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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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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温赳一句内涵极为丰富的话, 行动不便的羌近酒一个人在浴室磨蹭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

上当了!

温赳瞅着脸色不善的男人, 笑嘻嘻地凑上前去,强行给他按摩, 小手一探, 直捏脖子。这样的动作不言而喻, 无非是在说——为了找痣, 脖子都扭酸了吧。

帮他按摩的时候温赳有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高兴, 心道:让你之前欺负我, 瞒着我, 失忆了, 我也能让你多多少少还回来些。

羌近酒哪里知道温赳的心思, 他正气得牙牙痒,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

什么有后面有痣, 反正在浴室里, 他扭着头通过镜子查看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敢戏弄他, 事后又借着按摩的理由强行补刀, 不要太过分。

可惜,信了她的鬼话扭头在屁股上找痣的行为不要太蠢, 羌近酒不想也不好承认, 那就只能咽下去, 好一个有口难言的哑巴亏!

他定定地看着温赳, 找了个别的理由, “不要借着按摩的名义摸来摸去占便宜, 省得我待会又得洗澡。”

温赳有些惊讶,“你刚刚洗澡是因为之前我摸了你?”

羌近酒没有隐瞒,平铺直叙的大实话特别梗人,“嗯,浑身不舒服忍无可忍,我还刷了牙。”

特意强调刷牙,这是还在计较被强吻的仇呢!温赳长睫低垂,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你现在就那么厌恶我的触碰?”

察觉到对手气焰低迷,羌近酒诚知这时候应当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但他并没有如此,依旧说实话:“不止是你,换个女人也会是如此。”

温赳抬头看过来,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可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最初,她从秦琉那得知了好些羌近酒的癖好,一个个戳,试图惹他厌,同意离婚。那时自己穿吊带裙他用床单裹;凑上去要帮他扣衬衫扣,羌近酒也只是拒绝、避开,从来没有被碰后非要去洗澡的现象。

“以前不这样?”羌近酒眼睛一眯,“温赳,你觉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这真是狼来了的直播现场,自己刚才捉弄了他一次,报应立刻就来了。

温赳瘪嘴,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奈,随后眼睛一亮,“那再往前呢,你总记得吧,不小心被女人碰到,你会感到不舒服忍不住要去洗澡?”

羌近酒凉凉地看着她,“再往前没有敢往我身上凑的女人。”

“我……”温赳瞬间卡住,谈不下去了,自己真的成了羌近酒世界里脸皮最厚,最大胆,最不知羞的女人。

竟然有些高兴。

怎么说也是独一份。

羌近酒看着眼前人的脸色变了几变,惊讶,害羞?欣喜!心里活动如此丰富,肯定没想好事。

他清了清嗓子,抢在温赳开口之前把话说完:“你的确是不同的,之前是未婚妻,现在是老婆,可能过去的八个月也有你凑上来我并没有推开的情况,但那是以前,现在又回到原点,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但我不想整天在浴室里渡过。温赳,面对现实吧,给我足够的时间。”

“我面对现实。”温赳看着他,语气坚定:“但我也改变现实。”

温赳虽然不清楚羌近酒到底是怎么爱上自己的,但过去的相处也是纠缠捉弄与挑衅,她不信以前可以的法子现在会不奏效。

她承认自己有点着急,想羌近酒快点适应她。每一天,羌近酒的抵抗以及看她的眼神都是折磨,她怕自己受不了,坚持不下去。明明是两个人的爱情,现在只剩她自己,就连肚子里的孩子,本来是天大的好消息,现在告诉羌近酒,他恐怕也不见得会高兴几分。

温赳是有些气羌近酒之前的欺瞒与一意孤行,想骂他罚他捉弄他让他知道悔改,可这个人忘记了所有,她忐忑不安,怕羌近酒再也想不起,又或者重新来过,他不会再爱上自己。

没有人告诉她这么走下去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她只能选择相信老法子会有用,她孤军奋战,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结果,哪怕是出现一丝好转,羌近酒变得不再排斥自己的接触。

所以明知操之过急,她也非如此不可,总要试试,才知道以前的方法能否奏效?成,大喜;万一不成,也好快速改变策略。

面对现实,但也改变现实,羌近酒看着眼前固执的女人,不耐地反问:“搂抱亲摸,一回生二回熟式样地改变?”

温赳没有否认,她的打算里的确包含这种行为。

癖好不过是更深层次的习惯,她相信次数多了羌近酒会适应,会改变。何况,他并没有彻底拒绝,而是要适应时间,只不过两人对时间长短的认定不同。

见她默认,羌近酒烦躁地摸了摸头,转而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劝说,“温赳,这事急不来,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心,你要的不是爱情吗?”

温赳知道,从爬上床说有颜色的梦开始,羌近酒就在误会她的行为,诚然这其中有自己不解释的原因,但听着他把自己说成一个急不可耐的女人,还得到人得不到心,温赳瞬间崩溃。

“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的心被狗吃了!”

不意她突然发飙,羌近酒顺着她的话头,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在这儿啊,没有被狗吃。”

温赳瞪他一眼,气呼呼地,“你就是那条狗,虐人的狗,不知冷暖没有心,有种这辈子都别想起,不然地板不睡穿休想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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