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2)
慕容离紧紧地抱着执明,眼泪糊着眼睛蹭在了执明精心裁制的衣服上。从前他的他恪遵礼数,从未有过如此形象全无的样子,可是如今他却毫不在意。前尘往事一时间恍然大悟,在情爱纠缠,生离死别面前,从前所束缚的,所坚持的,所克制的,似乎变得很轻很轻。
他的衣服被执明一件一件的剥落,这一次他竟是前所未有的顺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双手揽着执明的脖子,用那双沾了水的亮晶晶的眸子动也不动的望着执明,像是要用这一生的时间把他看完,又像是要用自己的余生将他的面容刻在心里,刻进最深的地方。
执明被慕容离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也用同样深情的目光回视他。从前他们之间的气氛不是波诡汹涌就是唇枪舌战,鲜少有这样缠绵暧昧的时候。慕容离的眼睛又水又亮,流泻出来的甜腻光芒像是要扎根进他的心里。执明难以克制的抱着慕容离赤裸光滑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能这么软这么疼。他也从来不曾发现,一个人竟然能让自己喜爱至此,就算那个人浑身是刺,碰一下就会让他鲜血直流,他仍是死也不愿意放手。慕容离就那样被执明抵在墙上,他张着嘴喘着粗气,下身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心口却莫名的发暖。
执明温柔的亲吻着他疼的发汗的额头,然后亲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他吻得仔细而又小心翼翼。仿佛他吻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他看着慕容离因仰头喘气而露出的优美颈项曲线,轻轻的舔过他莹白的耳郭,
“疼么?”
久未经过情欲的身子被猛然开拓,说不疼是不可能的。慕容离张着嘴吐着气,手却难耐的抓着执明的衣服。体内的东西存在感那般明显,却要动不动的停在那里,让他有种浑身酥麻却得不到纾解的闷塞感。他仰着脖子喘着气,往日里清明的双眼此刻就是一片迷离。
“不疼,”
慕容离莫名的勾起唇,原本抓着衣服的十指缓缓的穿插进执明浓密的黑发中,然后细致的摩擦抚摸,指尖所触及到的发丝柔软的让人想哭。慕容离恍惚间想起自己小时候听宫人说的那个传说,头发越软的人,心也会软。
是的,不管是从前的执明,还是如今杀伐决断的执明,似乎都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慕容离有些松快的笑了,仰着被情欲折磨的发红的脖子。露出那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莹白脖颈,
“不疼,你用点力。”
用点力,让我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再多感受一点你,让我喝了孟婆汤以后仍然不会忘记你。
他像是抛下一切,又像是破釜沉舟。这般主动迎合的让人很是心慌,可是执明却再也没有理智去想那么多。他被那许多事情束缚了太久,慕容离发热的身子,撩人心醉的眼眸都让他悸动不已。执明低喘出声,一口咬住慕容离露出的喉结。
地上是散落的衣衫,慕容离睁着双眼看着花纹繁复的雕花檐顶,湿热的眼眶中除了情欲以外是执明看不到的无望和哀伤。他被执明按在墙上以那般羞耻的姿势插入顶弄,嘴角却一直带着笑。
“执明……我不在的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他们从来没有这般灵肉契合,执明身下的动作未停,啃咬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的回答,
“想。”
“很想很想。”执明顶弄着他身体,力气虽大却又一份隐秘的克制,“我想你和从前一样煮着茶等着我去向煦台看你。”
他拦着慕容离赤裸的身子,狠狠一撞,撞得他不得不抓紧他的身体。
“我想你和从前一样陪我下期,骂我混吃等死不知进取。”
他吻过慕容离的眼睛,语气轻柔,
“我想你和从前一样秋日里担心我会不会吸进柳絮。”
他维持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慕容离猛地抱起,不顾慕容离的惊喘顶弄着深入走到床边。将他压在床上,穿进他的十指握着他的手掌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你走了很久,向煦台的羽琼花开了一年又一年,我想我的阿离还会不会回来,还记不记天权有一个为他而建的向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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