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与惩罚（一）（1 / 2）

第二日起了个早床，我现在住的小院靠近伙房和杂役所，离着前厅和主子们的院落比较远，自然也不敢随处乱转，小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雀儿在那儿叽喳，我站在院里舒展筋骨，这时院门被人推开，宣王身边的小厮来传话，让我这段时间跟着府里掌管内务的秦管家学着打理简单的事务，我自然是惟宣王爷之命是从，之后，我便见过秦管家，由他给我安排每日的活计。

至于齐云霁，就算他是大将军，在这府里也得听他爹的不是，如此也好，省得跟着他受苦受累还要受他白眼。

连着半月来都在库房里帮着整理宫里面的赏赐物件和下头进献的各色珍宝，这活有些繁杂琐碎，尤其要轻拿轻放，腰上的伤没上药有些隐隐作痛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日，我正低头将签条贴在封箱上方便查看时，秦管家唤我：“晦生公子，这套《石门铭》摩崖碑是大少爷昨儿个派人来要的，这会我手头上错不开，烦请你给大少爷送去，这套碑片极是珍贵，公子一路万务当心！”我双手接过，点点头，手里捧着上了锁的木盒跟着引路的小厮往齐云鹤的院子而去。

院子里种了许多斑竹，郁郁葱葱一片，甚是清幽，通报了院内之后，便有人来领我进去，我小心翼翼将东西放下准备告退，不料正出门便遇到了打马归来的齐云鹤，他身着劲装手里握着一簇翎羽傍竹而立，不似初见那日缥缈虚远，却依旧耀眼的令我不知所措。直到他朝我走来，脸上噙着笑，“晦生，你来了。”那笑，便射进了我的心里。

“晦生，来，随我进去，告诉我，你今儿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找我？”齐云鹤揽着我的肩膀进去，又吩咐下人去备点心茶水，我指着桌上放着的盒子对他说：“秦总管让我来送这个。”

“原来如此！正好，晦生初来怕是还没怎么习惯写字吧，不如今日让为兄看看你的字如何？”

“秦总管······”

“无妨，我派人去告诉他一声就是。来，尝尝这点心，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说话间下人已领命而去，齐云鹤见我一口口吃掉他递上的点心，嘴里塞得鼓囊囊的，心情颇是愉悦，又投喂了不少，我吃得有些急，灌了口茶水，忍不住打了个极大声的嗝，齐云鹤嗤嗤的笑出了声，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般畅意，旁边伺候的下人也跟着笑起来，却见齐云鹤面上一沉望过去，“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向小公子赔罪。”下人们便都跪下迭声告罪，我见状也有些赧然，“我，我没事了。”可齐云鹤脸上依旧无丝毫笑意，只好又去拉他衣袖，“我想学写字，大哥。”齐云鹤面色稍霁，“好了，你们都撤下去吧！”

“初学之人讲究指实、掌虚、笔直，像这样。“齐云鹤贴在我背后，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握住我执笔的手，“下笔莫慌，慢慢呼吸，准备好了才落下，明白了吗？”他的呼吸吹在我耳边，吹得我脑袋里一片凌乱，只知道听话的点头，“下笔需坚定，运笔要连贯，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来日方长，今后我再细细教你。”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我的手还被他握在掌中，书房的窗纸上印着晃动的竹影，空气中微尘都是金黄色的，“最后，在这里来署名，却月，晦生。”

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却月，晦生？”

“我的字，你的名。”他将我翻了个身，双手将我环在他的包围里圈里，侧头在我脖颈间摩挲，我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腰间软肉蹭着桌沿甚是难受，只好用双手隔着，嘴里结结巴巴的抗拒他的亲密，“别，别这样······”

“好，那该怎样？”

“放，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好，呵呵呵······”他果然松开了手臂，我正待推开他，却突然被他擒住双手，推倒在桌案上面，双手也被他固定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