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陆渊问他：“那天晚上你喝醉，也是因为他吗？”

秦肃征一句“不是”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陆渊深吸一口气，声音却又低了下去，像在问秦肃征，也像在问自己：“所以，我算什么呢？”

秦肃征忽然慌乱起来，似乎有千万言语涌到喉咙里，哽的他无从解释。他想说不是这么回事，你是很好很好的，我也没有不喜欢，可说什么都不合适，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车驶入隧道。隧道内的冷光晃的秦肃征眼睛有些疼。

秦肃征抿了抿唇，艰难的发出声音，试图做最后的辩解，“如安……是直男。”

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秦肃征猛然发现自己这话里的深意有多微妙，正要解释，陆渊却笑了出来。

笑声很轻，如果不是两人坐的近，秦肃征都听不到。陆渊笑了两声，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只是茫然的看着前面，自言自语似的，“秦二哥哥。”

说罢又看了一眼秦肃征，“我知道了。”

秦肃征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还没有说完，瞳孔却猛然缩紧。

隧道里有一个急弯，因此在转弯之前是看不到前方路况的。秦肃征脸色骤变，陆渊有些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太近了，已经来不及了。

秦肃征用尽力气踩下刹车，仍然被撞击时弹出的安全气囊击昏了过去。昏厥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陆渊伸出手要转过他手中的方向盘。

秦肃征把方向握的死紧。

不能给他，不能让副驾驶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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