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与惩罚(一)(2 / 2)
“你!你怎的说话不算话!”
“你让放开我便放开了,想回去自然也会从了你,只是待会过后不知你是否还这样想。”那张驳得的我哑口无言的嘴覆了下来,温热的唇瓣含住我的唇,湿软的舌头探进来,横扫千军的态势令我毫无招架之力,蓦地室内水声潺潺,衣裳窸窣佩环叮当,浑浑噩噩间腰上的旧伤令我忍不住挣扎起来,压在身上的人终是放开了我,我早已是气喘吁吁,他却依旧不急不徐,“可是弄得你不舒爽?”我看着他目光清明的说荤话,只觉得一身的气力都散了,双手撑起身子,揉着腰步履艰难的离开。
“是我不好,可是刚刚伤着了,来,让我看看。”齐云鹤追了上来拦住我,我边躲便往外走,“晦生,可是恼我了?我刚刚是一时情难自禁,若是晦生今日这般走了,便是再也不愿理我了,从今往后,我便再不去烦扰你。”他句句为我着想,却句句踩住我的七寸,令我动弹不得。
“这腰上淤血没散尽,必得用力揉开,才好得快。若是疼,只管大声叫出来,这院子里的下人我都打发出去了,我在这儿陪着你,呼呼,呼······”我趴在他寝室的床上,衣衫半退,任他一边用手揉搓上药酒,一边用嘴轻轻吹气,眼眶里不知怎的就热乎乎的,心里也胀胀的,只好将脑袋埋在枕头里。
醒来时,早已月上中天,我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早已换了一身寝衣,不属于我的衣服。
这个下午我仿佛淋了一场春雨,整个人发着烧,雨水绵绵浇不息它。
其后,秦管家总是有意无意的安排我去齐云鹤的院子送东西,来往之间,我与他都心照不宣。每每借着习字的名头,我俩关起门来,纸墨笔砚凌乱了一案一地,我被他压在桌上,衣襟敞开,挂在臂弯,胸前到腹部被他用毛笔写满了他的名,云飞鹤舞,此刻他正用上面那张嘴含着我胸前的一枚红果吸吮,另一只手握着他下面那张嘴不停疏弄。我虽是**焚身,却被他缚住下面不让出精,他道我还年少怕阳精**损伤身子,我却不敢告诉我他我早已破身,嫁为人妻。如今,我两关系已是一团乱麻,我贪恋他的温柔缱绻,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对元宝哥哥,我终是负了他,身为人妻却恋上了别的男人,日后若能重逢,亦不知该如何面对。
事毕,齐云鹤将沾染了他子子孙孙的帕子扔进火盆里点燃,这么久以来,他从不入我后面,我也不会去问他。看着镜中这张脸,半边清隽半边破裂,尽管齐云鹤搜罗了许多淡化痕迹的药膏给我,我从来也未用过,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为何像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会青睐我,就算是假的,我也不舍得。穿好衣服,他从背后箍住我,头枕在我肩上,在我耳边私语:“身上的字今晚不准洗掉,明日我要查验。”
隔日,我正要往齐云鹤那边去,临时被齐云姜派来的侍女喊住。
从应慧寺回来已过一月有余,平日里也不必日日请安,自然没什么机会与她碰面。她见我来了,甚是开心,招呼我坐下,一起品尝新鲜的瓜果,我知她好意,便陪她闲坐聊天,讲讲彼此近况,瓜果也吃了,天也聊完了,我起身告辞,她也不多留,只是嘱咐我有事无事多来走动。
“晦生哥哥,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熟悉亲近,你以后多来看看我。若是有人欺负你,其他人不论,若是二哥的话,他最疼我了,我定会替你做主,但若是大哥,我有点怕他,不过我会告诉爹爹,让爹爹做主。”看着比我还小一岁的她说出这些话,我赶紧安抚她我一切都好。
走进齐云鹤的院子,便听到了那个让我肉疼的声音,他们两兄弟都在屋里,尤其是齐云霁,大喝一声:“他敢!”我吓得欲溜之大吉,结果守门的侍从已经进去通报我来了,齐云鹤和齐云霁同时站在门边看着我,一个嘴角含笑,一个眼里带煞。
“晦生,今天怎么这么晚?”是齐云鹤,他虽笑着,可那笑却浮在脸上未进眼里。
“哼,怕是故意让咱们兄弟坐这等他。”是齐云霁,他也笑了,笑得又冷又凉。
“进来吧,菜都凉了,就等你开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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