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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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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德音:“……幸好你没有去看望他。”虽然还是不知道遗-精是什么,但想也知道,这整件事,那位学兄一定够丢脸的,要是有人上门探病,他反而不自在吧。

许厚璞为这事笑了一路,陪舒德音回了湘仪院,也还在叽叽咕咕笑着,直叫舒德音担心他笑岔了气,不得已扫兴道:“母亲还病着,你去瞧瞧去?”赶紧做孝子去!

许厚璞这才收了笑,往水云居去了。

清河进来,犹豫再三,道:“红鲤那边还闹腾呢。”

舒德音敛了表情,先以为清河不知如何处置,却见她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你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清河扑通跪下了:“奴婢……奴婢僭越,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就是。”

清河磕了个头:“奴婢是想,是想……”终究还是个闺中姑娘家,有些话明明关切,却说不出口,“奴婢同孙妈妈提过,还是请孙妈妈来说吧。”

其实这事,清河跟孙妈妈想到一块去了,但孙妈妈到底在内宅混了几十年,觉着说了,总会让主子心中有芥蒂,犹豫不定,清河关心则乱,又是少年心性,只想替舒德音分忧,酝酿了一天要说,终究还是面皮薄。

待孙妈妈进来,看清河还跪在一旁,就叹口气:“是老婆子想岔了,还是这丫头忠心。”

舒德音被她们整糊涂了:“妈妈有事,就请直言。”

孙妈妈便束手道:“今日二太太赏人的事,合府都知道了。阴阳之事,都是大事,耽搁不得。老婆子和清河丫头都想着,少奶奶年纪还小,这几年,三少爷身边也缺不得人。二太太那边说不得还会再赏人,到时三少爷身边,少奶奶就插-不进手去了。”

她偷眼看舒德音面色沉沉,硬着头皮道:“咱们院里,那两个二太太选来的丫头,并不安分的,实在不行……三少奶奶或可收服了她们,再放到三少爷身边,几年之后,清理起来也方便。”

说完,她和清河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仿佛在等舒德音一个宣判。

她说的这些,舒德音懂得大半,只有几个小细节,连同许厚璞今日在她脑中产生的疑问,叫她费解。

舒德音便同孙妈妈请教了一番,连遗-精是什么都问了。

清河脸红得要滴血,孙妈妈也是一身的冷汗,结结巴巴地答了,舒德音算是勉强明白了,小脸也是一红:早知道私底下叫了孙妈妈悄悄问了。

她叫清河起来,对一老一少正色道:“你们的话,我明白了,你们都是一心为我着想,我有什么可怪罪的呢。只是,”她笑了笑,“二太太如何做,我自然管不了的;三少爷如何做,我也拦不住;但我自己,无论是出自什么目的,不会,永不会,为我的丈夫安排其他女子。”

孙妈妈还想再劝,被舒德音阻住了:“我虽不知男女之事,却也知道,用这个方法拢住丈夫的心,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他的心,若在我身上,再好不过;若不在我身上,我也活得下去。”

孙妈妈在心里苦笑,三少奶奶这是没到怀-春之年,心中并没有三少爷,不知情之一事的苦处。这种事,如何苦劝呢!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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