自己都愣住,怎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呢?

被拉住,温赳偏着头不看他,她吸了吸鼻子,止住泪水,“羌近酒,我有时甚至想,自己不爱你就好了。”

如果不爱,乐得跟他一样,做对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夫妻;如果不爱,她根本不会这么心急焦灼,彷徨难安;如果不爱,她现在转身便可潇洒走。

可是没有如果,如果有,真摆在面前拱自己选择,温赳也会自嘲一声没出息,然后苦也好乐也罢爱着羌近酒。

不爱就好了,炽烈而滚烫的话仿佛能直戳心尖,羌近酒有些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接话,倒是手臂有意识似的,揽住温赳,把人拥入怀里。

没有料到羌近酒会主动抱自己,温赳哭得更凶了,还抡起拳头不痛不痒地捶了男人好几下。

羌近酒僵硬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一是怕腿上有伤失去平衡,二是怀里的人哭得那么伤心,他被震住,有种自己是负心汉的怪异感。

他试着抬手,拍了拍她因抽噎抖动的背。

温赳靠在羌近酒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压抑在胸口的委屈、害怕与担心总算找到了一个妥帖的宣泄口。哭过之后,不仅舒坦多了,而且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前路也许很难,跟羌近酒也还会有诸多磕绊,但是只要他还在,并愿意陪着自己折腾下去,那就还有盼头。

渐渐地,怀里的哭声化为抽噎,随后消逝……羌近酒几不可察地活动肩膀,试图缓解皮肤上犹如蚂蚁爬过的不适。

他忍着把人推开赶紧去洗澡的冲动,低声叹息,“我真是欠了你的。”

温赳垂着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待感觉泪水擦干净了,才仰头看去,认真道:“是欠了。”

再次领略到她的厚脸皮,羌近酒顿时感觉不妙。

他清了清嗓子,赶紧捍卫自己所剩不多的权利,“刚才说好的,只是抱,一天一次,别得寸进尺。”

“我念首诗给你听。”她神色认真。

“嗯?”

这都是什么龙卷风一样的节奏,羌近酒不明白。

温赳眼眶红红的,长长的睫毛还湿润着,但嘴角已经微微上扬,开始念诗,“这儿很少刮风/一年只刮两次/一次刮半年。”

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的羌近酒:!

天坑,差不多是把自己卖了还给数钱。

平日里说一不二重承诺的人视死如归地询问,“你,打算一次抱多久?”

温赳眼睛轻眨,笑得蔫坏,“我要学诗,你说呢?”

羌近酒偏头看向别处:“我说,我想反悔还来得及吗?”

温赳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欢快:“来不及了,我今晚就要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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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诗歌引用韦锦的《这儿》

“这儿很少刮风/一年只刮两次/一次刮半年//这儿刮的风很小/连一片秋叶也吹不下来/这儿没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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