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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干嘛了又不写作业。”
“月考了不是要,复习呗。”
“哦。”
我忍不住看她:“你真信啊?”
“信呀,”她乖巧地点点头,“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去摸她的头,爱她真是一件不亏的事情。
我这么计较回报,本来不该喜欢上白言这种人的。只是他实在是太好了,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现在甚至都有些病态,他对我不好的地方都让我忍不住一遍一遍去回味。
在爱他多点还是爱自己多点这个分叉口,我已经来来回回转悠好几遍了。
跑马的拍我:“诶。”
我一脸不爽:“干嘛!”
他问我:“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嗯”了两声,“就那样呗。”
过了会儿,我转过头问他:“那你说他要是这次发挥超常怎么办?”
跑马的对我一笑:“那你就不懂了吧。”
他指了指我旁边的空座位:“你看这儿,是不是没人坐,因为太偏。”
我点点头。
“可是后面也有几个空座位。”我指着后面说。
他凑过来,小声对我说:“咱班儿要转过来新人……”
我倒没表现出多惊讶,全心都在换座位这个事情上,想来想去还是不对,抓着他问:“你这个逻辑很奇怪啊,那转过来就算是正好全班坐满,他也不一定坐这儿啊。”
再说了我也不舍得让他坐这么偏啊。
跑马的看了我一会儿,恍然大悟:“对哦。”
我简直要锤死他。
他又挣扎了一下:“可是一般只有你们这俩座位空着啊,每次都是,所以你到时候选这儿最保险。”
“这倒是。”我瞥了眼门外的老师,扭过头去,想了想,又撕下草稿纸写纸条:我要是和白言坐,你怎么办。
给大饼。
大饼回我:不怎么办。
我敲。
算了,总不能老让人家陪我落难。
我和白言都不是学习好的那种,大饼却还是个栋梁的。
明天就要月考了,今天晚上连着上三节晚自习。
白言作为体育生到第三节才回来,他洗了个澡,虽然隔得远,我还是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味道。
这是什么牌子的啊,我也想买啊啊啊。
想起一茬来,我问大饼:“白言的改错本啥样。”
大饼翻了翻桌上那一摊:“他好像还没交。”
她接着说:“老师说月考完了再让我给她交上去,你把这个放那边。”
我抱过来,放左边的空桌子上。
我发着呆,思来想去,想来思去,在躁动的环境里拍了拍大饼:“你去催他交一下,反正大家谁都不知道你啥时候交上去。”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等会要排桌子,大扫除,考前的最后一节晚自习总是格外躁动。
大饼却还在慢吞吞看书,腾出手来抓我的手:“你这样躁动,不好,不好。”
我趴在桌子上,一脸甜蜜地看着她:“小饼饼,你造吗,我跟他去超市诶,他请我吃冰糕诶。”
大饼笑的一颤一颤:“知道了啦,里港好几遍诶。”
我捂着脸笑得非常开心:“这个臭男人,嘴上说着不爱鹅,比谁都会宠鹅。”
再度睁开眼,白言就在我面前站着。
我:“……”
白言把错题本往大饼桌上放去。
他离开后,小右忽然喊了声:“啊,我忽然get到了他的帅点。”
我猛地看去。
她摆摆手:“我只是欣赏嘛。”
再回过头,我看见,那个本子,是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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