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瓷器砸死个人(2 / 2)
“一定要在外面独当一面,绝对不能让自家男人受苦,公婆挑刺儿呢,要是我的问题我就认了,要不是我的问题,死活怼回去。”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说的对吧,希崖?”
老村长看着我瞠目结舌,表情惊恐异常如若见鬼。
成希崖十分配合,堂堂八尺男儿英俊的脸硬生生扭出朵花来:“夫人说的极是。”
拜别了老村长一行人,我们两携手上了马车。
我屋子里的东西是一样没带的,成希崖说他会帮我收拾,我就交给了他,毕竟有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啊!
说起成家跟我家的恩怨,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其实我们两家打祖上三代起就是认识的,那个时候大家伙儿还都住在一个村子里,一个在城东,一个住在城西。因着主营业务类似总避免不了磕磕碰碰,真正反目成仇还属那次皇帝南巡,成家人拿着我家的预言救下了皇帝一举成名就此发家。
其实要我说啊,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成家,有一半是我那平生爱酒却沾杯即醉的祖爷爷的锅。要不是他闲来无事跑去这酒肆喝酒喝大了,现在发家的可不就是我们傅家吗?
我蹲在马车上唉声叹气,我忽然有点不知道回头给自家祖宗上香告知自个儿总算嫁出去的时候该说些什么了,老祖宗,实在是抱歉,你孙女我一不小心嫁给了咱们家的死敌?
我估计要是我直接不讳了,我爷爷的棺材板就压不住了吧!
“夫人在这儿唉声叹气什么呢?”成希崖撑着头笑眯眯的望着我。
“行了,现在没人,不用在这儿装了。”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们俩家的事情没道理他不知道,在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娶我,鬼知道他想做什么。
“说吧,巴巴儿的回来这个地方做不什么?总不会专门为了娶我而来吧?”
“你以为我想娶你?就你那搓衣板一样的身材,我抱你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在犯罪呢。”成希崖伸了个懒腰,“你爷爷没跟你说过,你们傅家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做瓷器吗?”
“……”
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我爹死的早,我爷爷我更是没见过,至于我娘老子,一个乡野的农妇大字都不识一个的,还指望她会知道这些?
成希崖见我不说话,点了点头:“也是,我都快忘了,有你这克夫克父的命格在,你爹怕是都活不过你一个大运吧?”
我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可不是呢!所以你也活不过我这个大运了。”
一运十年,而我明年正好换大运。
成希崖摇摇头:“那可不一定,夫人,你要对为夫有点信心啊。”
我还真就好奇了,他哪儿来的信心能撑过十年?要知道就我老爹,连我那没见过面都爷爷都说命硬的人,还不是早早的就去见阎罗王了吗?
“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就赌我能不能活过你换运如何?如果你赢了,从今外后你就是我家的主人,但如果你输了,从今往后我说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摘星星你就不能去捞月亮,如何?”
我算了算,觉得自个儿肯定赢,也就应了。
“你先告诉你,你对你家瓷窑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选择了沉默。既然是我傅家的事情,想要完全不知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些关于灵性瓷的故事我可都是当作睡前故事日日在听的。
“看来,你不是对你家瓷器的传闻一无所知啊。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不成在你眼里,人命就是这么轻贱的存在么?”
我瞧着成希崖忽然严肃的表情,心咯噔了一下,别是我家瓷器砸死个人了吧?可是我家的灵性瓷特么是护主的啊!
“不是。成希崖,你搞清楚,我家的灵性瓷那都是护主瓷!从来不懂得伤人的好吗!”
“不懂得伤人?”成希崖冷笑一声,“你这话还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啊!要是没伤人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要是没伤人我犯得着一家一家的回收那些个瓷器吗?傅熠姝啊傅熠姝你可给我长点脑子吧!”
我气笑了:“我长点脑子?成希崖,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傅家的灵性瓷从来都是首窑瓷!而且是随主的性子!你怪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这个造物主的锅了?”
成希崖一下跳了起来,指着我的脑袋道:“你要不造不就没这档子的事吗!还好意思在这儿说这些!要不是看在你家死绝了,你又对这些毫不知情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扔进地牢里,一旦找不着凶手,我就拿你交差!”
我一听这话彻底火了,拍案而起:“成希崖,你好大的脸面啊!行啊,我今儿还就认了,这件事儿我不仅知道,我还做了,怎么着,你还真敢把我扔进地牢拿去交差?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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