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夏深云被江澜月一蹭下身胀痛更得更明显。他简直想掐死江澜月,但是不能和钱过不去。夏深云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他只好把手机塞到江澜月手里,江澜月接过去,熟练地先加上了微信号。他抬眸睨了夏深云一眼说:“你要多少?”
江澜月的大白腿露在外面,酒红色的长裙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妖媚。但他说话的口气不屑又轻佻,他仿佛是在问:“你要多少陪睡费?”
夏深云一下子被激怒,他一下子把手机夺回来,然后使了股蛮力把江澜月掀翻在地。夏深云的小老弟已经硬得不行,但他本人的骨头更硬。
“江澜月你别欺人太甚!”江澜月都能看清夏深云指尖颤抖的频次,明明都支起帐篷了,还要先红着脸和他争个对错。江澜月心生一股残暴。
“.....我怎么了?”江澜月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他双手环胸,丝毫不怯场。
“江澜月我话畀你听,我夏深云唔系卖啰油嚟着嘅!”(我夏深云不是卖屁股的)夏深云双颊绯红,那副样子活脱脱像个大姑娘,含泪控诉江澜月的无情无义,拔屌无情。
“...........”江澜月再一次眼前一黑,继而觉得可怕。他头一回不知所措,张嘴顺嘴说:“那点算?我们拍拖?”
“............”夏深云的表情像吃错了药,他瞪大着眼睛,喉结困难地吞吐了一下。其实他的本意是不满江澜月同他讲话的语气,再加上俩人有过肌肤之亲,他心里便愈发不舒服。骂过了也就罢了,谁知道江澜月给他接了这句话。
夏深云发现这个小娘炮坏得很。说话不真不假,每一句话都像在讥讽他。夏深云感觉自己被羞辱到极点,他直接拂袖就走。
“欸,夏深云!”江澜月追上去拉住夏深云的手腕,他这次用了不小的力,直接把夏深云扯到自己身边。江澜月又气又好笑,他抬手搂住夏深云的颈脖凑近说:“我说真的。”
江澜月往前,吻了一下夏深云的唇角。夏深云人还处于当机状态,他都忘了推开江澜月。江澜月用修长的手指撩拨夏深云额前的碎发,他眼眸撩转,眼神勾引。
江澜月是个标标准准的颜控。小老头的性格虽然叫他头疼,但是颜好尺寸也好,打发打发寂寞的话,不容错过。
“......江澜月你发癫啊!”夏深云一把推开江澜月,江澜月被他推得到退了几步,仅存的一点念头也消散了,他伸手一指说:“痴线老变态!活该输钱!”
夏深云的人生信条是:头可断,钱不可失。这小娘炮在给他施最恶毒的诅咒,夏深云突然笑了笑,江澜月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夏深云说:“我们赌一次。”
江澜月都懒得再和他讲话,径直掉头就走。
夏深云一个箭步攥住他的手腕,执着地说:“赌不赌?”
江澜月一副死了男人的表情,他极不耐烦地回头吼:“都给你钱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
“俄罗斯转盘。我赢了,你把你手下的马场给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别找我。;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任何条件随你开。”
江澜月听闻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他嚼了嚼那两个字说:“什么条件都可以?”
夏深云点点头,那表情非常自负。他硬朗的下颚线更添几分味道,而江澜月最讨厌见到这种表情。他眯了眯眼睛,同他赌博?他夏深云怕是猫尿上头了。
江澜月五岁的时候就摸着麻将牌学加减法。他爸拿一个“三梭”再拿一个“二梭”,问他一共多少?小小江不假思索地说:“五梭”。但要是他爸要是问他:“3加2等于多少?”小小江就摇头说:“唔知啊。”
他七岁的时候光摸麻将牌的背面就能猜出正面的花色。他老豆说他长了一副出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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