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如今的阿道夫·k·威斯曼,会是哪一种呢?
重返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新的人生就结束了,他必须真正拾取过去逃避的一切,正同力量消失的快速,回归平凡後,又有什麽不可避免的新事件吗?但是,依照以往对这个人的了解,比起去专注新颖的发现,还不如说,是个会异常沉溺在从前悲伤中的人。
他真的有逃出来吗?还是作为伊佐那社的时候,就已经把自由自在的闲情挥霍掉了?
这次,世界等的人不再是他,他却依然活着,为了什麽而要——
「那真的重要吗?」
闻言,草薙的思考被打断,他看向发言的淡岛,对方依然皱着眉头,「现在谁都没有时间去思考别人的事了,你应该专注在自己身上。」
「啊,抱歉跑题了......」毕竟,去思考别人的问题轻松多了。
淡岛不在意的耸肩,片刻之间,表情无奈的注视草薙,欲言又止,到最後还是把话说出来了,「你的威斯曼值......经过测量和预估,情况非常糟糕,估计再一次展开圣域,就算不用外力刺激也会落剑了。关於这点,室长的决定是——」
「要把你关进scepter4特殊的牢房,就是周防尊死前住的那间。」
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接下去淡岛的话。
语毕之後,来人把手按在剑柄上,但是草薙听见更多金属碰撞,来自衣袖里的暗器,那双眼睛的瞪视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给燃烧殆尽,就像前代任何一个赤之王的下场,连死灰都不剩,比起见证自己的死亡,还不如说伏见猿比古是想要把自己的存在完全革除。
啊啊,完全带着私人情感在处事,是专门给小鬼的特权吗?
「所以,就乖乖在里面等死吧。」
「蛤?你说谁要在等死呀?」八田抢先大吼,满脸愤慨的指着伏见,「当初明明是蓝色衣服说要共同商量什麽的,我们才来这里,结果就只有这种办法?」
「嘛,室长当场处决他也是可以的。」
「伏见君,请不要擅自帮我做决定。」刚刚沉默不语站在属下`身後的人说话了,宗像礼司更正,「不到最後,scepter4不会采取非必要手段,这点各位应该在学园岛事件就已经深刻觉察了。」
「切。」
淡岛瞪了伏见一眼,却被对方投以莫名的眼神。
「不要讲得当时杀了尊先生,有多委屈似的。」当八田开口,她才发现自己搞错怪罪对象了。
「美咲。」安娜拉住已经向前跨半步的人,轻轻摇头,「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啊,可是总摆出一副自己就是正义的模样,太理所当然了吧?而且现在,他们还要把草薙哥——」
「八田。」这次是被谈论的对象喝止了,草薙鲜少那麽认真叫着自己的名字,「别说了。」
「不要以为有人很乐意这麽做,搞麻烦的一开始都是你们那边吧?」
「伏见!」淡岛眼光凌厉,而回应她的是一声毫无诚意的咋舌。
「哦呀,这样的情况下,要开始商讨还真是前途多舛啊。」
威斯曼将头冒出门扇之间,看着走廊上就开始对峙的两批人马,流出冷汗,他对着其中一个领头者说:「......宗像先生,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吧?」
「说风凉话的人不是阁下吗?」
被劝阻的青之王接过文件,他翻阅起来,「虽然现在的重点,不是探讨您谎言连篇的说明和石板毁灭论。基於我的好奇心,还是去稍微调查了一下现在各地成王的状况。」
「被指定为白银之王的是个学生,而灰与无色原本都是异能者,并非是攻击属性的能力,所以危险系数较低,至於黄金之王的下落......」他盯着威斯曼撇过头的动作,问道:「阁下清楚吗?」
「拥有能力去改变人类丶甚至全世界命运的王者,阁下知道他是谁吗?」
「宗像先生的情报网是最完善的吧?」威斯曼困扰的搔脸,「我现在可不在中央单位了,跟非时院也没有联系,就只是一个学园岛的老师。怎麽会知道呢?」
「阁下说的话和做出的事情,完全不相符啊。用巧妙的方式,引导赤之王对石板产生错误的认知,然後再让对方愿意献上性命,最後如愿以偿的人只会是你吧?」
不等威斯曼反应,宗像继续说:「作为与御前最熟悉的友人,阁下应该获得了不少方便才是,若是每一任黄金之王都有能力,缔造出自己的帝国,那你选择去依附丶甚至控制这一个人,似乎有可行性——」
「那我为什麽会想要毁灭石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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